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硬的野戰靴向前飛蹬,揭開地窖的門,立時血腥味撲鼻,殷斐的心立時驚鸞不已,黑眸罩上陰森。
地窖裡面黑乎乎的。
殷斐立時開啟頭盔上的軍用射燈。
胭脂,不要有事啊,老公來了。
此時地窖裡在角落觀望的猥褻男聽到外面的動靜心知不好急忙豎起梯子準備往外爬。本想忽然的揭開蓋子趁人不備往外跑,哪知地窖蓋子忽地被外力揭開,一杆黑溜溜冰涼的衝鋒槍的槍管便垂直對上他的腦袋,還沒等他看清形勢適應晃眼睛的燈光,衝鋒槍的扳機一扣,槍口故意一偏噠噠噠,猥褻男半個膀子就一片血窟窿。
他媽呀的嚎叫一聲連人帶梯子從地窖口栽歪下去以啃屎的姿勢嗆在地窖的泥土上。
剛退下褲子的流浪漢在蒙楞的幾秒後猛地回過神來,褲子也來不及提,彎腰抓起昏迷中的胭脂護在身前,手指掐在胭脂脖頸上:“別,別過來,是那個女人花錢找我的,不關,我的事。”
胭脂身子癱軟的垂在那流浪漢的手臂上,嘴裡因為身子豎起,再次噴出一口血。
殷斐瞬間心如刀絞!
在看見胭脂的一刻,眼底發熱,爺爺去世都沒有掉下的淚,徹底模糊了眼眶。
這是他的女人,竟然衣衫半赤,被折磨成什麼樣了!羞辱的不是胭脂,是他,是他這個胭脂的男人!
怪他!是他的疏忽!他慚愧自責的要死!
陰鷙的眼眸兇狠的瞪著把胭脂當人質的流浪漢,尤其看見他裸露的下身,殷斐真想一梭子子彈下去,把他的雙腿連同雙腿中間那點啷噹全部粉碎。雜種,色膽包天,你真是嫌命長了。
但是,投鼠忌器,他的手指就掐在胭脂的動脈處,他真擔心自己扣動扳機的同時,這個亡命之徒也扣動手指。
眼光噴火的瞪著下面的匪徒。他的陰毒的小眼睛也死死的盯著殷斐。一臉的茫然恐懼和豁出去的亡命之色。
此時頭上的直升機還在盤旋,小吳留在院子裡看人,文松來到殷斐身邊。一看這種情況手拉槍栓,立刻就要開槍。
槍栓的響動刺激了匪徒,他雙手立時做出了掐的動作。
胭脂搖搖欲墜的身子發出一聲悶哼。
殷斐的心都驚的要挺跳,擺手示意文松退後。這種沒家沒業四處漂流的流浪漢,真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先不要激怒他。
“你什麼條件?”
他陰沉的忍耐著問。
“不關我的事,你們要找就找那女人,我們錢還沒拿到呢,她答應我們來就給一千元錢還白乾——“
“閉嘴!”再聽的話殷斐不能保證自己手裡的槍不走火。
對這種人形動物腦的人,講道理簡直就是浪費細胞:”你想死想活?“
“不關我事啊,大哥,我說不關我的事啊——”本來就一根筋動物慾的流浪漢此時也慌的直嚷嚷著這一句話。
“問你,想死想活?”殷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匪徒的手指。只要有一線機會,他馬上射穿他的手腕。
“活,想,活啊。”
“好,放下手裡的女人,自己從梯子爬上來,我這有錢,你拿著自己逃命。我不是公安,只管救人不管抓人。”
殷斐說著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殷斐隨身攜帶的德國錢包都是超大號的,裡面厚厚一沓紅色的毛爺爺霎時從地窖口飄下,一張一張飄飄灑灑下錢雨。
匪徒的視線不自禁的跟著飄搖的鈔票看,砰一聲槍響!
殷斐手指一勾,流浪漢捂著手腕跳開數米哀哀嚎叫。
文松趁機扯著早就已經綁在固體上的繩索跳到地窖裡。按住匪徒。用腳踢啦幾下不遠處背上一個血窟窿的男子。
他的身子已經僵硬,估計流血過多,已經死去多時了。
殷斐緊隨著跳下地窖,給胭脂穿好衣衫。
然後走到匪徒面前,陰鷙的目光盯著他此時開始恐慌的尖嘴猴腮:“不是我,大哥不——”
槍管冰涼的指在匪徒的下身。在他兩腿之間緩緩的對準。
匪徒臉色灰白:“大——”噠噠噠,一發子彈。
頓時血肉飛濺,腥臭的熱血噴了殷斐的一胳膊。
匪徒淒厲的慘叫著身子跪下,栽倒,昏死!
殷斐手覆上胸口咳了幾聲。早上和林可思廝打胸口現在還在疼。
掏出手帕,擦掉手腕上的血跡,回身緊緊抱起胭脂。
對不起,對不起。殷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