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浪費太多的時間。
倒是沈欣媛,左胳膊上的傷口還沒有拆線,如今又受到河水的影響,很容易被感染。
加上她本來的身體就不好,張曼很擔心她會不會因此高燒感冒。
重新處理過傷口以後,醫院方因為沒有多餘的病房,只能安排沈欣媛和別的男病人同住,希望他們將就一下。
霍啟真在聞得這個訊息後,想要替她辦理轉院的手續,誰知打電話去其他的醫院,都回復說床位很緊張。
霍啟真本來想拿錢收買其他病房的病人,讓他們空下來。
沈欣媛攔住他:“算了,醫院床位這麼緊張,再說我也不是沒有病房住。”
“媛媛。”霍啟真望著她的眼睛,想告訴她,就算是一個小孩子,只要性別是男,他都不想讓她和別人睡一間房。
當然,沈欣媛搶在他前面先說了:“說不定對方是一個小朋友,也說不定對方是一個老爺爺呢?”
沈欣媛覺得,醫院方應該不會給她安排一個年輕的小夥,還是要保證自己的隱私權。
大家互不相干,互不影響。
只是在一間房裡,平時注意避避嫌,也都各有家屬在。
等到她這兩天檢查結果出來,確定身體已經沒事了,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張曼也在旁邊說:“我和她在一起呢,這兩天會一直留下照顧她。”
其實張曼自己也受傷了,從二樓跳下來,傷的比較輕微,但也受了點皮肉之苦。
沈欣媛很不好意思,突然感覺她是災運體質,跟在她身邊的人,都會倒黴?
她甚至有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當年推她進入馬路中央的人,和“末日審判者”有關?
不過霍啟真開口說道:“張小姐,你先回去休息吧,這兩天我來照顧媛媛。”
張曼微愕:“不用,我才是她母親的私人助理,照顧欣媛,也是我的責任所在。”
更重要的是,沈黛有和欣媛每晚有進行通話的習慣,到時候霍啟真在旁邊,有點難辦。
霍啟真也不推辭,但他堅持:“我也想留下來。”
他還得監督監督,病房裡的那個陌生的男性病人。
張曼知道他是什麼想法,多說無益,乾脆讓他留下來,不過晚上睡覺,病房裡每一位病人,只能留一個家屬。
張曼說:“那我晚上留下,你只能白天在。”
霍啟真同意:“可以。”
他喜歡爽快人,尤其在做生意的時候,就喜歡遇到這麼直接的。
隨即,霍啟真讓司機買的東西,也已經被帶過來。
一樣是他即將要換的衣物,從水裡救人上來,霍啟真身上,現在穿著溼漉漉的衣服。
一樣被他遞到沈欣媛的手裡。
竟然是一部新買的手機。
連卡都託人重新辦好。
其實沒有本人和身份證件到場,這件事是違規操作,但他在通訊公司裡有人,稍微開了一個後門。
沈欣媛意外之下,把卡插入手機之中,還問他:“啟真哥,這新款手機,價格多少?我隨後把錢轉給你。”
她正躺在移動病床上,手上掛著吊瓶。
霍啟真說:“我會缺這一點手機的錢嗎?重要的是你。”
沈欣媛有點尷尬,霍啟真不缺錢,一部手機估計就是他吃一口頂級魚子醬的錢。
這麼一想,有錢人的生活,還真的很奢靡。
先有鑽石項鍊,後面又有手機,沈欣媛覺得必須要禮尚往來才行,又問他:“那你有什麼想要的嗎?我送給你。”
霍啟真便站起來,伸手,撫著她的眉眼,突然低下頭,眼睛裡有醇厚的感情,像是濃烈的酒,醉人心神。
隨即,低沉的煙嗓,在她的耳邊,慢慢吐露:“媛媛,我只要你,你把你送給我就好。”
沈欣媛被這一句撩音,弄得渾身一震。
想要捂住耳朵,抬起眸,他的嘴唇又湊了過來,附近還有其他人在走動。
包括張曼,也坐在他們的身邊,她沒來得及躲,他就親在她的耳朵上。
張曼趕緊咳嗽一聲,想讓霍啟真注意注意。
霍啟真倒是沒有直接收手,不過快要親第二下的時候,小護士已經過來,準備帶領他們去安排好的床位。
沈欣媛以為同房病友,可能是幾十高齡的老爺爺的想法,完全破滅了。
幾個人剛進病房以後,看到那幾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