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發現床單上的血跡，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他看著被他折騰的根本起都起不來的鳳非煙，壓根不敢置信鳳非煙竟然是第一次。
鳳非煙在他沒來之前，不是經常出入鄒乾他們寢宮嗎？那她怎麼還是……
鳳非煙掙扎著想起來，卻怎麼也起不來，最後，乾脆就那麼躺在那，平靜的躺在那。眼淚已經乾涸，她只是極其平靜的躺在那。
蘇以景好不容易從衝擊中緩過來了，頓時欣喜若狂，又極其自責，趕緊朝鳳非煙道歉：“卿卿，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以為……對不起……對不起……”
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蘇以景只是不停的朝鳳非煙道著歉。
鳳非煙本來很平靜的，聽見蘇以景又叫她卿卿了，她心痛的同時，眨了下眼，隨即，她又是極其平靜的樣子，彷彿自己被這麼粗暴的對待了，就跟她沒有關係一樣。
蘇以景寧願鳳非煙朝他發火，打他罵他，也不願意鳳非煙這個樣子，這讓他更加自責了，也慌了起來：“卿卿，你不理我了麼？”
鳳非煙還從未沒有不理過他，哪怕他們鬧的再怎麼不愉快，她都沒有不理他，可現在的鳳非煙，卻讓他害怕，彷彿他要永遠失去她一樣。
手被蘇以景突然緊緊抓住，鳳非煙這才垂眼，看了眼被蘇以景抓住的手，隨即，她才看向慌的不行的蘇以景，有些猶豫，但最後她還是朝蘇以景微微搖了搖頭。
“沒有不理你，就是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頓了頓，“你現在，越來越不像我認識的以景了。”
蘇以景見鳳非煙還肯理他，頓時就大大鬆了一口氣。半晌，他才低低道：“不是越來越不像，我一直都沒有變，只是，太生氣了，太嫉妒了，口不擇言了，做法偏激了。”
第1885章 你願意就好
見他還是那麼的直接，鳳非煙心裡好受了些，“都怪我……”
蘇以景立刻搖頭，“不怪你，是我，是我將你弄成這個樣子的，是我不好。”
看著她被他折騰的起都沒法起來，蘇以景那叫一個後悔。
“你根本沒讓他們碰，你為何都不告訴我？”她要是與他說了，他怎麼會一直那麼對她，也不會有今兒個他這麼粗暴的對她。
他一直以為，她是喜歡他的，但她又願意讓她後宮那些人碰。
卻不想，她根本沒讓那些人碰過……
鳳非煙原本有想將這事告訴蘇以景的，但蘇以景每次都口不擇言的用言語羞辱鳳非煙，導致鳳非煙一次一次的退縮，最後，就不再想著將這事告訴蘇以景了。
不過，現在，鳳非煙也沒說這事，而是道：“我答應跟你成親沒做到，但我答應我是你的的事我肯定會做到。”
她是他的。
她身心都是他的。
蘇以景懂她話裡的深意，更是自責，輕柔的抱住鳳非煙，他又朝鳳非煙不停的道歉。
鳳非煙卻搖頭，不用他道歉，還問他：“現在還氣麼？還恨不恨我？”
蘇以景立刻道：“不氣了，不恨了。”
終於，鳳非煙笑了，“既然你順了氣，那就回西雲吧。”
知道她是想他好，蘇以景苦笑：“你這時候讓我回西雲，你怎麼說得出口。”
鳳非煙道：“我都不想你這麼委屈的呆在這裡，你爹孃肯定更不想，也肯定很難受，你還是趕緊回去，讓你爹孃心中好受些。你是他們的兒子，又是長子，不能那麼不顧你爹孃的感受。”
她能這麼為自己著想，蘇以景還是很高興的：“我知道我不孝，可我已經跟我爹孃約定好了，五年後，不管我們之間怎麼樣，我都會回到他們身邊，到時，我一定好好孝順他們，再不讓他們因為我的事傷心難過。”
“五年……”鳳非煙蹙眉，“你來五鳳，真是折磨我的啊？”
“你說呢？”
“像，又不像。”他明明說要折磨她，但每次他的表現卻是那麼在乎她。
蘇以景這才直白道：“我不是來折磨你的，我是來看我們有沒有在一起的可能的。”
“以景……”鳳非煙眼淚就這麼掉了下來。
蘇以景心疼的趕緊給她將眼淚擦掉，還哄著：“好了，別哭了，我就問你一句，你可願意放棄帝位跟我回西雲？”
鳳非煙道：“我願意，可我不能……我父皇母后需要我，五鳳需要我……”
“你願意就好。”蘇以景笑了。“我會想辦法讓你能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