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嗚——”小饅頭清脆的大嗓門地動山搖一般在小別墅裡迴響起來。
☆、206 我以為女人都會嫉妒老公之前的桃花
果然,空氣三秒鐘燃燒,隨即“啪!”一巴掌拍在小饅頭屁股上。
“嗷——嗚——嗚”小饅頭清脆的大嗓門地動山搖一般在小別墅裡迴響起來,一聲比一聲悲慘尖銳刺耳。
“你幹什麼?殷斐,你太過分了,能不能好好過了!”小饅頭被他打,胭脂心都疼稀碎稀碎了。自己從來沒捨得碰孩子一個手指頭,小饅頭本來也很懂事。殷BT你不但無理取鬧還拿孩子撒氣,烈性的女人平時是柔的,你對她好她能柔情似水,但是一遇到不講理的,她也不願意做面瓜。
這男人發什麼邪火啊,胭脂摟住小饅頭母子兩抱頭痛哭。
胭脂心潮澎湃波瀾起伏,一邊哭一邊數叨:“殷斐,你,你罵老婆打孩子,你還是男人嗎,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嗚嗚嗚嗚——”
“嗚嗚嗚——媽咪,我,我們去找林爸比,嗚嗚林爸比,不,不打人,嗚嗚嗚——”小饅頭窩在他媽的懷裡哭的肝腸寸斷。
殷斐這個憋氣,甭提多憋氣,臉色青黑,本來要維持的一家之主的風度,傲嬌大BOSS的風度是蕩然無存。
一拳頭砸在桌子上,瞪著胡大轉而陰森的瞪著哭哭啼啼的王阿姨。
王阿姨的腿都抖了,她這才知道殷少爺有多不待見她。
肯定是金婉柔當時和他說什麼了,可是自己怎麼解釋?能解釋嗎?
慚愧的心疼的扶著胭脂,垂下老臉抹眼淚:“乖囡,乖仔,別哭了,哭啥,等我有時間還來看你們呢,啊。不忘了我我就來看你們。”
“不必!”殷斐,長腿走出書房,一把從王阿姨手裡拽過哭成一堆兒的胭脂和小饅頭。扯進書房裡,
冷厲的篤定的對王阿姨說:“我對你沒有成見,本來也想給你留點臉面,但是我們見過,你應該知道,我兒子,不能用一個品行不好的人做保姆。”
“少,先生——”王阿姨瞬間癱在地上,手扶著牆壁才能穩住點。
她都不敢相信,這話從先生嘴裡說出來,胖身子都抖成一塊兒去了:“什麼,什麼品行,不好——先生,你不能這樣,誣賴我——太太,乖囡,阿姨不是先生說的那樣,我沒有把小饅頭帶壞——“
王阿姨一張老臉都委屈的抖成振動棒了,手背擦著眼淚,看著胭脂,小饅頭又看看殷斐,又看看胭脂,她真不忍心說出那年伺候金婉柔的事,她怕胭脂多心,怕胭脂和殷斐鬧矛盾,咬牙忍著,忍著,胭脂對她好,只要是不說能對胭脂好,那就忍到黃土裡去。
哆哆嗦嗦扶牆想要站起來,卻還在抖著。
胭脂放下小饅頭要出去扶被殷斐長臂一伸擋在門外。
霸道的男人也不是欺負弱小的人,他給工人傭人的工資福利都是同行業最高的。
他只是不知道就開除一個傭人這麼點小事兒,就鬧出家庭戰爭鬧出世界大戰,冷眸轉臉:“罷了,胡叔,再給她夫妻兩一年的工資,送她走吧。”
王阿姨也是有臉有面要自尊的人,再說又不是舊社會傭人的地位那麼低還隨便被主人羞辱?
殷斐那一句再給他夫妻兩一年工資的話就像刀子刺到王阿姨的心。
好像我賴你一年工資?
她兒子好歹也是國外的精英。
她只是和胭脂投緣又喜歡囡女才留在殷家,就算不做了也不能被殷家這樣羞辱。
已經抱著豁出去的心理,反正她不會提出能傷害胭脂的具體人就是了。
“呵,先生,我沒掙的錢我不要,我沒做的事我也不承認,我猜先生說的是四年前的事情,但那不是我的錯,我是被——被,被當時的主人誣陷的。因為我看見了她的秘密,她沒瘸,她每天每一天都是在人前裝的,沒人時候她在練瑜伽,好著呢,被我撞見了,想個法子陷害——”
”你說什麼?“殷斐心神都有點失重,陰著臉一個箭步躥到王阿姨面前單臂就提起來她:”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百遍我也敢說,那個女人,她根本不瘸,沒人的時候練瑜伽做倒立你說是不是殘疾?!”
殷斐沉毅的五官,線條冷硬,瞧了她的眼,提著王阿姨的大手忽然鬆了,王阿姨身子一栽歪幸好被胡大拉住沒摔倒。
殷斐眼睛發直,腳步踉蹌的往後退幾步,扶住門框。
擰著雙眉使勁兒晃頭,他腦袋有點暈。奇怪的表情一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