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關心斐斐的病情。”金婉秋說的理直氣壯,還是那麼的趾高氣揚沒有把任何人的位置放在眼裡。在她看來,他百忙之中能抽時間關心殷斐,用自己的面子給殷斐找醫生,已經是對方的面子了。
胭脂嘴角一揚,笑了:“照顧我自己的老公,我這速度剛剛好,倒是麻煩你費心了,以後金小姐就不必麻煩一來二去的到這裡了畢竟這是我自己的老公,有照顧他的能力,也需要照顧他的空間。”
殷斐驀地轉頭看胭脂,她的鵝蛋臉不卑不亢卻洋溢著義正辭嚴的端莊,這番話,說的太給自己解氣了,並且說出了胭脂在和人掐方面的新水平。
捏緊了老婆的小手,給胭脂默默點個贊,眉目自得含著捉弄的笑,看著金婉秋。
金婉秋也不是善茬,商場上比胭脂能說能影射的人和話她見的聽的多了去了,心裡輕哼,你算老幾,哼。
“斐斐,畢竟還是我表弟,不管你,樂不樂意。關係擺在那裡。”
然後眸光不再理會胭脂,看向殷斐:“斐斐,今天感覺怎麼樣?醫生找好了嗎?要不要我幫忙?如果你看不上康納利先生的話,巴黎我還認識幾個這方面的專家,為了你的康復,我不會吝嗇時間和關係的。”
說完便徑直向浴室邊的殷斐走過來,身子把胭脂擠到一邊,彷彿胭脂不存在一樣,就要拉起殷斐一條胳膊:“來,我扶你坐上輪椅,如果你現在方便,我們下樓或者正好可以看見醫生們開會。”
胭脂簡直要吐血,這嗎厚臉皮的人,這麼不了理喻的女人,除了已經被誤殺的殷斐的媽,還真就是金婉秋了。
難道這是遺傳基因的原理嗎?
她們家的遺傳基因真強大。
自己要是再把她扒拉過去吧,就像打架,在自己老公的病房裡為了爭著照顧自己的老公打架,自己都覺得戳中笑點,但是置之不理吧,她這種不要臉不講理的女人還真就如了她不講理的意了。
眼神看向殷斐,一邊擼胳膊挽袖子,心裡想,去**的淑女形象,禮儀涵養,對方都不要臉了,我在慣著她不就是讓她天下無敵了嗎。
此時胭脂的小眼神已經對殷斐放射出資訊:老公,你可是我的地盤,為了爭地盤,母老虎們或許要開戰了。
殷斐的眼神正好和胭脂對上,不覺的心裡對自己的老婆又加了幾許讚賞。
但是,殷斐怎麼會讓自己的老婆為自己惹氣上火,處理這樣的小事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身子往浴室的門框上一靠,躲過金婉秋的手臂,對胭脂說道:“老婆,給老公把輪椅推過來,剛才說出去吃飯,說到哪兒了?”
☆、297老婆這麼可愛說什麼都是對的
身子往浴室的門框上一靠,躲過金婉秋的手臂,對胭脂說道:“老婆,給老公把輪椅推過來,剛才說出去吃飯,說到哪兒了?”
胭脂有片刻的愣神兒,剛才不是在做——然後就洗澡了,也沒說吃飯的事呀,哦,忽然明白過來,原來殷斐是在和自己配門子想用話婉轉的勸走金婉秋。
“哦,剛說到吃飯慶祝一下來巴黎治療,說去個清靜的地方好好吃頓燭光晚餐。就咱倆。”
胭脂說完就咱倆三個字,眼神特意瞥向金婉秋,看看這彪悍的大表姐是不是就知趣的走了。
果然,金婉秋的臉色由正常變微白,從小到大呼風喚雨,還沒什麼人給她膈應受,況且,殷斐,確實是自己從小帶過的。
曾經自己帶大斐玩的時候,這賤女人還不知道在哪擦鼻涕呢,何時輪到她一個外人來搶尖把橫。
面色便嚴厲起來:“大斐,老話說大公雞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你總不該也是這樣的男人吧,表姐並不是閒著沒事來和你們打哈哈的人,怎麼,看來從小把你帶大的姨媽的親情和表姐的關心對你來說都是不需要的,全天下你有一個老婆就夠了。按理說一個好女人是讓夫家人關係團結緊密,這才叫旺夫,只讓男人圍著自己轉,這和殲人有什麼區別。
說句不好聽的,往輕了說,你這就是六親不認。往嚴重了說,你這就是大逆不道。表姐今天來是幫你的,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但,憑著親情良知,我做到了。”
金婉秋一席話,擲地有聲大義凜然。
把自己完全的放在了道德制高點。
胭脂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經過金婉秋的這番理論,她現在成了過去犯了七出之罪的女人,是該被夫家直接掃地出門的。
氣的手指都有點抖,她不會罵人,尤其不擅長指東說西聲東擊西指桑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