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見面禮,我們已經確定關係,要怎麼相處是我們的事,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三萬塊,輕輕鬆鬆的就能在縣城買一套房子,給了這麼多的彩禮,自然已經承認了三春這個兒媳婦。但那人也不相信,冷哼道:“靳老師不愧教的是語文,這嘴皮子就是厲害,編的謊話像模像樣的,誰信啊。”
她冷嘲熱諷,三春卻已經不再理她,轉身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一把大白兔奶糖給大家,一邊還拿出了一沓鮮紅的請柬,一一分發給眾人。
有同事接過就開啟看了,頓時就驚喜的叫了出來:“三春,你國慶就要結婚啊,哎呀,在福海酒樓待客,那裡很高檔的,秦風還真是捨得啊。”
辦公室裡頓時炸開了鍋,都表示一定要去,熙熙攘攘中還是有人注意到,林靜還有剛才陰陽怪氣的那個女同事齊曉,沒有接到三春的請柬。怕三春漏了,便好意的提醒道:“三春,你是不是發漏了,林靜沒有請柬,還有齊曉……”
齊曉和林靜同仇敵愾,經常的貶低三春,剛才還言之鑿鑿的汙衊,可轉頭三春就拿出了請柬。
齊曉的臉頓時一片發燒,她可不以為三春是漏發的,她分明就是故意的。便陰陽怪氣的道:“人家現在榜上大款了,哪裡能看的上我們這些窮光蛋,我就算了。林靜可是她的同學,這樣都能漏掉,還真是嫌貧愛富,還沒嫁入豪門,這尾巴都能翹上天去了。”
三春微微笑道:“我可沒有嫌貧愛富,可是你們嫌棄我來著,林靜嫌棄我為了留在省城,勾引高幹子弟,你嫌棄我和未婚夫來往過密,你們這樣愛背後嚼舌頭搬弄是非,清高自傲的教師楷模,我可高攀不起。
如果你們嫌棄我,當面說就好了,背後裡學長舌婦說長道短,汙衊栽贓。你們這樣的人我看著都噁心,在婚禮上就不想再見到你們的嘴臉。”
齊曉氣的站了起來,就要破口大罵,三春卻搶先開口道:“不要忘了你們是為人師表,注意一下形象,還有要……點……臉。”最後三個字,卻是秦風曾經說過的,現在三春拉成了聲音說出來,更加的意味深長。
眾人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齊曉的臉通紅,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一直默然不語,做壁上觀的林靜慢慢站起身,輕聲道:“三春,恭喜你。”
“恭喜我就不用了,只要你以後別再去糾纏秦風就好了。”三春說完,轉身就走,留下臉色發白的林靜尷尬的站立在當地。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但眾人也聽出了三春話裡話外的意思,人家是未婚夫妻,正大光明的來往,被人揹後說三道四的。結果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卻跑去勾引人家的未婚夫,回頭再來嚼舌頭。這樣兩面三刀的人,眾人也有些不齒,便都不理睬她,自去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國慶長假,為了趕三春的時間,婚期就定在了十月一號,大春,二喜,娟子都提前回來了,給三春準備婚禮。
新房中的傢俱,秦風也全部都備齊了,三春這邊,蔣勤給新做了六床被子,陪送了洗衣機和電冰箱。
靳家名聲好,人緣也好,前來添箱的人很多,結婚當天,更是人滿為患,院裡院外都擠滿了人。
好在靳安家比較寬敞,院外的平地上,樹林裡擺滿了酒席。好多鄉親一大早過來幫忙,忙完了就都坐在桌子邊玩,有的在喝酒猜枚,有的在打牌,有的在打麻將,吵吵嚷嚷的很是熱鬧。
屋裡,蘇悅帶了全套的化妝品在給三春化妝,新娘妝自然要畫的嬌豔濃重些,因此耽誤了很長時間。三春上好了妝,要做伴娘的蘇悅,和從省城趕來的張瑞也各自去化妝,娟子在一邊給她們打下手,蔣勤統籌調配,忙的焦頭爛額的。
正忙碌間,外面忽然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哭聲,蔣勤實在是忙的要死,就沒有去顧忌。她以為是來參加婚禮的夫妻鬧矛盾,只是覺得在自家大喜的日子,跑過來哭有些不合時宜,但也沒時間出去阻止。
陳芳卻呼哧呼哧的跑了進來:“嫂子,你快去看看吧,外面有個女人跪在家門口,哭的嗷嗷的,說是咱家閨女搶了她男人,要……”
不等陳芳說完,蔣勤就跑了出去,今天是三春大喜的日子,她決不允許有人來搗亂。陳芳那樣說,蔣勤還以為是秦風在外這幾年,惹下了什麼風流債,人家找上門來了。
可是出去一看,門外跪著的是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婦女,和秦風肯定不會有什麼關係,心裡這才好受些。但那女人哭天抹淚的,求眾人給自己主持公道,要靳家還自己的男人。
外面的人很多,此時都過來看熱鬧,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