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大也是個奇葩,好的時候賊砬子好,不好的時候就跟個活閻王似的,還是別說啥比較安全。
殷斐冰著臉,一副誰惹我整死誰的架勢,靠在後座上,眼睛瞪著窗外發呆。
眼圈是紅的。
“殷總,去,去哪?”見老闆坐好的,小吳才敢囁嚅的問。
“公司!”北極冰層一樣的聲音,立時把小吳嚇的沒電了。趕緊開車。
殷斐在公司呆到很晚,整理下頜法國一家金融公司的業務資料。
主要是想等手上的傷口癒合一些,結痂了再回去,要不,胭脂和小饅頭肯定會擔心。
回到東城區小別墅。
花海中的二層小樓閃著暈黃的溫暖的家的光線。
殷斐抑鬱壓抑的心,立時安靜下來。
上樓,先是路過小饅頭的兒童房,殷斐個子高,平視就能看見門最上面的玻璃裡面小饅頭的二層爬梯式小床。
兒子已經睡著了。手裡還捏著一枚軍隊的獎章。
殷斐滄桑了一天的心,立時就暖了。
又輕手輕腳走到主臥。
門一擰就開。
傳來浴室裡嘩啦嘩啦的水聲。
殷斐解開襯衫的扣子敞著懷,去敲浴室的門。
忽然沒落下的修長手指停在半空。
耳尖的聽見裡面有淺淺的嚶嚀聲。
洗澡的女人,可能是被浴盆的水泡得舒服了,肌膚舒展,疲倦的身子和溫水交融,不自禁的哼哼。
殷斐冰著的心,此時完全融化了。
他的世界裡一切這間屋子外的東西都拋開了,只有這聲音令他感覺煙火凡塵,嬌妻愛子,春宵一刻的美。
此刻不禁在有些幻想,她赤著身子,閉眼泡在花瓣浴裡的景象。
幻想以前的他們,也曾在淋浴下有多狂野,有多拼命的吸吮。
他身軀一陣發熱。
胭脂等了殷斐一下午,也沒回來,晚飯甚至也滅回來。
她以為殷斐是久已不見他的母親,母子一起吃飯,自然就會多留下時間。
有心想打電話,在轉念一想,好像不太好。
未來婆婆生病自己不但沒去還打電話催人家的兒子,不好,這樣肯定不妥。
於是晚飯後和小饅頭玩了一會兒,早早安排了小饅頭睡覺,便泡了牛奶花瓣浴。
許是白天太累了,不知不覺的就在浴盆裡打盹。
忽然莫名的抬頭,心中一驚,門邊站的男人,頎長高大的身軀由著燈光映在門玻璃上,
沒穿上衣,麥色的肌膚,凝上霧氣,光潤的顯出肌肉的緊緻和稜角。
人魚線清清楚楚的顯露。
微微垂頸,有幾分頹廢一般,舔了下有些乾燥的薄唇,漆黑視線幽深的正看她。
浴室裡蒸汽朦朧中,他的面容有些柔光燈般的陰柔的美。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什麼時候進來的?
胭脂驚訝嬌羞的紅了臉,下意識的鑽進水裡,只露出脖頸以上。
男人視線瞥著她,微微蹙眉,薄唇緊抿沒有任何情緒流露的往她身邊走。
斜躺在浴盆邊,呆呆看他的女人有些呆萌的蒙楞
他沒穿上衣,褲腰也很低。
胭脂小手按著浴盆的邊緣,長髮溼溼的一半漂在水裡,一半貼在肩上,貼著面板,她覺得不舒服想抬手撩撩,又不敢鬆手,因為藏著身子把著浴盆,鬆手就容易沉進去。
被水淹沒的身子以為有水的遮擋還是什麼,竟然火辣辣的起來,好像叫囂著有什麼要爆發。
好久沒有這樣看見他,好久沒有看見他這樣。
不習慣,看著男人一步一步逼近,更是渾身煉獄般的緊張還是渴望?
“你,回來了。”
被熱氣燻蒸的紛嫩乾淨玲瓏剔透得春日桃花一般的小臉,殷紅的小嘴兒吶吶的說。
他身上的荷爾蒙氣息,他呼吸的律動,他胸膛起伏的you惑,近在咫尺。
殷斐也不說話,微微有些低喘,走近胭脂只有幾厘米的地方,褲帶脫落。
胭脂立時意識短路,大腦就像打了麻醉劑一樣什麼思維也不能有了,撞上他深潭一樣幽黑灼灼盯著她看的目光:“殷斐——”
話沒說完,驀地跌進男人彈性滾燙的懷裡。
☆、190 媽咪你不能再和他玩親親啊
胭脂立時意識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