望著主子三顧茅廬請你出山?你要是有諸葛亮的智珠在握才高八斗,也不至於到了這把年紀還混不出頭。
鍾涵在內室將這場紛爭聽得明明白白,他將水潑到臉上,閉著眼睛靠在桶側,突然有些失笑。只覺得自己當時真是發蠢,任溫含章多聰明,她也不可能猜出來自己經歷了些什麼。
發現自己被耍了一通,鍾涵心裡還是有些羞惱。他出來之後便一味地盯著溫含章看,盯得溫含章十分莫名其妙,摸著臉頰:“我臉上長花了嗎?”還是突然發現她變漂亮了?後面這個可以有!
鍾涵一臉的你自個明白毋需我多言,拿著茶杯好以整暇地坐著。
溫含章繼續猜:“我今日說錯話了?做錯事了?”
鍾涵心道,你說錯什麼了自個清楚。總之就是不肯揭開謎底,只是喝兩口茶就看她一眼,就像她是個下茶的糕點一般,不僅看,還笑得意味不明,叫溫含章十分莫名其妙,後知後覺地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辦了個什麼蠢事,從一早起床到梳妝打扮到回孃家和眾人寒暄到最後上馬車回來通通想了一遍,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幹了個什麼事讓鍾涵變成這樣。
下人進來擺膳吃飯,溫含章順手給他夾了一塊雞肉,鍾涵看了她一眼,居然搖了搖頭笑道:“就算是獻殷勤也沒用,我都給你記著。”
屁!什麼獻殷勤,溫含章差點精神大亂。扒著飯,隨這位仁兄愛怎麼想怎麼想,她不伺候了。
一晚上的時間就在鍾涵的故弄玄虛中度過了,到了要睡的時候溫含章揹著個身子不肯面對他,很明顯就是在報復他一晚上的沒事找事。
鍾涵摸著她順滑的頭髮,覺得氣也出夠了,咳了一聲,突然問道:“你今日在馬車上問的那句話什麼意思?”
那句話?
溫含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