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進來。”
“哎——”胭脂想說不用見了你先回吧。但是靳一軒已經掛了手機。
時針指向兩點三十,馨雨馨的房門傳來有節制的三長兩短的叩門聲。
胭脂剛平復的心瞬間又提起來。要是店裡的服務員就傻眼了。自己這造型就是A市茶餘飯後的點心了。
但是掐著這個點敲門應該是殷斐派來的人,再說服務員要是來打擾肯定早就來了,想必殷斐肯定告知了服務員免擾。
穩了穩心神:“誰?”
“老闆派我來送東西。”一個略顯滄桑的中年人的聲音。
“是什麼東西?”胭脂謹慎的問。
“恩,一套衣物,老闆說我敲了門擱在門口然後在樓下車裡等小姐。好,我放在門口了。”中年人說完走廊便響起越走越遠的腳步聲。
胭脂側耳細聽腳步聲遠去,悄悄開了道門縫。
果然,一個藍色的大皮包放在門縫邊。門外走廊靜悄悄的。二層全是包間,開了包間的自然不會出來在走廊晃悠。沒開的服務員也不會允許上來。
胭脂趕緊將皮包拽進來,這才放下心,兩小時來終於長出一口氣。
準點。但是剛才並沒有聽見走廊的腳步聲,誰不定那人是早就上來了就在那裡等時間。搖頭苦笑,命運究竟因為什麼,把好端端的自己整得跟做賊似的。如果可以,誰願意這樣。
依照殷斐的指示,胭脂換上Ferragamo的高跟鞋。LiseCharmel的內衣,胸立刻顯得挺括許多。
包裡還有一件水粉色的厚呢子長裙。雖然是香奈兒的,看款式是以前流行過的。
胭脂一向是冷色系知性的著裝風格,在深秋的季節裡穿水粉色,胭脂實在是難以接受。
但是既然金主這樣要求,她也不必因此糾結,權當戲服而已。
換好行頭,將一地破碎的衣片撿到皮包裡,胭脂像大明星擔心曝光一般,快步低垂著頭走出咖啡館。
黑色的賓利對著她按了幾下喇叭。
胭脂匆匆拉開車門鑽進去。
賓利立即風速開出下午空曠的街道消失在林蔭道盡頭。
街道邊上的一個男人卻看著車尾,呆愣了。靳一軒給胭脂買完花看看時間還早,便散步回晚報門口等胭脂。
金黃的銀杏樹街道蜿蜒著透過蘭桂坊咖啡廳大門。
正好看見一個女子挎著藍色皮包從門裡出來張望。然後乘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利。
☆、025 記住車牌
街道邊上的一個男人卻看著車尾,呆愣了。靳一軒給胭脂買完花看看時間還早,便散步回晚報門口等胭脂。
金黃的銀杏樹街道蜿蜒著透過蘭桂坊咖啡廳大門。
正好看見一個女子挎著藍色皮包從門裡出來張望。然後乘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利。
那女子極短的頭髮,讓他覺得怎麼似曾相識,眼熟的很。驀地,他恍然,那不是胭脂嗎!他有半個月時間沒去看胭脂,她竟然把及腰的長髮剪短成這樣子。
以此明志?
但是,那黑色的賓利是怎麼回事?
靳一軒愣了片刻迅速拿起電話撥了胭脂的號:“胭脂,我在晚報這裡,你什麼時候回來?”
胭脂坐進車裡張口剛想對殷斐派來的男人說送她回報社。
手機激烈震動,她看見是靳一軒的號,長嘆一聲
今天真是要徹底負他了。
“靳大哥?”
“是我,胭脂你在哪呢?”靳一軒再次問道。
“額,我和同事——去採訪了。恩,畢竟今天剛上班,請前輩帶帶。”
“哦,好,我改日再約你吧。”靳一軒眯起眼,瞳孔裡似乎還印著剛才的車牌號。
他是交通隊的,對車牌子有種職業的敏感。這部黑色的賓利,分明是半年前在田家灣那辦的牌子,特意加錢買的吉利號。
這種幾百萬的價位車,這種幾萬元買的號,怎麼可能是在晚報上班的記者拼工資玩的起的。
胭脂,到底在和什麼人在一起?
一陣風吹來,他手裡捧著的花束包裝紙嘩啦啦作響。藍色的勿忘我失望的在秋風裡擺動。
靳一軒看了一眼顫抖的小花,將花束放在街邊報亭的自動售賣機上。
胭脂習慣性的攏攏已經沒有長度可攏的頭髮看看窗外一閃即逝的街景,今天這班是不能好好上了。但這也不是回別墅的路。
問司機:“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