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1 / 4)

她的掌心血跡斑斑,傷痕無數,赫然都是指甲的掐痕。

念念她……他的心頓時又酸又疼,暗暗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趕到,害她受了這樣的苦。

馬車很快駛進一座宅子,一直到垂花門處。謝冕抱了朱弦下車,徑直進了內宅。一路上,丫鬟僕婦見到他,紛紛恭敬地施禮。

謝冕直接將人抱進了正房,鄭時早就接到了訊息,已經在裡面等著他們了。他年紀已大,也不需避嫌,直接過來幫朱弦把脈。

“她中了兩種媚藥,一種還算普通,另一種……‘醉春光’?”鄭時臉色一變,神情凝重起來,告訴謝冕道,“這藥聽說是從南疆傳來的,女子一旦中此藥,情熱如火,難以自抑,必要與人交合方能解。”

謝冕問:“可有別的法子能解?”

鄭時道:“有是有,可是……”

謝冕見他似有顧忌,直接道:“您有話直說無妨。”

“‘醉春光’藥性極為霸道,解藥卻只能選用鎮定寒涼之藥中和,緩緩生效,非但拔除藥性週期長,而且……”

“而且什麼?”謝冕追問。

鄭時嘆道:“持續用寒涼之藥,固能見效,但終究對身體不好,媚藥解除後,怕要大病一場。”

謝冕的神色頓時陰鬱下來。

鄭時是少數幾個知道謝冕練功禁忌之人,不由猶豫地看向他道:“五郎,你作何打算?”是選擇自己功力大減,還是讓妻子大病一場?這委實是兩難的選擇。至於找旁人代勞,想來謝冕心再寬,也不至於要親自選擇給自己戴綠帽子。

謝冕沒有回答他,要了乾淨的水和巾子,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朱弦掌心的血跡,又沉默地幫她上藥,包紮。他的目光溫柔地落到即使睡著,依舊不甚安穩的朱弦面上,忽地漾出一絲釋然的笑意。

熟知他的鄭時心裡一咯噔,提醒道:“她即使大病一場,我也有把握可以將她調理好;可你若在這關鍵時刻失了功力,麻煩可就大了。”

謝冕搖搖頭阻止他說下去:“鄭老,這不是遲早的事嗎?她是我的妻子,我總不能一直讓她一人。至於功力……”他苦笑道,“再練就是。”

鄭時嘆氣:“你啊!”哪有他說得這麼簡單,自己雖然不練內功,但也知道,一旦破功,非但內力全失,身體也會受到極大的損傷。可這是謝冕的選擇,他也無法置喙。

*

朱弦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她跑到了沙漠中,烈日灼灼,烤得她渾身都要散架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想跳下去,卻被魚郎拉住。她跟著魚郎到了一個地方,好好的沒多久,魚郎居然變成了兩個,她正糊塗著,忽然整個人都騰空了。

她被蒙在黑暗中,感到了令人安心的氣息環繞住她。那氣息清涼而誘人,很快讓她躁動起來,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貼近一點,再近一點。她如願以償地碰到了,體內燥熱的火焰似乎也因這貼近而熄滅了些,她舒服地喟嘆一聲,手兒不安分地摸索著,終於穿過層層柔軟的織物,觸碰到了讓她從心底都感到滿足的柔滑而富有彈性的溫熱之物。

後面的記憶有些模糊,她只知道魚郎似乎變得分外誘人,她只想將他一口吞吃入腹,可他卻討厭得很,幾次三番想要推開她。後來,她的身體忽然被定住了,她扭動著,呢喃著,感覺到身體裡的那蓬火越燒越旺,卻始終不得紓解,幾乎想要哭出來了,神智越來越模糊。

渾渾噩噩間不知多久,禁錮忽然被解除,而讓她垂涎欲滴的清涼源回到了她身邊。

彷彿有什麼束縛一層層從她身上被解去,她感到了涼意,溫熱而柔軟的碰觸不斷地落在她面上、唇上、耳邊、頸邊……一路往下,極盡溫柔。她不耐煩這溫吞的接觸,如八爪魚般緊緊纏繞住他,扭動著身子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奇怪的是,她纏繞住的他明明是火熱的,卻奇異地讓她身體中的火焰稍稍退卻了下去。她歡喜極了,因此纏繞得更緊,兩隻手胡亂地摸索著,卻聽到了對方一聲隱忍的悶哼聲,有什麼抵在了她的身下。

危險而陌生的感覺生起,可隨即又被更為強烈的渴望和興奮和興奮感壓過。隱隱約約間,她知道,這正是能讓她不那麼難受的靈丹妙藥,難耐地抵著他動了動。他倒抽一口涼氣,隨即她感到有什麼衝入她體內,一陣劇痛,彷彿有一把寶劍直接劈開了她的身體。

她疼得一下子繃緊了身子,下一刻,劈開她身體之物瞬間疲軟,有什麼持續不斷地在澆灌她。

燥熱的春意如潮水瞬間消退大半,她渾渾噩噩地睜開眼睛,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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