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殷斐正半躺著對著門運氣,偏偏外賣小哥還不看火候的往前湊合,殷斐正一肚子火沒處撒,看見胭脂還真給他叫了外賣和金入正約會去了,抓起盒飯一掌往外撇去——
送外賣的小哥也是見多識廣之人,在最初愣了半秒之後,刷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啪啪啪拍照取證。
然後冷靜的對殷斐說道:“這誒先生,盒子裡還有另外一份別人的快餐,你把它毀滅了,另外的客人就會收不到快餐,收不到快餐就會投訴我們,所以請您賠付雙倍的價錢,因為——”
“停!”殷斐此時已經被胭脂被自己被這個外賣小夥的一些列舉動弄的無語了,擺手:“stop!不用說了,我給你十倍的價錢,但是你要給我做一件事,馬上跟上剛才給我定外賣的女子,那是我妻子,對她說,她老公有危險了,讓她看著辦!”
“這——”白人小夥還真是個冷靜的人,琢磨片刻後:成,我知道她往哪個方向走了,那裡不好叫車,也許現在還沒叫到車,一百美元——”
“拿去,我要看到效果。”英俊的男人揉著額角,酸的頭昏腦漲。
自己怎麼就控制不了這個女人了!
胭脂早就打到了車,到了和金入正約定的地點。
遠遠的看見咖啡廳裡沒幾個人,金入正和一個婦人的背影坐在玻璃窗下。窗簾捲了起來,兩個人的身上一半陽光一半暗影兒。
正午的陽光毫無保留的投射出那婦人的背影輪廓,看年紀大約五十幾歲的模樣。梳著中國國內的中老年人常見的齊耳短髮,髮絲間有些白的。體態端莊,背對著她,看不見面貌,但是能感覺到不老。胭脂心想這人該就是金入正十分興奮的給她介紹的生母?
至少現在,她很難把這位背影樸實矮小的老人家和風流倜儻高大健壯的金入正聯絡起來。
轉過幾張桌面,金入正正和那女人說著什麼,一抬眼也 看見了胭脂,衝她揮揮手。
☆、300姑娘,你等等(大結局)
至少現在,她很難把這位背影樸實矮小的老人家和風流倜儻高大健壯的金入正聯絡起來。
轉過幾張桌面,金入正在和那女人說著什麼,一抬眼也看見了胭脂,衝她揮揮手。
“嗨——”胭脂快步走過去,其實原本她接到金入正電話時,以為和他在一起的應該是沈曦,不是應該是病號沈曦嗎,怎麼是金入正的生母,這個套突兀了太離奇了太狗血了。
帶著這樣的疑問走到金入正的桌子前面,此時那中年婦女也回過頭來。
圓臉,面板很白淨,應該是日曬比較少,總是伏案疾書的那種,神態文雅,眼睛不大卻特別亮。
就衝眼睛亮這一點,眼神裡的深邃智慧和她臉上的面板年紀完全不相稱。
就衝這點,胭脂就相信這是金入正所說的,他生母是一位很有經驗的中醫。
中年婦人個子比較矮,對胭脂點點頭,胭脂也只能笑著也點頭,等著金入正介紹,畢竟不能貿然的問,你是不是金入正的親生媽媽這種話。
金入正咳了一嗓子,對他來說可能也挺尷尬的。昨晚才回巴黎,就聽說有個國內來的女人找他,然後見面,就自我介紹說是他的生母,但是是不是生母,需要科學化驗的吧。
所以金入正並沒有叫她,只是依舊客氣的稱呼為阿姨。
“嗨!額,介紹下,這位是胭脂,我的朋友,這位阿姨,可能是我的,生母。恩。”
在金入正這樣說的時候,那中年女人明顯的表情驚愣了一下,帶著一絲傷感。
胭脂正站在她對面,清楚的看見了她臉上肌膚紋理的變化,她的嘴角動了一動,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但是沒機會說。
胭脂仔細端詳,這一老一少,長的面目還真的,不像。
“阿姨好。”胭脂及時答話,掩蓋了老阿姨臉上的失落,作為母親,她倒是能體會這為母親的心情,但是,畢竟親子相認這種事情,口說無憑,而且最重要的,不論真假,當年作為親生母親的人為什麼要拋棄自己的親生兒子,這是一道傷疤,即使是真的母子也不是一張紙的化驗說是了就是的,還要看當事人的接受程度吧。
而且,她現在來這裡,可不是為了撮合他們母子相認的,是金入正在電話裡說,她的生母是國內A市下轄的縣級市W市有名的中醫。
對於殷斐這種因為外傷造成的神經系統恢復,或者會有辦法。
胭脂在老阿姨面前坐下來,不方便一開口就提自己的問題,便沉默著,等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