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豁出去了!!!
女人的堅持和決絕令很多剛才要過來的人停住或者退後。
蘭姨緊緊拽著殷孝正幾次要起來的身子,不讓他走出祈禱席,就算她平時怎麼樣敬他,怕他,但是此時,胭脂的氣概或許給了她堅持自己主張的勇氣。
“警察嗎?這裡還是聖心大教堂,有人鬧事——“金婉秋電話已經撥通,嗓門大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她高傲的報警聲。
“大斐,不要搭理她,她是狗急跳牆,來人,把這個瘋女人趕出去——”殷母在殷斐身後伸出手臂推搡著胭脂尖聲嚎叫。
胭脂任憑身子被誰揪扯著,她不動彈,也誰也不看,誰也不搭理,她只睜著眼看自己的男人,眼睜睜的,抿著嘴。
“你膽子挺大!”殷斐勾唇,似笑似怒繃得太緊的臉上竟有一條條的青色血管爆出,抬臂擋開周圍揪打胭脂的胳膊,長臂一攬,將胭脂摟在懷裡。
高大強壯的身子護住她,揚頭對金婉秋說:“不必報警。誰報警我滅了誰。”
一瞬間,胭脂蒙楞的被殷斐按在懷裡。
心就像從北極來到赤道一般錯愕,想打幾巴掌沒有打出去,卻被男人護起來,心房跟不上溫度的變化沒了意識,沒了思維。心頭熱乎乎的滋味和剛才的疲憊絕望冰冷對流對沖,她難受的哽咽。
忽然的局勢轉變,沒想到的殷斐的態度,一下子溫暖的迷失很久的懷抱,還有她的男人那菸草味混著體香的味道令她大腦短路只想哭想喊想傾訴那麼多的話。
瘦細的身子匍匐在男人懷裡忽地嚎啕大哭。哭的肝腸寸斷一般。
金婉柔卻像寵天堂掉進了地獄。這一切太不能接受。本來很美好的事情,她心心念唸的婚禮,被這個一直惡魔一樣纏著她的賤女人破壞。她不能接受。
她剛才被胭脂推到,被金入正扶起來,擋在身後,讓她靜靜的看:“婉柔,是你的就是不是你的就不是。你應該清醒了。”
“不,我不聽。什麼都不能阻止我。”金婉柔晃頭,尖叫。
但是祈禱席上過來的人把她和事件的中心隔開,她的腳是跛的還不靈敏。
推推搡搡中,人群的縫隙裡她忽然看見了殷斐把胭脂擁進了懷裡!
她的斐哥哥,竟然把這個賤女人,抱,在,懷,裡?在自己的婚禮上?把這個攪亂她們婚禮的賤女人?
“放開她!”金婉柔雙手在空中揮舞失態的尖叫:“斐哥哥,你不能抱她,你是我的,你只能抱我,你最應該愛的人是我,不是她,讓這個賤女人滾,滾的遠遠的——”
金婉柔忽然從禮服的胸窩裡面拔出一隻小巧的手槍。
是的,她早就做好了賤女人會來鬧的準備,經過了那麼多的糾紛,她已經不想再等了,不想再被動由人,她聰明瞭,她不再是任他們捏古只會祈求愛情,只會祈求人家可憐的金婉柔。從前的金婉柔,早就在那次火災中死掉。被賤女人的無恥,被斐哥哥的薄情,殺死。
她還活著,是上天眷顧,那麼,她就要繼續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哪怕是一個喜歡的玩具,她從小都會好好珍惜,她就是一個不能放棄的人,怎麼辦!
這世界上除了自己沒人能真的保護你。
但是,槍能。
黑森森的槍口一下子對準了胭脂。散發著死神的氣息。
周圍一群的人,瞬間都讓開,接著接二連三的響起大小高低分貝不同的尖叫,空間一下子開闊起來。
金入正沒想到金婉柔會帶槍,此時他想攔著已經晚了。
金婉柔靈巧的食指扣在扳機上,漆黑烏亮的小手槍,卻是殺人於瞬間的利器。
指著殷斐懷裡的胭脂,臉上帶著能控制人生死的那種優越感和BT的微笑,一步步向前走。
☆、263 她希望她好,可是,殷斐,她沒辦法讓啊
金婉柔靈巧的食指扣在扳機上,漆黑烏亮的小手槍,卻是殺人於瞬間的利器。
指著殷斐懷裡的胭脂,臉上帶著能控制人生死的那種優越感和BT的微笑,一步步向前走。
剛才還憧憬美麗的眸子此刻帶著怨恨惱怒和絕望,泛著猩紅。
白人老牧師在聖壇急速的祈禱。
胭脂在殷斐的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所有的委屈和不安此刻令她哭的全神貫注,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危險,也沒有意識到人群的反應。
殷斐在金婉柔從胸口掏出槍的一霎那有一秒鐘的微愣,隨即一個旋轉身子將胭脂擋在後面:“婉柔,你瘋了?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