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腮幫子,“是,你是笨,不是傻,傻瓜才不會煮出這麼好喝的茶。”
說著,他還給她倒了杯茶,甚至,還將那杯茶親自遞到她手裡。
宮樂立刻開心了,雙手捧著茶,笑呵呵的看著他,“謝謝慶哥哥。”
安以慶只是笑。她是真的很容易就能開心起來。
第1941章 她是個小祖宗
就在安以慶和宮樂喝著茶的時候,有侍衛來稟告:“啟稟三王子,伯臨世子來了。”
伯臨世子,也就是伯臨侯之子,叫席子宴。安以慶經常跟席子宴一起吃喝玩樂,足見席子宴也是愛玩的個性。
安以慶看都不看那侍衛,就道:“讓他到這裡來。”
“是,三王子。”
席子宴一來,就拱手,彎腰,見禮:“三王子。”
安以慶示意席子宴坐下,才笑問道:“今兒個你怎麼來了?”
席子宴一邊瞥了跟安以慶坐的很近的宮樂一眼,一邊笑道:“這些日子,都沒見三王子出去玩過,特來看看。”
安以慶下巴朝宮樂努了努,“這不是來了這麼個小祖宗麼,我得陪她,沒空出去。”
席子宴立刻順勢問道:“不知這位小姐是……?”
“我母后義妹的女兒,叫宮樂。”
“原來是宮小姐啊,失敬失敬。”席子宴立刻熱情地與宮樂打起招呼來。
宮樂卻不是很高興的看向安以慶,“慶哥哥,這人怎麼從見到我就盯著我看,我好不喜歡啊。”
聞言,安以慶眼神瞬間變冷,也極其犀利又危險的掃向席子宴。
席子宴趕緊陪笑道:“宮小姐,你誤會了,我盯著你看,是因為從未見過你,見你跟三王子這麼親近,覺得好奇而已。”
宮樂道:“反正你不要那麼盯著我了,我不舒服!”
席子宴除了乾笑,還是乾笑。這姑娘還真是直接啊,不過,也很可愛。
安以慶給席子宴倒了杯茶,席子宴恭敬又忐忑的接過來,而他剛喝了一口茶的時候,卻聽見安以慶淡淡道:“不想我挖掉你的眼珠子,就別到處亂看。”
“咳咳……”沒被茶嗆到,席子宴倒是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猛咳嗽。
待好不容易不咳嗽了,席子宴又趕緊賠笑道:“三王子說的哪裡話,真是好奇,真沒別的意思,沒別的意思。”
安以慶不說話。
宮樂也不理席子宴。
席子宴又幹笑了兩聲,再也不敢盯著宮樂看了。忐忑不安的又喝了口茶,遲疑了會,他還是又開了口:“三王子,廂月樓前幾日新來了一位姑娘,那姑娘不僅花容月貌,還琴彈的特別好,廂月樓無人能及,今夜我包了那姑娘,聽那姑娘彈琴,三王子要不要一起去?”
安以慶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廂月樓是一家青樓,還是一家不屬於弒天樓的青樓,自從從他二哥那裡得知哪些青樓屬於弒天樓的後,那些青樓他就沒有去過。
他可不希望他每次一去青樓,都被他二哥知道。
弒天樓的暖歡閣是帝都最大的青樓,而廂月樓算是帝都第二大青樓吧,加上又不屬於弒天樓,所以,他之前還是經常去廂月樓的。
當然,他去廂月樓,也僅僅只是去喝酒、看美人、聽曲子。
他尤其喜歡聽曲子。
樂器當中,他最喜歡琴。他自己本來琴就彈的很好了,但要是有人比他彈的還好,他會格外欣賞那個人,也會經常去聽那人彈琴。
第1942章 你這什麼意思?
若是宮樂不跟著他,他肯定會答應今晚去廂月樓。要知道,那姑娘可是很會彈琴。
可現在,想著他去哪都會讓宮樂跟著,而廂月樓根本不是宮樂該去的地方,於是,安以慶就開口拒絕了:“今兒個還是算了吧,我家這小祖宗太纏人了,我要是去了,她肯定也會跟去。她一個姑娘家的,哪能去那種地方。”
席子宴有些驚訝安以慶竟然為了宮樂而不去聽人彈琴,要知道,安以慶可是最喜歡聽人彈琴了,不過想到安以慶方才都為了宮樂想挖他眼珠子,他又覺得相當的正常。
“既然三王子晚上不能去,那隻能我晚上一個人去了。”席子宴依舊陪著笑臉。
安以慶還未開口,宮樂就疑惑地開了口:“慶哥哥,廂月樓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為什麼我一個姑娘家不能去啊?可方才他不是說有姑娘在裡面彈琴彈的很好麼,那我也是姑娘,怎麼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