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殷斐搖動的身子汗津津的停下來,身子骨從胭脂的身上移開,躺在她的側面。
手卻無賴的還放在胭脂身上不拿走。
“試驗合格。”男人歪頭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眸帶著愉悅和安心,似乎帶笑的戲虐。
胭脂臉紅,小手感受到他胸膛的搏動,跳的那麼快:“你心跳好快……”
“被你累的。“他翻身覆上臉,鼻尖抵上她的鼻尖。
很快的,空置了三個多月的身體就像沒餵飽一樣又叫囂著要在這嬌弱的女人身上攻城略地。
“它又想你了。”
男人皺眉喘了一口,汗溼的大手再次撫上她的腰肢,小腰那麼細,卻沒被他三百六十度的運動姿勢擰斷,真是奇蹟。
胭脂沒辦法說話,唇瓣從他嘴裡拉出來,但下唇又被他捉住。
還沒完沒了。他抵死糾纏,胭脂不久就只有喘的份兒,毫無招架之力。
好久,殷斐要夠了,才放了人,窗外夜色黑透,霓虹閃閃。
殷斐意猶未盡呼吸不穩地摟著胭脂躺平,他的手臂擱在胭脂頸下,記憶就像天上的星星,閃閃爍爍的讓他想起很多支離片段。
這樣和她摟著,平躺,一起看窗外天上的星星,真好,還有她的極致香甜溫柔的味道,叫他不能自拔。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黑暗的室內是熱潮消散的平靜和溫馨。
胭脂身上感到這裡那裡點點的疼,回憶了剛才的畫面,臉在黑暗裡盡情的紅了一番,小手撫著他的大掌,臉頰潮熱地慢慢平復呼吸。
“兒子叫小饅頭?”
靜寂的時分殷斐忽然問。
胭脂驀地翻身手臂撐床,十分驚喜的看著殷斐:“對噠,小饅頭,你記起來了?”
“胖小子。”殷斐的聲音低暗卻帶著自豪的笑意。
深潭對上胭脂的美眸,黑暗裡彼此的眸子都閃著晶亮的水潤:“我似乎找到了一個恢復記憶的方法。”
“啥——”
後面的話沒來得及說,悉數落在男人覆上來的吻裡。
男人粗壯的身體反輔為主,濃郁激情纏綿的深吻。
瞬間胭脂剛平息的全身血液升溫,倏忽之間頭皮一道道綻開般的發麻,清晰感受著他的膨脹,兩條細腿都在發顫的感覺。
小腰和臀部,被他主導著摺疊的就像廣告上寫的高階竹纖維,柔兒韌性百折不斷。只剩下小身子呼呼的喘。
“噢——不要了,殷斐——”那樣哀哀求饒般的呢喃。
“我要——”
男人絲毫不肯鬆懈,就像鏈條澆了油,鬧鐘上緊了發條一般,所有他的手指,唇舌撫摸過的肌膚都急劇的升溫,燒灼的她體內一陣陣的排山倒海般的湧出熱浪。
他的充滿渴望和熱愛的力度,折磨的她全身失去意識的身子輕輕顫著。。。。。。
好一會兒,胭脂緊閉雙眼的神智才從情潮裡恢復過來,睜眼對上黑暗裡的男人星眸璀璨。
“以後我不去醫院復建,每天體療七次,必然有效果。”男人俊美的輪廓勾唇戲虐的說。
男人說著,眸光又移到她的身上。
胭脂下午買機票回來時候穿的V領長裙早就沒了蹤影,一對柔軟隨著急喘的呼吸,像地震中的山峰。
胭脂撇嘴,抬手遮覆蓋住這男人的一雙桃花眼。
“不許看。還說我是花痴,到底誰是?”
“呵呵——”殷斐粗啞的嗓子,喉結擠壓出含糊不清的兩聲,難受地舔了下薄唇,粗重的呼吸每一下都流露出他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特碼的,怎麼都要不夠。真是自己的老婆怎麼用怎麼好,他想。
“不要聽呵呵,你說,誰是花痴?”胭脂小手捂在他的眼睛上不依不饒。
被他罵了三個月的花痴,她可是要一點點找回來。
殷斐鼻息裡聞見女人揉揉嫩嫩的小手上的香氣。
雖是眼睛被她遮蓋住,黑暗裡,大掌仍舊能正確分辨她的曲線弧度。
那是她身上的香氣,引領著他油走。
指尖劃過她櫻唇的香軟,一直到那抹他一隻手就可以握住的極細纖腰。
身體的血氣便再次激動起來。
女人卻是一副你不說我就不配合的架勢。
殷斐投降,喉間低啞的擠出:“老婆把花痴傳給了我。”
“答案不滿意,重說。”
殷斐聞著她小手的淡淡香氣,哪有和她絮絮叨叨說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