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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人匹馬,別說嫁妝了,連個喜娘都沒有。
無有鳳冠,無有蓋頭,只著著一身紅衣的阿元再次掏出那個讓人看見就煩躁的布口袋來,也再一次的往卿家府門上丟銅板。
“你就不能好好的叫門傳話嗎?”卿嶽立在府門口,看著一地兒的銅板,臉上似有怒氣,偏眼裡又漾著喜色。
“還剩下十來個銅板,不用了多浪費。”阿元說著竟衝他一笑,這是他們相識來,她第二次笑。
好嘛!五兩銀子的路費,人家換成五千個銅板,隔三岔五的砸了快一個月!
卿嶽當時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該氣還是該笑,女子卻笑著說到:“我的鳳冠呢,蓋頭呢?”
“都準備好了,就連嫁衣,也準備了。”卿嶽說著向她伸出了手,女子下馬一面走向他一面言語:“嫁衣就不必了,本姑娘出嫁只穿自己做的。”話語落下時,她的手已經和他的手相牽,那一刻站在一邊的胡老頭,只覺得兩人有種像似早已在一起多年的感覺。
新娘子自己送上了門。卿家省卻了迎親的步驟,便乾脆再門口放起了鞭炮。
阿元在府中帶上了鳳冠,罩上了蓋頭,在賓客們的道喜聲裡和卿嶽拜了堂。
是夜,老族長不知道是喜是傷,反正喝的酩酊大醉。
以胡老頭為首的一幫侍從湊著閒趣跑去聽房,卻沒想到看到的是喜房內的窗影上,新郎和新娘竟在屋內打架。
眾人心驚,以為出了什麼差錯事端,紛紛湊到近前。結果聽到的話。卻讓他們個個面面相覷。
“憑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這婚後的事,自然是聽我的。”
“夫君不是道理,拳頭才是道理。要我聽你的?行啊,打贏我就是!”
於是眾人明白了,他們的大夫人完全就是打架熱衷者。
“後來誰贏了?”秦芳很好奇,胡老頭卻是臉上再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