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開啟浴室的門,沒有,浴缸浴巾什麼都是整整齊齊的。
胭脂又一溜煙的往套間裡跑,推開門時心小心臟照樣是緊縮一下。
豪華房間的落地窗前寬尚明亮房間一覽無餘,只有一張圓形的大床,還沒有人睡過的樣子。
返身再找,殷斐高大的身影籠罩上來。陰沉冷厲的氣息也隨即襲來。
男人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慢悠悠靠近她,吸上一大口,他目光盯著她凌亂的眼神和忿忿的表情,靜默的看久久,眸光看不出情緒,直到視線閃爍幾下黯淡了星光,最後,他竟是綻唇笑了,笑出了聲音。低沉好聽。
笑得胭脂揚起小臉,視線不再東看西看,不服輸的和他對視,他長長睫毛遮蓋的眸光,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情緒,胭脂不禁底氣卻有些不穩。
殷斐勾唇,真是太特碼的生氣了,這個傻女人,生完兒子之後腦袋就就進了水,本以為三四天不見,她想自己了,想到不遠萬里來探班,見到她第一眼還把自己感動的不行不行的,靠,特碼的這傻女人竟然,原來竟是捉殲。傻女人的腦袋是什麼做的?
神態失望,有點冷發寒。高大的身軀往前移動,胭脂便被壓迫著移動腳步退後,不知不覺退到了圓形的歐式大床邊沿,胭脂感到後膝被床沿一咯有點疼,開始要跑:“走開,你擋路幹嘛!”
“你,捉殲來了?”殷斐沉聲,壓抑著怒氣,又吸著煙朝她耳廓呵氣,吐口菸圈,忽然喉間有幾聲壓制不住的咳嗽:“咳——咳,咳,老公在這裡工作生病操心,你大老遠幾萬里路的 跑來,捉殲!恩?“
他蠻橫的身軀再往前,將胭脂單薄的小身子骨啪嗒逼迫著坐下,彈性極好的席夢思大穿隨之震顫了幾下。
“對,你說對了,呵呵,怎麼就你一個人,真是失望呢!”
倔強的小臉那股子他慣出來的傲嬌,櫻唇吐出的話把殷斐氣的又連著咳了幾聲。
“我一個人住你還挺失望?”男人深呼吸一口,氣的點點頭,黝黑的臉更黑,朝她威壓的俯身,朝她白希柔嫩的耳廓又吐了長長一口煙霧,白色煙霧裡,神情開始生氣,大手的指間夾著煙卻捏住胭脂的下頜,胭脂扭頭卻躲不過去,被他的力度弄出了眼淚。
她仰頭的姿勢,抻長的脖頸,淚眼朦朧的看他,蓄滿了怨氣。女人,你自己大老遠欠欠的來找事,卻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紛嫩的唇瓣像風中飄搖的一顆紅透了的小櫻桃等著他來摘。
殷斐立時有一點心疼。
但是這傻女人太過火,太囂張,沒一句話,問都不問就來捉殲。
根本不相信他,他對她的愛簡直天地可鑑,日月同輝了,還少嗎?他把對她的感情也一再的說的清清楚楚,還要再怎麼表達?
越想越火的他更是黑了臉,忍不住要收拾她,狠狠的收拾。
手指覆上她的櫻唇,指腹慢慢的揉搓那圓嘟嘟的肉感。鼻尖對上她的鼻尖,呼吸纏繞。
胭脂躲著,躲不過他的手指。也躲不開他身上獨特的吸引他的男人氣息。那種混著菸草味的男人味道又襲擊她的感官神經末梢,令她又氣又怒的漲紅了臉。
慌亂間胭脂被他的氣息逼迫的,被他的手指揉弄的又想起那個影片,哭起來。哭的花枝亂顫的。胸前一聳一聳的,摩擦到殷斐堅實的胸膛。
但是,她告訴自己,她今天絕對不想和他發生什麼曖昧的事情,她是來捉贓的不是來獻身的。
“呵呵,你自己明白,另一個呢?度假,結束了?”雙手推著他壓下的身軀,身子努力的想要起來。
殷斐高高在上般的立在她頭頂,擎著她下頜的手指使力往後一推,胭脂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殷斐你走開——”胭脂不服氣的隨即又坐起,到一半便被高大的身軀罩住。
手臂撐著床沿,此時又撐不住,身姿嫋嫋娉娉的顫抖。
男人捻滅菸蒂,手指在她後頸微微一勾,裙子的拉鉤便鬆開來,胭脂驀地感覺上身一涼,男人手指在她胸前順勢一捏,胭脂頓時如觸電般的弓起了身子。側身蜷在鋪上睥睨著他。 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殷斐,你長了一雙該死的手!”胭脂心裡恨的牙癢癢。
“女人,你就是皮癢了等我這雙手來收拾。恩?”
又愛又氣的的視線掃過她蜷氣的身子,聲音低沉的讓胭脂心中發顫,脊背發麻。
他看她裂開了衣領子裡的肌膚光潔白嫩,目光發緊,不想移目,每次嗅著她,挨著她就跟著了魔似的,手指輕按一勾一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