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無論如何在發現之前很難察覺的。
就像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不過,換個角度想,她算什麼?其實殷家的走向,人家真的沒必要告訴她。
一切,不過是,她自做多情而已!
林可思一直注視著她,眼看著她臉頰上有點閃亮的溼溼的。
他抬手給她去擦。
腦海裡迅速反應,如果胭脂拒絕他擦眼淚,他再當一次小林子。
如果胭脂同意他擦眼淚,他可不可以向她示愛,求婚?
出乎意料的驚喜的,胭脂沒有反抗。第一次這麼順從。
讓他的手指在她面頰上輕輕的颳去淚痕。
“我和殷斐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其實沒什麼。”胭脂忽然說。
她是說給被人聽,更是說給自己聽。
他們其實沒什麼關聯。
“我知道。”
林可思圈起胳膊溫柔的抱住她。感到她的抗拒所以臂彎,輕輕的,在和她的身體間留下空隙。
胭脂其實真的很累了。
她什麼都能看懂。她也知道林可思在製造機會接近她。
她還知道自己其實不應該和他走的接近。
他生活在蜜罐子裡,他也不是個壞孩子,但他對她不過獵奇罷了。
就像聽慣了民樂,忽然喜歡了搖滾,其實只是對舊日生活單調的一種獵奇。
只是此刻心太冷,冷到心房幾乎麻木需要這樣一份溫熱來解凍。
“胭脂,明天我們去見爸爸好嗎?以後就讓我來幫你。”
林可思難得正經。
“我會考慮,林可思。”
黎明時,林可思送胭脂回銀杏路公寓。
一直送到上樓。
在開門時,胭脂一愣,自己習慣性的防盜門鎖孔就擰一下,現在她直直旋轉了三下才擰開。
好像有情況。
胭脂側身躲在門口,一手將手機的照明燈開啟,一手猛的開門。長期一個人住,胭脂早就將可能遇到的危險和應對在心裡想過無數回。
房間裡並沒什麼異物出來,沒什麼聲音。
“怎麼回事?”林可思看出胭脂的怪異按亮門燈。
玄關處胭脂的拖鞋和皮鞋東一隻西一隻,按照胭脂的性格,是會一雙一雙工工整整的擺放在鞋架的。
客廳雖然不能用凌亂來形容,但是沙發套歪了,茶几上的波斯米亞桌布垂到了地毯上。明顯是走的急踩到邊角將桌布拖到地面的。
櫥櫃的門沒有掩嚴。
“有什麼不對?“林可思走進去又擰亮了客廳燈開關。
“別動,林可思,這裡來過人。”
林可思一驚:“你是說有賊?被盜了?”
“恩。”胭脂緊緊抿起嘴唇。
一絲不好的想法襲上腦海。不會是豐俊西吧?
他就這麼沉不住氣。
林可思聽胭脂一說,此時已經箭步回到門口,立在胭脂身邊。這裡一切都不能再動了,免得破壞現場。
“報警吧。”林可思摟住胭脂的肩膀以示安慰,邊打手機報警。
“豐俊西這人怎麼樣?“胭脂猶豫片刻決定和林可思探討一下,豐俊西的巧合。
“豐俊西?”林可思狐疑的看胭脂,怎麼又扯到他?
他們包括殷斐,其實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家族企業都是個中楚喬,只是走的遠近不一樣。
相比豐俊西,林可思和殷斐的關係可能稍微近一些,也不是很近。
但林可思和豐俊西卻是一個大市範圍的,見面的機率更多。
“恩,沒事,閒來問問。”胭脂把想說的話又咽回去。
其實對林可思,她不也是不瞭解嗎,沒有把握的話還是別說。
她已經過了隨便對交往過幾次的人就什麼都說的年紀。
十分鐘後,警察來了三個,勘測了現場,發現臥室和廚房,廁所,衣帽間,總之房間裡每個角落都有被翻找的痕跡。
”你有在家放現金的習慣嗎?“
胭脂搖搖頭。
“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值得賊人這麼尋找?”警察便做記錄便問胭脂。
母帶!胭脂幾乎肯定。
但是她搖搖頭:”不知道。”
既然豐俊西如此在意這盤帶子,倒是自己的安全係數,真交出去,難保豐俊西不因怨和愛而不得對她做什麼不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