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長長的木梯子伸進來。伸到地窖裡。
☆、177 殷斐,我要是死了,把小饅頭帶好
一個長長的木梯子伸進來。伸到地窖裡。
地窖上面是一雙帶著高階腕錶的大手,扶著梯子慢慢往下搭。
最下端的梯子著地,忽然安靜的空間聽見幾聲劈啪斷裂的聲音。接著梯子的一側木頭哐當砸在胭脂的頭直邊上。
胭脂的眼皮嚇的迅速打顫,身子卻紋絲沒動。她感覺梯子和自己身體的距離即使打到也是木頭的末端,不至於太嚴重。
但是自己若是動了,豐俊西馬上就會對自己採取更嚴密的防範。
咬牙閉眼,一賭。
梯子,斷了,她眼睜睜算著那開裂的木頭離自己的胸部只有幾厘米,算的正好,頂打到自己的鋪板。
“呃!”但是,胭脂的身子隨著木頭落一動,應景的悶哼一聲。
地面上豐俊西的臉瞬間有點白,他懊惱的看著梯子忽然斷掉。
真是滿盤算對,輸在一顆小棋子上。
眼看著就要美人在抱,這梯子也真特碼的會找時候壞特。
還特碼的不偏不倚又砸到了胭脂。
不過沒看見胭脂口裡吐血,應該沒大礙,骨斷筋折沒關係,只要自己還能用就行。
豐俊西氣急敗壞的將另一半沒散架的梯子一把拽出來拎上地面,扔在院子裡。
媽的。破院子租的時候也沒看看這梯子是不是結實。失誤失誤。
沒有梯子,五米的地窖,他也是不敢盲目的蹦下去的。
他豐俊西再饞女人,再色再花,也沒到冒著生命危險去愛愛的地步。
至於地窖裡的胭脂,應該是砸得骨斷筋折但是砸不死的,晾她砸出內傷自己更好擺弄,並且在五米深的地下也爬不上來。
這時間,他拉住聾啞的老婆子比劃著修梯子的工具。讓她把梯子修上。老太婆害怕的低低瞅著地面按著他說的去做。
豐俊西蓋上地窖的蓋子。
沉重的蓋子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在蓋到地窖時發出沉悶的聲響。
地窖裡立時黑暗一片。
豐俊西自己到後院找出藏匿的電動車開門出去買食物和水,也是探聽外界對這件事的訊息。不出所料的話,各大媒體都應該在尋找目擊者吧。呵呵,他自信當時帶了棒球帽和大墨鏡的造型,沒人能認出他來。
在這種荒僻的地方,騎個電動車應該比小轎車來得安全。
這座院子,只是他豐俊西掩藏胭脂的第一個地點,也是為了必須讓胭濟配合自己人不知鬼不覺的在婚禮現場把人帶來的一個地方。
豐俊西一直自詡為小諸葛。
就像當初他利用展銷會把胭脂迷暈其實真是萬無一失,誰知道半路殺出來個殷斐,讓自己措手不及,棋差一招。
不過,殷斐,你應該聽說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豐家就算沒落了,也不是沒有翻身的可能。
胭濟在酒店把胭脂帶出來,即使殷斐看監控,看見的也是胭濟,警方懷疑抓捕的也是胭濟。
幹自己何事?
而胭濟早已經不是自己大學時痴迷的高高在上的女神,現在,她也只是自己的一個工具而已。
發洩的工具,做事的工具,振興自己豐氏企業的工具。
更長遠的,他豐俊西想佔有胭脂並且利用她從殷斐手裡換點東西,還是要把她弄到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狡兔三窟,他豐俊西就是一隻狡兔。
遲早,他要這些看過他笑話的人知道他是一隻正宗的狡兔。
俗話說越是不安全的地方越安全。
等這陣風兒過去,其實他就是要把胭脂弄到某個小城的公寓裡。
普通的三四線小城,城市裡的老樓,往往封閉落後充滿了外來戶,不引人注意。
等他自己把這個美人兒也玩夠了,自己想和殷斐林可思談什麼籌碼不可以呢。
他被這個勢利的社會,這些現實的人群拋棄,他就要做一個油走在陰暗地溝裡的蛇,呵呵,指不定誰就會被他咬上一口。
都是特碼的你們欠我的。
胭脂在地窖裡忽地聽見地窖蓋子落下的悶聲,緊接著一陣漆黑。
四周一片漆黑,第一次知道黑的透徹是什麼?
伸手不見五指啊。眼前一厘米,什麼都看不見。
胭脂迅速起來開始解左手腕上解了一半的繩索。細麻繩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