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應酬後,忽然拉起胭脂的手對各位說:“今天在這裡,很榮幸的和大家介紹,我的女,朋友,傑芬的美女老闆,胭脂。希望以後各位精英人士在商界,對我的女,朋友多多關照。”
☆、124 搞我的女人那會死的很慘
小脂?胭脂差不點吐了。真想噴他一臉老血。
豐俊西,今天你就就玩吧。
今天被你拿住了軟肋,看來那盤母帶沒偷成也沒能嚇住你。
你又想到這麼大招了。
酒杯已經被豐俊西拿走了。自己眼前就是這杯飲料,兩人的杯子移過來要碰杯。
胭脂咬牙忍氣拿起飲料杯:“既然豐總仗義,那我就不好意思了,以茶代酒心意不變,來乾杯。”
一起幹的那女人嘴角浮上輕蔑的笑,切,仗著豐俊西今天是投資方,嘚瑟。
眾人一看胭脂不能喝酒,也就不再敬她。
胭脂坐下後不一會兒就感到這裡的空氣太悶。人多,酒氣重,或者是太吵了。總之,她想出去散散心,再加上這桌人個個都像酒中豪傑一般,自己不喝酒在這桌坐著簡直是尷尬。
本來她也沒想來這裡。
起身和幾位身邊的人打了招呼就往走廊走。
胸口悶熱的感覺越來越重,胭脂有點奇怪,難道是自己空腹沒吃晚飯的原因嗎?
臉也有點火燒火燎的。
先去衛生間洗洗臉再說吧。
衛生間的牌子上面一個穿裙子的小女人兒和一個穿西服的小男人兒,怎麼黃斑一天也不到啊。
這裡的路我不熟悉,驀地,身子最裡面,身體的最敏感處一陣激動接著不止是臉發燙,就是胳膊腿兒全身都熱乎乎的。
出氣都是熱乎乎的。
胭脂跌跌撞撞的找到就近的窗戶靠上。猛勁兒推開窗戶,玻璃劃破了手指。
外面的空氣多少還新鮮點,胭脂的腦筋有點清醒,一閃念的:糟了,飲料不乾淨。豐俊西,你在這茬等我呢——
忽然感覺身子被人抱住,一股迪奧香水兒的刺鼻氣味兒:“胭脂你不但醉酒還醉飲料,走,我扶你去隔壁休息一下。”
豐俊西——
“不要——放——開了。”
胭脂意識中是拱起胳膊肘兒奮力掙扎。但是喊出的聲兒飄進自己耳朵裡卻像貓叫似的嫋嫋的,軟得像麵條兒,更像做那事兒時發出的鶯聲。
越著急血脈越上湧,胭脂用盡全身的意志剋制自己抬腳甩胳膊使勁兒掙扎著,只聽哎呦一聲。
呵呵,自己勝利了,她最後的意識是給自己點個贊,然後便暈乎乎的躺在了床鋪。
床鋪很軟,就像一團帶彈簧的肉一般柔軟。
胭脂在上面癱軟的想摟住一片依靠,手腳不知怎麼嘩啦的,菸草味嘩啦進鼻端。
菸草味——
“殷斐的氣味——”她深深吸了幾口嘴角噙著苦澀的笑。
這股味道就像點燃了她的記憶,她緊緊按著身下的彈簧墊,撕拉啃咬。
霸道的就像獵豹用爪子按住捕食的野獸兇狠的咬下去,獵物有一點掙扎,獵豹便大聲呵斥:“別動,別——動,殷斐你——再敢——扔下我——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