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貪戀她像她的一切。
殷斐本來是打算胭脂住院半個月後買張機票讓胭脂自己回國的。現在既然自己來了,便準備明天便帶著胭脂回國。
晚上,他在陽臺吸菸,胭脂端來兩杯紅酒:“塞納河的夜景真美。”對面金色的霓虹映進湖水,就像水下也有個金碧輝煌的宮殿。
“恩。”
殷斐摟著胭脂的腰。思緒又神遊到記憶裡,他摟著她的纖腰在塞納河的橋上奔跑。霧氣打溼了她白嫩的腳兒,她的青春的香氣衝進他的鼻子,他一下將她打橫抱起跑進現在這個公寓。
那一天他和她激情燃燒,越過邊界,偷吃了伊甸園的禁果,他成了她的男人,她做了他的女人。
她哭著趴在他肩膀上說:“斐哥哥,有一天你會不會不要我。”
“不會,你永遠是斐哥哥的寶貝。”
“好。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我就去死。”
殷斐捂住她的嘴。她那麼年輕,那麼稚嫩,那麼柔美,那麼美好,美好到只要殷斐一看見她就醉了,碎了,他不允許她說死這個不詳的字。
可是,兩年後,她還是——死了——
不是因為他不要她,卻是因為她糾結了另一個他——
“唉——”殷斐長嘆一聲。
“怎麼了?親愛的,我去給你那件長睡衣披上。”
胭脂踮起腳吻了吻殷斐唇瓣,涼涼的。
“不必了。有一個取暖的方法不妨用用。”
“什麼?”
胭脂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殷斐擁在懷裡,俯身壓在陽臺的玻璃牆上。
“啊——這裡——會被看到——不要——”胭脂斷斷續續半推半就的邊躲殷斐的索吻邊抗議。
殷斐的上衣卻已經脫下來甩到一邊:“就讓老外們觀摩觀摩——”話沒說完就被低喘的親吻聲取代。
他將她抱到玻璃牆邊的軟椅上,被殷斐的狂亂激吻洶湧而出的電流穿過了胭脂的奇經八脈。
疼痛伴隨著酥麻排山倒海般壓來,一股叫做迷醉的東西在靈魂中流竄。
殷斐也感覺到了來自這個女人的緊緻和奇妙,不管她平時多麼倔強,或者真失憶假失憶也好,這是一具柔媚到極點的媚骨方物,令殷斐烈焰灼身嗎,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只嫌不夠最深入。
“喔——殷斐,放了我吧,我累了——”胭脂開始求饒。
“叫老公——”他伏在她頸窩低語。
胭脂渾身一僵,迷醉的心竟被這個要求弄的清醒。
他是在問她嗎?
殷斐將胭脂抱到陽臺的欄杆上:“不叫我可要罰你了。”
胭脂扭頭,樓下便是漆黑空空的廣場,夜風在窗外遊蕩低吟:“殷斐放我下來,好怕。”
“叫個我聽——”猛的烈焰般的撞擊,胭脂又驚又醉:“不——喔——”
“不乖——”殷斐再次忽然襲擊。他不曾停歇不曾輕易放緩的刺激令胭脂終於放下糾結糯糯的喊了聲:“老公——”
殷斐咬著唇瓣露出一抹笑:“以後每次愛愛都要叫——”
胭脂終於在這驚異又疲憊中緊緊摟著殷斐的腰昏昏沉沉迷糊睡去。
早上胭脂被一陣浴室的嘩啦啦洗漱聲吵醒。
她伸開胳膊,枕邊還有著他的體溫。胭脂的心微微有一點落地。
忽然茉莉花的鈴音響起,胭脂迅速起身跳到地上翻出包裡的手機,她忘記調靜音了。確切說,自昨天殷斐出現後,她沒來得及調靜音就被懲罰睡了。
是楊叔叔。胭脂有點不知所措,趕緊按掉電話,將號碼刪除。然後發簡訊問什麼事?
很快,楊季敏回了簡訊:“我乾女兒感謝你救了我,你回國前來一趟吧,叔叔身體不好,我們聚聚,見一次少一次了。”
見一次少一次。這句話讓胭脂特別唏噓。
她回了好的。便刪除了簡訊。
殷斐從浴室光著身子走出來:“達令,這麼早就醒了,看來一夜沒累到你。”
“討厭。”胭脂隨口應著向浴室走去關上門靠在門板上,她該怎麼去見楊叔叔一面?
大洋彼岸,中法兩國,見上一面真的很不容易。更何況楊叔叔的心臟病不容樂觀。
殷斐今天就要帶她回國,可是——
靠著門發呆很久也沒想出什麼辦法。
“達令,我有事出去一下。”浴室外忽然傳來殷斐的低音炮聲。
“哦,好噠。”胭脂回答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