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拿話激朕,朕不輕諾,既許了,自是會做的,朕應的是你家人不死,他們就在牢中坐個二三十年的牢,也是不死,這可不算忘記了帝王之諾,而你若想讓你的家人走出牢房,那朕卻不得不問你的罪。”
“不知陛下要給卿歡扣什麼罪名?”秦芳立時轉頭去看南宮瑞。
南宮瑞輕笑了一下:“朕問你,你到底是否與朕大婚之前,與人私會?”
秦芳當即言語:“自是沒有。”
南宮瑞沒說話,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一直沒吭聲的蒼蘊。
秦芳見狀也轉了頭,那蒼蘊此刻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竟衝著秦芳一嘆:“歡歡,你還是實話實說了吧!”
歡歡?
秦芳一聽這稱呼直接傻了眼,再看到蒼蘊那一臉疑似親近的表情,以及那眼裡透著的無奈,立時就覺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你剛才說什麼?”本能的,她厲聲衝著蒼蘊而言,心想著,這混蛋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添亂陷害自己的。
此時蒼蘊站了起來,衝著南宮瑞微微一欠身:“陛下可否給在下與其單獨相言的片刻?”
南宮瑞一擺手,算是準了,當下蒼蘊過來,直接抬手就拽上了秦芳的手,給她了一個跟我來的眼神。
那一刻秦芳其實很想甩掉他的手,但理智還是讓她選擇跟到了門外。
“認了吧,皇帝總不能打自己的臉,何況這個說辭已經天下傳遍,你要洗清太難,就算我已答應他做他的幕僚三月換你自由,可要他放過你的家人不死,那就只能認罪,你是想你爹揹負奪宮的罪名流放呢,還是想他只是沒教養好一個女兒以至於延禍呢?”
他說的很輕很急,卻字字清晰,秦芳聽著咬了唇:“就不能還以清白嗎?”
“清白二字談何容易?你爹可是進了死牢的,由死變活,只能是認罪後開了天恩,若你執意較勁兒,新帝也要個穩紮穩打的開場,你難道還指望他出爾反爾再編一套說辭嗎?”蒼蘊說著輕嘆了一口氣:“過剛而易折,若要救你們全家,只能如此。”他說完鬆了她的手,退了兩步轉身入屋。
不再逼她,卻是要她做個選擇。
秦芳立在那裡蹙了眉,若是葛王妃以及她那一對兒女,她才懶得管他們死活,可是她王爺老爹卻不一樣,從一開始就選擇了活她一人,如今她又怎能不想辦法讓他好過?
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轉了身,邁步而入,看著那南宮瑞開了口:“不錯,我的確與人在大婚之前私會。”
第四十六章 脅迫,新帝的臉
更新時間2013…12…10 22:41:18 字數:2328
秦芳妥協的說出這話來,南宮瑞的眼裡就閃過了一絲驚色。
明明知道自己再脅迫對方,但一想到大婚之日她硬的像塊石頭,他就覺得她是不會妥協的,可是蒼蘊出去不過和她說了兩句話就折了態度,他反倒有點莫名的不暢感。
“你是和誰私會啊?”南宮瑞強壓著不悅聞詢著。
秦芳抿了下唇沒有說話,雖然她知道蒼蘊已經用行動告知眾人和她私會的人就是他,可是她總有種不大好的預感在提醒她,還是別和這個蒼蘊有什麼干係的好。
正在思量著是不是編造出個誰的時候,蒼蘊開了口:“陛下何必再問呢?女人家總是臉皮薄的,何況與她私會的那個人是在下,先前不也和您說了嗎?”
“朕知道。”南宮瑞抿了抿唇:“朕就是想聽她說出來,尤其是,大婚之日她可信誓旦旦的說這是汙衊的。”
秦芳聞言挑了眉:“陛下何必一副委屈的模樣,若論委屈,我可在您之前。”
南宮瑞的眉一擠:“你什麼意思?”
秦芳沒回答南宮瑞的話,而是轉頭看向了一旁一直沒吭聲的葉正樂,眨眨眼:“宰輔大人,令愛遭毒受罪,可令我很是擔憂,畢竟我救的下小姐命,可救不了她腹中命,不過,幸得有藥王在此,龍胎可保。”
她這話一說,葉正樂自是臉色兩變的走了個驚險,而南宮瑞則是一張臉上飛起了難堪,他清了下嗓子:“原來這就是你說的委屈,可朕乃九五之尊,彼時為太子,也不可能身邊只你一人的,你未免心胸狹窄,妒心太重了吧?”
“我妒心從來就重,所以我不適合做皇后,如今您的後/宮裡少了我這麼一個不容人的妒後,陛下也就不必再覺得委屈了不是?所以,不管我是與人私會為真,還是有人想我讓位為真,總之我已經認了,您有臺階下,我家人得活,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