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點沒有,半瓶啤酒一杯紅酒就臉紅迷糊的角色,她知道,她也應該知道。
胭脂盯著他挑動的粗眉,不接。
安靜。僵持。空氣靜止。
“你是不差錢的主兒,可是那幾個同行應該差,如果我說你不喝,就不給她們一分錢呢?”
這種無賴的冷酷的根本不在乎別人疾苦的語氣和話,確實殷斐能說得出來,做得出來。
胭脂氣恨的盯著她的手,紋絲不動篤定她會喝的酒杯。
拿起,一揚而盡。
放下,轉身要走。
殷斐手指敲著桌面:“繼續。倒。“
胭脂的臉染上紅意:”你說幾杯?“
”逃跑了幾天?十三天就十三杯。”
殷斐勾唇似笑非笑的又點了一根菸。
香菸紅酒美女。他總有他的瀟灑。
胭脂咬唇盯著他。
十三杯?會不會喝死?
胭脂卻不想和他說話,兀自倒了一杯接一杯然後幹掉,到一瓶紅酒都沒有的時候,她記不住是第幾杯反正胃裡是再也裝不下這冰涼的玩意兒。
房間的一切開始打晃,包括拿著煙欣賞她醉態窘態的殷BT。
她轉身就走。
抓門把手卻第一空,身體騰空而起。就像老鷹抓小雞兒一樣。
?她返身就被按到沙發上陷在軟軟的皮面裡。
???胭脂頭暈眼花胃液翻滾,鬱悶了很久她剋制著自己不吐。
眼淚卻嘩嘩譁流下來。
????“閉嘴!”殷斐吼道。
我特碼憋出內傷還沒哭,找你找到發通緝令了還沒哭,怎麼你了你倒是哭上了。
???胭脂喝醉了倔脾氣上來屌也不弔他,哇的哭的不可抑制。
瘦弱的身子在他居高臨下的俯視下哭的一抖一抖。完全忘記了她穿的是旗袍——開叉開得很高的旗袍。
旗袍的前片瞬間滑到一邊,露出她只穿著肉色內內的雪白大腿。一雙。曲線完美。
????殷斐舊疾未愈新傷復發,徹底把他身體的闇火勾明呼呼燃燒。
兩隻大手倏地插入她腰底。將這個想逃的女人裹在可控的掌握之中。
忽地腦中一個聲音:我不能碰她,婉柔,對不起。
健碩的身子懸空,遲疑,最終壓下,在她耳畔挑釁的:“你惹我?”
“我——沒——”胭脂伸手欲推手卻被他順勢舉到頭頂。一隻手按著一手解下領帶縛住。
嫵媚的玲瓏的美人魚兒一樣的身姿在他眼下不甘心的扭動,千嬌百媚的挑動他的視覺,從而帶動他的感官。瓷器似的小臉像三月的桃花,眼睛卻因著酒意而醉媚百態的讓殷斐呼吸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