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在手心裡的東西,他自己怎麼玩都不要緊,別人膽敢碰一下,鐵定殺必死。
尋常的東西尚且如此,更不要說是被他放在心眼裡疼的她家晴姐姐了,她皇表哥就算能看著所有人被欺負,也絕對見不得她家晴姐姐被別人欺負!
不得不說,身為從小跟風霆燁一條褲子長大,被風霆燁的性子摸得七七八八的柳宜鑲對於風霆燁的瞭解不可謂不透徹,風霆燁此刻的心境跟她猜的還真就差不到哪裡去。
聽著柳宜鑲試探性的問話,風霆燁長臂一伸,直接將邊上的夏雨晴攬進了懷裡,邪魅一笑道:“夏國這些一條腿踩進棺材裡面的老不死的既然都這麼努力了,朕和愛妃要就這麼走了,豈不是白白辜負了他們這些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呵呵,難得老人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到處蹦躂,愛妃,我們就勉為其難去給他們捧捧場好了。”
“……”
柳宜鑲一臉菜色的看著興致勃勃,好似那些個老頭子已經兩隻腳都踩進了棺材裡面,這會子剛好可以過去給他們墳頭添把土的風霆燁,默默扶額。
果然,皇表哥這種心眼比針眼還要小的人,怎麼可能放任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不過,皇表哥,前面的那些人還為著晴姐姐吵得不可開交呢,你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帶著晴姐姐走過去,就不怕他們越鬧越兇,抄傢伙嗎?!
柳宜鑲望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暗暗風中凌亂了一陣,手忙腳亂的將幾個孩子託付給殿中之人看管,便匆忙跟了上去。
算了,皇表哥一發起瘋來,人類怎麼可能攔得住?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跟過去瞧瞧這朝堂怎麼翻天吧!
“皇上,當日與那燁王和親之人原是三公主,後來不知怎的就變成了小公主,而且如今小公主一舉為燁王生了太子公主,成為燁國皇后,更令燁王為了其守身如玉,整個後宮專寵她一人,足見其手段高明。臣私以為,當年和親之事便是小公主的陰謀,為的就是能離開夏國,攀上燁王這根高枝,伺機對我夏國不利啊!”
風霆燁二人走到殿門口之時,正好聽到這一句,風霆燁的雙眸瞬間眯了起來,攬著夏雨晴的腰身毫不避忌的朝著裡面走了進去,外面守著的那些個護衛都認識二人,壓根就不敢攔。
“愛妃若真藉由朕來幫著她復辟前朝,現如今還能由著你們這些行將就木的老殭屍在這詆譭她?”
風霆燁霸道而輕蔑的話語強勢的插入了紛亂嘈雜的吵鬧之中,原本還準備用唾沫星子淹死夏銘遠,令其妥協的眾位老臣不約而同的一噎,瞪大了眼睛詫異的看向從門口走來的兩人。
有些人就是如此,不管走到哪裡,身處在怎樣的漩渦之中,該有的榮耀光芒絲毫不會減少。
那些個剛才還群情翻湧的臣子們,這會子看到了風霆燁,哪怕知道這人是他們這時候的對頭,可在他絕對的強勢面前,還是產生了幾分的膽怯。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說的人還沒來之前,他們可以嘴上沒個把風的胡吹海吹,隨意的對其各種詆譭,可正主一來,這些個嘰嘰喳喳猶如麻雀一般的長舌男反倒一下子全都噤了聲。
非但噤了聲,還在風霆燁強大的壓迫力之下膽怯略顯怯懦的往後退了幾步,讓開了一條道來讓兩人通行無阻的走到夏銘遠的面前。
緊隨其後的柳宜鑲見此實在忍不住默默捂臉,幾年時間,皇表哥果然是越發的霸道狂霸拽了,瞧這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架勢,簡直要逆天了有木有!
“你們來了。”夏銘遠雖然不太贊同風霆燁在這個時候將夏雨晴帶出來,但不可否認,在這個時候見到風霆燁,還是讓他大大的鬆了口氣。
風霆燁攬著夏雨晴一步步走到了夏銘遠的面前,聽到他的話,微微一笑:“朕若還不來,朕的皇后還不知道要被詆譭成什麼樣子呢。”
風霆燁的話中帶著幾分明顯的寒意,令那些個因為他的突然出現而徹底愣住的大臣們猝然驚醒,在看清風霆燁懷中的夏雨晴後,果斷將炮火直接對向了夏雨晴與風霆燁。
“燁王自重,此事乃夏國國事,燁王雖與吾皇同為連襟,但到底並非夏國之人,還請燁王不要插手。以免讓燁夏兩國面上都不好看。”一位老臣率先站了出來,抖著兩把白鬍子,盯著風霆燁義正言辭的說道。
話音未落,其嘴邊的那兩撇飄逸的白鬍子就這麼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掉了下來。
“哎呀,老夫的鬍子,老夫的鬍子!”那個老臣一臉驚嚇的捧著自己的白鬍子,悲痛欲絕的低喊道。
“呵呵,夏國和燁國面上不好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