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山雪蓮,有高潔風雅,冰清氣質,但很冷冽。
沈欣媛看了一眼霍啟真,又看了一眼師玉軒。
要是師玉軒就是小黑的話,這兩個人,明顯動過手!
才遠離一個夏星淳,現在又故意撞上霍啟真,沈欣媛想把兩個貌似勢均力敵的人物分開。
身子一挺,硬生生地插入他們兩個人的中間。勉強地和師玉軒笑說:“師先生,我們不是要用餐嗎?還是先找個位置坐下來吃飯吧。”
師玉軒沒說什麼,倒是霍啟真一把勾住沈欣媛的腰身,帶遠一點,盯著她的眼底,好像凉幽幽的:“媛媛,你不聽話,你怎麼能和那個臭老鼠在一起?”
沈欣媛縮了縮脖子,被他的眼神盯得彷彿能被他吃掉一樣,儘量小聲地說:“啟真哥,你還記得那個黑衣人嗎?”
只要這麼一句話,就夠了。
沈欣媛沒想到,霍啟真聽到黑衣人的名號時,比她還要“激動”。
估計就是顏煥上身的效果。
他一瞬間鬆開沈欣媛,柺杖留在掌心中,不等師玉軒走來,霍啟真對著他笑了一下。
忽然把柺杖往旁邊一丟,衝上前,二話不說,扼住師玉軒的手腕,以上一次的一個動作作為節點。
畢竟那一次,他和黑衣人交手的時候,已經開始掌握到黑衣人的路數。
比起擊劍,霍啟真更為擅長的是柔道,以近身戰,兩個人肉搏才能更加彰顯男人對決的風範。
正在掛橫幅的兩名酒店員工,都不知道現場怎麼打起來了。
師玉軒好像被打得節節敗退,看起來就是一個根本不會打架的小白。
但只有霍啟真發現,師玉軒這個人,每次無端避開的過程,都是巧妙地避開了他揮出去的要害。
外面的被霍啟真刻意安排去迎接沈欣媛的迎賓們,也都聽到裡面的動靜。
一個個全都衝了進來,見到現場的環境,都是一臉懵逼。
霍啟真連續揮拳,師玉軒忙著招架,沈欣媛則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兩個打架。
其實霍啟真的用意很明顯,如果師玉軒真的是黑衣人,那麼很好,他將用自己的手段,來試探試探對方的底細。
讓對方將自己的狐狸尾巴,徹底展露出來。
如果師玉軒不是黑衣人,那也很好解決,他就是手滑一下,想把這個臭老鼠撕爛一下。
可現場圍觀的那些員工們不這麼認為。
從他們的角度出發,只會認為,他們家的霍總,醋味上身,快要爆炸的情況下,手撕情敵,力挽狂瀾,功德無量!
那手撕的狠勁,太厲害了。
迎賓們,一個挨著一個,都穿著漂亮的紅旗袍。
其中一個有感而發,小小聲地和另外一個說:“我也好想,有兩個男人為爭奪我而打架哦。”
另外一個評價道:“還是不要做夢了,越想越心酸。”
人比人,怎麼就這麼氣人呢!
再看一下被爭搶的女主角,嗯……個高,膚白,顏值好。
算了,還是繼續心酸好了。
……
沈欣媛站了一會兒,發現現場居然沒有人過來攔架。
沒!有!人!
她萬分不解地對系統君說:“難道沒有人擔心他們的小霍總會受傷嗎?”
況且在自家酒店門口打架,這種事……總感覺會對酒店本身的形象產生影響。
沈欣媛很想勸阻他們。
衝上前,“別別別打了!”
但被眼疾手快的霍啟真,一把摟著腰,轉了一圈就把人帶出了打架的範圍地帶。
同時他咬著自己的左手手套,牙齒微松,一口把手套吐到了邊上。
果然近戰肉搏的時候,有手套還是不太方便。
現場也終於有人看清楚,他左手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麼多年來,霍啟真不輕易將左手錶露在人前。
正因為左手帶給他的回憶,實在太深太深。
就像是一件勝利品一樣,他需要自己一個人安靜地在角落裡欣賞,以防其他的人都看見,這是他曾經為沈欣媛受過傷的地方。
霍啟真把沈欣媛帶出範圍圈後,還說:“媛媛,這是男人之間的決鬥,是浪漫。”
沈欣媛:“……”
我聽不懂啊!
什麼浪漫不浪漫的,我只知道你們在打架。
沈欣媛說:“你會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