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並沒有開展什麼新的專案,所以也米有求到殷家的時候,但是殷孝正現在卻是需要金家的幫忙。
商場講究一個利字。
更講究一個勢字。
利益。勢力。缺一不可。
殷孝正在給金婉柔撥電話之前就感嘆,人,有時候非力所不能,乃形勢轉移而已。
“婉秋,這話不就說遠了嗎,你和婉柔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叔叔還不能問候了?”
殷孝正皮笑肉不笑的畫弧。
其實本質的那點事,就是一層窗戶紙。
殷孝正明白,金婉柔更明白。
三十五歲的女人,能力足,手段高,模樣好,財大氣粗又懂得享受,正是女人做事業的黃金時期。更何況單身的華裔女人在法國商圈乃至時尚圈,貴族圈子裡都非常吃得開。
妖嬈強勢的女人嘴角一撇:“殷叔叔,這樣就說外道了。就像您說的,我和婉柔還是您看著長大的呢,您是長輩我們是小輩,以後仰仗您的地方還很多。”
“呵呵。”殷孝正老臉很不舒服,但是現在事情趕到這了。
傲嬌沒用。
“婉秋說的對,真是越來越幹練,後生可畏啊。殷家和金家是世交,幾十年了風風雨雨的互相扶持,關於我們老一輩的事情,婉秋你也是多少清楚的,是不是,叔叔和你說話也就不繞彎子了。”
“哦,殷叔叔有話題?您直說好了。”
金婉秋心裡明鏡兒似的,殷孝正的為人,她很清楚。
在過去的時代或許他可以叱吒風雲,但是現在的時代,他奧特了。
實話說,金婉秋更懼怕殷斐的那種商戰:腹黑,狠,不動聲色。
所以這幾年,就是殷斐和婉柔悔婚,傷了金家的臉面,打擊了她的計劃,但是金婉秋並不敢把殷斐怎麼樣。更不敢做手腳。
她知道殷斐是翻臉就是麻子,絕對不慣人毛病,不給人情面的人。
但是殷孝正,呵呵,大叔,不是對手。
殷孝正聽見金婉秋直來直去的話,端正態度,又倒杯咖啡振作一下。琢磨措辭。
他是那種遇剛則剛,遇柔則柔的人。
就是缺乏殷斐那種部隊學到的狠勁兒。
“婉秋,大斐的事情。公司之前在法國的一個專案,因此一直在擱淺。叔叔這些年閒雲野鶴慣了,目前忽然接手這一攤子事情,處理起來不那麼得心硬手還需要婉秋你在法國那邊幫著推動一下。”
“哦?是嗎?殷叔叔說的事情我還不太清楚。大斐之前在法國有什麼專案嗎?”殷叔叔要麼給我發個傳真或者什麼資料,讓我瞭解下,要不,侄女就算有心幫,也是無從下手啊。”
金婉秋抿唇將話筒擱在耳朵和肩膀之間。
歪頭一邊繼續塗指甲,一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敷衍殷孝正。
其實殷家在法國的專案,她怎麼會不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
但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金家和殷家有婚約才是親戚,才是幫手,才是她金婉柔實現野心的附件,現在,婉柔和殷斐訂婚四年多了,又悔婚又失憶的,全是殷家在鬧騰,她金婉秋又不是做慈善的,憑什麼還管殷家的專案。不插一腳攪和就不錯了。
況且,殷家最初做的海外市場本來就是金家幫著開拓的。
要說欠,也是殷家欠金家的。
殷孝正也是明知道金婉秋在拿褶。以他的傲嬌也是早就怒了。
當年金家和殷家互相幫襯的時候,還用把話這樣說明了?
完全是點到為止。輕輕一提對方便馬上領會協助。
金家大哥去了。留下晚輩。
金婉秋小時候就精明強幹,殷孝正看出她是個人才沒少在她身上培養感情投資,但是沒想到,金家大哥一死。金婉秋把生意繼續做的有聲有色的同時,架子也是大了。
基本沒有當年對長輩的尊重可言。
但是,現在救市救場救生意是當務之急。
他壓抑下不悅,平靜的對金婉秋說:“好,等一會兒我派秘書把相關資料傳給你。婉秋,叔叔可是第一次給你打電話說公司的事。”
殷孝正正題說完,還特意點了一下金婉秋。
金婉秋嫣然一笑。
這功夫,她已經塗好了蔻丹。
重新把話筒拿起來,依舊是不急不緩,很端莊的語氣:“殷叔叔,我和婉柔是您看著長大的,我的為人您還不放心嗎?您的面子我還能不給嗎?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