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竟異口同聲道:“為了阿姐啊!”
“我?”她搖頭,嘴角的笑意卻忍不住加深。
“我們當時想著也許阿姐平常的花樣兒都玩膩了,想要換個不同的口味呢”
他這句話可算是說進了季凌霄的心裡,雖然明面上還能裝出正經的樣子,實際上她腦子裡的骯髒小觸鬚早就跟著二人給出的方向扶搖而上了,說句大不敬的話,她現在腦海裡的畫面是她將貌美如花的小和尚壓在身下,那小和尚卻一本正經地在她耳邊讀著佛經。
哎呦喂,真是罪過罪過。
“想不到啊,他這麼一講倒是勾起了不少女人的興趣,而且那些女人也奇怪,說是被他被勾引的,可那個小和尚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啊;說是被佛經吸引,可她們狂熱的勁兒簡直嚇人。”
“結果,小和尚講完佛經之後,那些給被和尚拒絕過的女人紛紛說要出家。”
“阿姐,你說可這怎麼辦好呀?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想要阿姐幫幫忙。”
李嘉和李慶一左一右蹲在她的身邊,捧著自己的臉,可愛的像朵花。
季凌霄初聞此事,便猜到了那人是誰,聽到後面的一些舉動,她更加堅信了自己的猜測。
“你們兩個把他帶過來給我看看,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季凌霄興致高昂,負責送禮的李嘉和李慶二人自然心花怒放。
“我們這就將他弄來,正好他還要報答您的救命之恩的,乾脆以身相許好了。不過,阿姐一定要說服他跟我的小妾說說,別去出什麼家了。”
她盯著兩人歡歡喜喜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才重新邁開步子。
走到空無一人處,季凌霄抖了一下袖子,將在大同宮內太監偷偷遞給她的小紙條收到掌心裡。
她盯著紙條,笑容漸失,隨即加快了腳步,她在宮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自己的謀士,問了個宮女才知道,兩人竟揹著她飲酒作詩去了。
作詩就算了……飲酒怎麼可以沒有她呢?
她遠遠的就望見崔歆郭淮二人披髮敞懷,舉杯對飲,兩人依次做了首詩。
季凌霄離得越來越近,也聽清了兩人的話,每一個字都能聽懂,但是連在一起,她就不明白了。
季凌霄左拐右拐,拐到湖邊的涼亭上去。
崔歆聽罷郭淮做的詩後,哈哈大笑,直呼道:“想不到郭先生竟然有如此柔軟纏綿的詩,只是可惜,應該聽懂的人偏偏不解其意。”
郭淮臉上翻湧出酒氣的薄紅,少見的笑了一下,“她聽不懂詩,我就做給她看好了。”
“沒有知己終究是一大憾事。”
崔歆郭淮猛地回頭,果然就見到原本應該陪王伴駕的太女殿下。
隨即,二人竟然同時背過身。
“你們兩個這是在做什麼?難道有什麼是互相看得,我卻看不得的?”
季凌霄徑自坐在亭子裡的石凳上。
郭淮低呼一聲,又四處看了看,見沒有太監宮女支派,便脫下了自己的外衣,疊了疊,放在了石凳上。
“石凳有些涼,殿下不該直接坐上去的。”
季凌霄笑嘻嘻地坐在他的外衣上,手指彈了一下桌子上的酒壺,“可是,坐在你的衣服上,會讓本宮感覺直接坐在你身上一般。”
郭淮的臉更加紅了。
“你們兩個不用理我,我只是想要離近些欣賞而已。”
她單手支著下巴,興致盎然地望著二人。
她雖然不太懂詩,但是卻會懂得欣賞眼前這二人。兩人皆是當世才俊,一同對酒當歌,筆走龍蛇,口吐錦繡文章也是難得一見的景象。
看著二人,她便忍不住有些貪心起來,若是整個天下有才能之士都能為她所用就好了。
崔歆和郭淮同時朝她望了過來。
季凌霄摸了摸唇角,原來自己竟然忍不住露出笑容了嗎?
二人抓緊時間整理衣服和頭髮,可他們的主公偏偏要踩著他們的衣帶,捏著他們的髮簪,對著他們語笑嫣然。
郭淮與崔歆一同長嘆。
他們畢竟也是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若是殿下再這麼不管不顧的撩撥下去,說不定今天就得要辦成大事了呢。
“我不在家,你們兩個揹著我偷偷做了什麼?”季凌霄掂了掂手中的白玉髮簪。
郭淮忙往旁邊跨了一步,與崔歆劃清了界限。
“殿下別亂猜,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