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就像風嘯,呼呼的喘,驚慌地伸頭往門外看。
門還沒關好嗎。樓下有系圍裙的阿姨好嗎。
外面還有小饅頭和胡大,隨時有跑上來喊媽咪的可能。
這傢伙在幹什麼就真麼等不及了?!
胭脂因此重重顧慮,使勁兒的掙扎著。
男人和她鬥爭的膩歪了,稍抬起上身,雙臂撐著床榻,舔了下又浸著她口水的薄唇,粗眉蠶臥,眸光定定的逼視她的慌亂:“自己脫還是我來強的?”
俯頭到她耳畔有故意的呵氣一下。
胭脂身子剛緩過來又被他撩撥的一顫:“現在不要了。還有那麼多人,孩子——”
他不答話,剋制的喘一下朝她脖頸吐氣呢喃,嗓音激動的沙啞,帶著磁性的低沉:“現在開放二胎了,寶貝,我們也來響應號召。”
薄唇翕動,氣息一縷一縷的刺激著胭脂泛出潮紅的面頰。
胭脂被他這句答非所問的話,又氣又無語。
渾身被他折騰的顫抖得不行,開門做,她沒那個膽,羞慚的哭起來:“不和你說了,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殷斐勾唇笑了,眉目間有欺負了她的小得意,柔情下來低頭一下一下吻著她的眼淚,溫柔的膩歪:“播種宜早不宜遲,我來了。”
嗡嗡——
忽然一陣手機劇烈的震動家鈴音。
殷斐褲袋裡的手機,晃得他的褲子一搖一搖的。
胭脂哭著又笑出來。
殷斐憋的漲紅了臉,身子一歪滾到胭脂的身邊拿起電話看號碼,立時又坐了起來。聲音還帶著激情沒得到滿足的沙啞煩躁:“媽,有什麼事情?”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殷斐慵懶的狀態,開始回到正經,蹙了眉:“媽,那我馬上過去看看,你也別擔心。”
殷斐收起手機,彎腰吻了吻胭脂的唇瓣,捏著她小手用力捏了捏:“老媽那邊說白天在山上被風吹到了,還是怎麼的,現在發燒了,我去看看。”
男人眼底還是潮紅的,情潮未退,緊繃的身體下床,揉著額角。
“那我也和你一起去吧,要不要買些什麼過去?”胭脂急忙也起身下床,幫殷斐整理滾亂了的衣服。他皺眉牽住她的說:“沒事,我車裡還有乾淨的襯衫。你折騰了一天身子疲乏了,明天再去。“
“恩。好。”胭脂看著他挺拔身軀在微微的擔心籠罩下,恢復了冷冽的表情,只是眼底看她的目光還是柔的:“燒飯有保姆,你想吃什麼下樓告訴她。”
“恩。知道了。”
殷斐捏捏胭脂的臉,看不出情緒的,走出房間。
胭脂自己又回到沙發上依了一會兒,胸口有點悶,用小手揉著,還是體質差,沒有恢復好。
中午時分,殷斐開車回到老媽回國來B市最愛住的四合院。
停車。
小吳開啟車門,殷斐繞過影壁牆,往東廂,老媽的房間走。
男人雙手插在西褲口袋,一個人走路,挺拔的身軀習慣微微低頭,垂目。
穿過花草的院子,走到老媽的房間前,對面西廂房窗子裡的人影一縮。
殷斐手掌擰門把手,鎖著。
敲門:“媽,大白天鎖門幹嘛,怎麼樣了?”
“大斐,媽在這邊。“西廂房那邊閃出一個丰儀富態的中年女人。
慈愛的笑容,喊殷斐。
殷斐一扭頭,他媽在那邊,身材微胖,珠圓玉潤,依舊勻稱,不耽誤打扮,大牌加身,光鮮亮麗風韻不減。
發燒了還能這樣,真不愧是話劇演員出身。殷斐一直佩服他媽簡直就是南山一棵不老青松啊。
“媽,您燒退了沒?”殷斐說著就去西廂房那邊藝攙扶殷母。
一年見不到幾次面,殷斐必須抓緊時間做孝子。
“恩。我倒是沒什麼?婉柔的體質差,你進來看看吧。”
殷母,接過兒子伸來的大手就不放嘍,拉著往西廂房的房間裡帶。
殷斐一下子明白了他老媽的苦肉計,不用問,西廂房肯定住著金婉柔。
都是這次參加爺爺的葬禮和老媽一起過來的,便住在了這裡。
金婉柔的大姐有公司業務忙早就回去了。殷斐也是今天帶著胭脂上墳才知道,婉柔沒走。
?他鬆開殷母的手,對他媽的亂點鴛鴦譜,跟著瞎參合,也是醉了。
但是畢竟還是自己的媽,面子得給,自己得哄著。
就像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