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件事情不管在何時都算數。”
“那就好。”夏雨晴微鬆了口氣,轉身一把拉過翠兒的手腕上前道,“那我今天就當著你們的面,告訴,不,是通知你們。翠兒的命現在既然屬於我這個主人,那她以後就再也跟你們,跟那個什麼所謂的月氏一族沒有任何的瓜葛。翠兒的身上不曾流有月氏一族的血脈,她欠你們的不過是那份養育之恩。可這份恩情,在你們安排她在我身邊守了這四年之後便已經還清了。如今這條命從你們的手上轉到了我的手上,這會子她跟你們就算是徹底兩清了,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欠你們什麼,你們也別想再拿你們所謂的恩情束縛她,說白了她壓根就算月氏的人,你們那一套根本沒什麼資格用在她身上。”
“娘娘……”翠兒沒想到夏雨晴會當著幾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一貫平靜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幾分出人意料的錯愕。
夜殊顏深深的看了夏雨晴一眼,輕問了一句:“那接下來呢?”
“什麼?”夏雨晴被夜殊顏突如其來的發問給弄得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專程前來,應該不只是想要告訴我們這件事情,讓我們同翠兒撇清關係的吧。那麼,接下來呢?你讓翠兒這條命真真切切的成為了你的所有物,與我們再無瓜葛之後,你準備怎麼用她這條命?”
夏雨晴微怔,看著夜殊顏那雙洞察一切的眼睛,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句:這該死的老狐狸!
“你們既然把翠兒當成一件物品,那我便如你們所願。前不久,宮中出現一群黑衣刺客,意圖行刺,我大師兄為了救我,險些喪命。命這種東西那麼珍貴,自然得還。一命還一命,我的命不值錢,抵不了大師兄的那一條,但翠兒的命在我大師兄的眼中卻是無價之寶,所以我便用我手中翠兒的這條命還他,合情合理。”
夏雨晴這些話一出口,屋內的幾人全都愣住了。夜殊顏的臉上劃過了一絲的訝異,而穎玥的眼底也掠過了一絲的亮光,翠兒更是一臉震驚的看向夏雨晴。
“我做這個決定,小殊顏你們兩該是不會有什麼異議的吧?”夏雨晴說完繃著一張臉,一臉認真的盯著夜殊顏二人問道。
夜殊顏沉默了片刻,輕點了點頭:“她的命在你手中,自然隨你安排,我們無權置喙。”
夏雨晴微鬆了口氣,轉頭看向翠兒:“翠兒,你聽到了?以後你不再是他們的人,也不是月氏的人,更不是我的人。而我把你轉送給我大師兄了,你以後就是他的人了,沒有人會再說什麼,也沒有人有資格再對你們的事情說半句閒話,以後只要你不離,我大師兄不棄,就再也沒有人可以把你們分開,知道嗎?”
翠兒渾身一震,終於徹底明白了夏雨晴親自帶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低垂下了頭,唇角微勾著溢位了一聲狀若解脫的應和:“嗯,奴婢明白了。”
夏雨晴徹底鬆了口氣,還不等她再說什麼,便聽得夜殊顏又問了一句:“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話想說嗎?”
夏雨晴轉頭看了夜殊顏一眼,小臉又是一沉,惡裡惡氣道:“沒了。”
“那好。”夜殊顏抬頭看了一眼房頂,淡定的回了一句:“上面的人待了那麼久,也該下來見見面了。”
咦?上面有人?夏雨晴吃了一驚,瞪大了雙眼看向房頂,卻發現房梁之上空蕩蕩的一片,根本沒有半個人。
就在夏雨晴擰眉疑惑之際,一道身影從視窗處輕巧的躍了進來,身手雖然還算利落,但那張臉還帶著幾分久病的蒼白。
“大師兄!”夏雨晴驚呼一聲,轉頭去看翠兒,卻發現她也跟自己一樣,一臉訝然的看著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
“大師兄,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你不是應該在宮裡好好養傷嗎?怎麼跑這裡來了?大師兄你的傷已經能夠下床了嗎?”
素無端臉色依舊蒼白,精神卻是不錯,慢慢的朝著夏雨晴二人走了過去,臉上掛著很是欠扁的笑容道:“我在房裡聽到小師妹你拐帶我家媳婦,擔心小師妹你一去不回頭,就跟過來了。還好我跟過來了,否則怎麼能知道這麼勁爆的東西?”
夏雨晴囧了囧,一臉鄙夷的看向素無端:“大師兄,我發現我就在剛剛做了一件大錯特錯的事情。”
“什麼事?”
夏雨晴輕嘆一聲,仰天四十五度角明媚憂傷:“我眼睜睜看著一顆我養了好久的大白菜被一隻豬給拱了,偏偏我還幫著這頭豬把白菜連根拔起,唉,真是被自己蠢哭了!”
“……”
“大師兄,你說我還能把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