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可能就是崴腳了,快去看看金婉柔。”
金婉柔倒在血泊裡,在下來之前她就已經昏迷,腹部和腿有一片焦糊,懂門道的人正用給草坪澆水的水管往她身上燒傷部位噴水降溫。
沒等殷斐抱著胭脂擠到人堆裡,急救室的擔架已經抬過來,幾個護士和醫生將金婉柔抬上急救床往手術室去。
☆、214 誰是家屬
沒等殷斐抱著胭脂擠到人堆裡,急救室的擔架已經抬過來,幾個護士和醫生將金婉柔抬上急救床往手術室去。
“有沒有家屬?”一位中年女醫生張望下四周喊道。
“醫生,這還有一位從三樓跳下的患者!”殷斐抱著胭脂跑到擔架前焦急的說道。
醫生掃了一眼胭脂,順手在她膝蓋處敲打一下,轉身邊護送金婉柔往前走邊說:“不放心的話拍個片子,再去急診處理一下踝骨。”
殷斐冰雕的臉有點放鬆,趕緊招手又要了一張推床往急診小跑著。
胭脂這才注意到殷斐衣服都是被煙火燻的灰黑色,頭髮在火勢爆發被蹦出去的一瞬間已經燎著了一半,呈細小的卷狀貼著頭皮。
胭脂摸上殷斐的頭髮忽然後怕的哭起來:”沒事就好,真的我們幾個還能沒事活著出來就好。“剛才的場景緊迫的要命根本不容思考一切憑著本能和機警在求生,此刻,細思極恐,看見親人愛人還在,突然恐懼極了,這種事情真的會給人留下一段時期的陰影。
“恩,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怪我,沒有預見性。”殷斐穩下心神,點根菸,才發現,自己的心撲通的很累,才安穩下來。
醫生已經熟練的給胭脂的腳處理包紮。
“要緊嗎?”殷斐咬牙,黝黑的臉繃著。
“肌肉挫傷,注意休息。”年輕的男醫生,說完就喊下一個患者。轉頭又問殷斐:“患者就是剛才樓上著火跳下來的?”
“恩。”殷斐微微點頭。
“奇蹟!”年輕的男醫生深深看胭脂一眼,拍怕殷斐肩膀。
奇蹟!殷斐唇邊也綻出一個笑紋。
“老公,我們還是先去手術室看看吧,家屬簽字什麼的看是不是需要,她,當時在樓上急昏迷了,我擔心——“
“不可以,我帶你去拍片,做完這個再說。”
“哎,我真的不著急,伯母不在,金婉柔家屬不在,你要是再不在,不管她有事沒事都需要個人張羅。”
胭脂蹙眉,她擔心金婉柔抱著的那堆火柴。
殷斐蹙著的眉毛鎖緊,他何嘗不擔心婉柔呢,但是她是自己作的,胭脂卻是無辜的撿回一條命,大手揉揉胭脂的頭髮:”你呀——“
在門診僱了一個護工,推著胭脂的推床剛到前面樓的手術室門口,大門緊閉,紅燈亮著。
還沒站穩,正好看見手術室大門開啟匆匆出來一個小護士。
“護士,怎麼樣,裡面情況?“
“你們是患者什麼人?”小護士不耐煩的問:“表哥。”
“那你趕緊的張羅找血源吧。患者急需800毫升新鮮血液,AB血型RH陰性的,我們院裡只有200一小袋暫時頂頂,血源暫時沒有,已經往血庫申請了。”
“我是o型血,我萬能的,抽我的試試。”殷斐說著彎起小臂,結實的肌肉蹦出青色飽脹的血管。
“患者是RH陰性,不知道你行不行,試試看,跟我來吧。”
“老婆在這等我。”殷斐暗暗胭脂肩膀,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放心我沒事。“
殷斐剛走,出來一個實習的小醫生,看見手術室門口只有胭脂:“你是患者家屬?”
“恩,是。”胭脂疑惑的不太敢承認的瞅著實習醫生,親屬這詞,在金婉柔眼裡肯定不是。
“需要腹腔手術,家屬簽字。”
實習醫生把一沓檔案攤在胭脂面前。
“那個,等幾分鐘行嗎?我老公的表妹,我不好做主,還是等會好吧。”
實習醫生一個鄙視的眼神;“老公的表妹就不是家屬了?患者生命等不得,快籤吧。”
胭脂拿起檔案看了一眼,上面的術前術後各種預見性看著挺複雜,問題是,金家包括殷家,根本不可能允許,認可,她來做家屬簽字。
“醫生,再等十分鐘可以嗎?“胭脂十分為難的看著實習醫生。
實習醫生的臉色瞬間冷的怒視著胭脂:”知不知道什麼叫手術?能等的話就不用開刀了,患者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