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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把床中間睡得紅撲撲小臉蛋的兒子的胖腿從胭脂身上拿開,又用枕頭將胭脂和小饅頭隔出空間。
小饅頭嘴巴流著口水啪嘰幾聲,翻身接著呼呼,小身子柔軟溫暖。???
殷斐把小饅頭的薄被往上拉拉蓋好他圓溜溜的肚子。
視線從兒子身上再落回胭脂身上。
這個女人睡覺也不知道收斂,眼角眉梢都帶著妖嬈嫵媚,簡直是蓄意要勾引老公。
殷斐眸光轉赤,周身血液奔湧出情愫。
忍了一會兒,殷斐立在床前,身體面對著胭脂垂眸,解開白襯衫的扣子將衣服從褲帶的下襬裡抻出來,隨手去解皮帶的銅釦。
胭脂白天睡的不實,依稀覺得有干擾,緩緩睜開眼睛,正看見床邊的男人的腰身。
黑色的皮帶剛解開,垂下半卷,黑色西褲隨之垮塌,順著麥色的腰線往下滑。
矯健勻稱的腹肌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露出……
迷濛的眼睛有點呆萌的看著,那一處支愣的對著自己的臉的東東——
“啊——殷——”
忽然有點回神兒,臉上的紅暈和嘴裡的驚呼瞬間便被殷斐俯身熱吻堵上。
胭脂手腳並用七推八踹的把殷斐囫圇開,臉上徹底羞紅了,緊張尷尬地嗔怒:“兒子在旁邊,你就不能控制點嗎?“
殷斐的聲音又被憋的嘶啞,陰沉著臉,蹙眉:“有兒子就不愛愛?哪來的歪理。“
粗眉皺起,他不覺得兒子在身邊摟老婆玩親親有什麼不妥。
手掌開始不老實的遊動。
胭脂眼神撇一下小饅頭,要起身卻被殷斐的身軀罩著,小手緊緊攥著殷斐觸動她敏感肌膚的手指,抿著粉唇,都要急哭了:”老公,別——“
聲音嚶嚀的不敢大聲,輕輕的,傳到殷斐耳朵裡竟是嫵媚的邀請一般。
“別什麼?別停是嗎,老公一定聽話,來——”
沉重手臂箍著半坐起半個身子的女人,胭脂粉唇緊咬羞恥惱怒的不行,殷斐眼底卻明顯的霸道的捨我其誰。
他用越來越靠近的臉,越來越俯下的唇吻將胭脂的身子又逼回去躺好。
胭脂眼泛淚光,緊緊咬緊唇瓣不給他吻:”討厭你就知道發情——我不——“
身子倏忽抬起,殷斐一扭身便將她抱到門口大步拐進旁邊的書房,長腿踢開門,關上。
胭脂把臉急速扭到一邊。臉騰地火燒火燎,血液倒流一般,被他託著的雙腿不自覺地併攏。
這種下意識的躲避的挑逗看得殷斐綻唇露出潔白的虎牙。
感覺為了生命,某處必須就地解決。他反手把胭脂靠在門板上,不能動彈,書房裡霎時響起衣服和肌膚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殷斐凌晨四點的飛機,天才矇矇亮,殷斐沒喊醒胭脂,自己提著商務箱輕輕下樓。
小吳和另一個年輕人文松早就開車等在別墅門口。
晚上七點半,殷斐下飛機,才到達香格里拉大酒店。
來到預定的三層豪華套房。
小吳和文松在樓下餐廳安排飲食。
殷斐用房卡開門,收好商務箱。
陷進沙發吸了一根菸後,手指開啟襯衫釦子準備洗個澡下樓吃飯。
門上傳來咚咚咚敲門。
以為是小吳上來喊自己,殷斐敞著懷,開門,驀地皺眉。
清清爽爽的女孩扎著兩條馬尾辮垂在胸前,坐在輪椅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斐哥哥,我給你做的壽司,知道你吃不慣西——”
“你怎麼在這裡?”
殷斐男人站定兩秒,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內心卻鬱悶的,簡直不能想象,婉柔前一天還在B市的四合院,這是分身嗎?
手指立即開始扣襯衫釦子,臉色卻冰下來,冷得駭人。
金婉柔眼圈一紅,小手依舊舉著精緻的食盒:“姐姐說媽咪身體不好,接我回來的。”
聲音是那樣的小心翼翼生怕多說一個字多重了一個語氣,殷斐就消失了似得。
殷斐點點頭,長腿邁前一步,把身後的門關上。
等於此時他和金婉柔都站在走廊裡。
“好,壽司我收下,但不會吃。你先回去吧,有保姆陪著來吧。”
男人修長漂亮的骨節敲了敲金婉柔執意遞過來的食盒,本想轉手把它放個地方,視線一看走廊窗戶也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