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很饞。
“乖兒子真懂事,你吃吧,爸比喜歡的話媽咪在給他做。”
胭脂揉揉兒子腦袋,殷斐,究竟怎麼了,你莫名其妙的。
要不在去廚房給他蒸一籠?呵,又不是幾歲小孩,無理取鬧。我才不慣他毛病。
回到書房,殷斐按鈴叫來胡大。待胡大進來,殷斐示意他關上書房的門。坐下。
“胡叔,你沒有印象嗎?那個王阿姨?“
“沒有啊。”胡大驚詫的看著殷斐。
“四年前,B市,四合院。”殷斐黑眸靜靜的,深潭一般,專注地盯著胡大的表情。
胡大仰靠在沙發裡,撓撓頭:“四年前B市的四合院不是——婉柔小姐——”有點不敢提這個名字,不知道這大少爺能不能聽。
“恩,繼續說。”殷斐揉著額角並沒有計較胡大的話。
胡大撓頭,撓頭:”少爺,那時候我很少在四合院,統共也沒去過幾次——“
胡大實在想不起來,乾笑兩聲,繼續撓頭。
“我也是剛才驀地想起來,好像在四合院裡見過——”
“哦——對,對,少爺你這一說我想起來,有點印象,後來被開除了,當時我也在,那次,就是一個先期僱傭伺候婉柔小姐的老太婆和後來的年輕的女傭吵起來。然後婉柔小姐說什麼也不讓那老太婆做了。恩,我這記性,現在想想,對,就是王阿姨。好像一共在那照顧婉柔小姐沒多長時間。“
殷斐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敲著桌面一下,幽暗的雙眸一片冷清:“所以,這樣的人,不能做小饅頭的貼身保姆。”
“恩,知道了,我馬上給她算工錢,開了。”
胡大搓手:“也怪我,當初把她從A市接來時,忘記了這茬。”
“恩,多付半年的薪水。”
王阿姨吃過飯正在花園裡和小饅頭和玩車模,老太太玩的還挺溜,趙叔在旁邊支招,嘻嘻看著。
離老遠就傳來小饅頭嘎嘎嘎的笑聲。
胭脂給他們在外邊租了房子,趙叔就等著殷斐回來,胭脂和殷斐商量看能不能在大殷集團下屬的哪個公司給趙叔安排點差事。
胡大在遠處看了一會兒,有點不忍心,這對老夫妻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男人還特意奔著殷家來了。
但是,就如少爺所說,一個有過劣跡的傭人,帶小孩總歸是不放心的。
躊蹴再三,胡大走過去,先讓小吳把小饅頭抱走,再把一個大紅包塞給王阿姨,然後大致把殷斐的意見說了。
一瞬間王阿姨和趙叔老兩口都愣了。手腳無措。
“為,為什麼?小饅頭,我帶的好好的,您看看,小饅頭多可愛啊,?為什麼啊?”她迷茫的瞅瞅胡大,再瞅瞅自己的老伴。
一瞬間有點狐疑是男主人認出了自己?
眼淚委屈的隱忍的在眼圈裡含著。
我這什麼命啊,跟先生即使犯克?
胭脂吃過飯沒有上樓,在廚房幫著徐嫂收拾廚具。她本來就不是有架子擺譜的人,再說,現在吃飯的人多,一家三口加保安加花匠加司機加胡叔和王阿姨兩口子,徐嫂自己忙乎三頓飯確實忙不過來。
胭脂正琢磨這幾天再讓胡叔找個可靠的人來幫廚。
廚房門口被一道陰影擋上。
胭脂扭頭一看是王阿姨:“王姨,這裡不用你忙乎,你照顧孩子就夠辛苦了。”胭脂邊用紙巾擦洗淨的盤子邊說。
“囡女,我,要走了,我不能留在這照顧小饅頭照顧你了,我捨不得,可是嗚嗚嗚嗚——”
胭脂手裡的盤子啪嗒,掉地上碎掉。
轉過身蒙楞的瞅著王阿姨:“王姨你說什麼呢,怎麼要走啊好好的?啊?”
王阿姨鼻涕眼淚使勁用紙巾擦著,一臉委屈。眼睛通紅紅的:“?胡大哥剛才,把工錢都給我算清了,噥在這,說,是先生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我也捨不得你和小饅頭的的嗚嗚嗚——”
胭脂站在碎盤子的碎茬裡,氣兒都喘不均勻了,臉色煞白。
忽然一把拉著王阿姨的手:“走,你和我上樓問問那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大老爺去,什麼意思?”
☆、205 我是玩嗎?殷變態你能不能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胭脂站在碎盤子的碎茬裡,氣兒都喘不均勻了,臉色煞白。
忽然一把拉著王阿姨的手:“走,你和我上樓問問那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大老爺去,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