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頓在那裡。
明霞警惕的盯著她,時刻準備著如果她要失控,自己就再次點穴,將她扛離此處。
但,很快,卿宸就咬著牙擠出了三個字:“我們走。”
明霞點頭,當下兩人快步的溜出了這院落。
……
熱鬧的院落裡,宴席已經開始。
有樂伎吹著好聽的豎笛,有舞伎和音而舞,都在歡聲笑語裡等待著夜晚最美好的時刻到來。
換衣而回的三皇子神采奕奕地與人寒暄,不時的舉起一杯水酒高仰喝下,那春風得意的笑容,無不彰顯著今晚他已敲定了太多。
秦芳與人東拉西扯的等著屬於卿宸的未知反應,她已經從蒼蘊那裡知道,卿宸明白了自己的愛情是個謊言,但她到底會如何選,卻是誰也不清楚的。
“族長,這是二小姐要奴婢交給您的信。”眼看月上梢頭,明霞捧著一團錦帕來到了秦芳身側,她看了明霞一眼立刻拿過那帛書,身子偏一些的將其開啟。
上面只有一行字。
“對不起,我不想嫁了。”
秦芳盯著這行字,頓了幾秒後,立刻起身捏著那帕子直奔卿宸的閨樓。
“卿宸!”秦芳一衝進屋便立刻喚她,便看到卿宸滿臉淚痕的趴在蕊兒的肩頭痛哭,而蕊兒看到秦芳的那一瞬間便縮了脖子。
秦芳沒空理會做賊心虛的蕊兒,她看著卿宸匆匆而問:“你怎麼了?”
卿宸嘴巴一癟:“他騙我,他騙我!”
……
月上梢頭。花炮齊鳴,眾人興致勃勃的等待今晚的重頭戲時,才驚覺卿家的族長根本不在席間。
彼此詫異間,看到秦芳不在席間的三皇子南宮炔左眼不安的跳了兩下。立時他的心高懸而起,下意識的就抓了身邊的老者詢問:“先生,不會是出了……”
他話沒說完,就看到了秦芳,此刻她正牽著一身華服盛裝打扮的卿宸出來,登時那懸起來的心便放了下去,人鬆了老者的手,趕緊地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衫,笑吟吟的看著她們越來越近。
“不好意思各位,我來的晚了些。但,我必須去迎今日最美的人,因為這一天,她等了許久。”秦芳說著捏了捏和她相牽的卿宸的手,因為此刻她完全感覺的到。卿宸的手是怎樣的冰涼。
眾人喝彩,南宮炔當即快步上前就去牽卿宸的手,只是秦芳伸手一擋:“誒,殿下不要急啊!卿宸可是我們卿家的人,你要想牽她的手,那就務必得讓大家看到,你是如何真心求娶。如何愛著我們家二小姐的。”
秦芳一臉笑攔問詢的臉,怎麼看,都像是嫁娶時,刻意的小小“刁難”,登時大家知趣的跟著起鬨,三皇子一臉羞色的四處欠身後這才言語:“族長就別難為我了。我是真心想和宸兒共結連理的。”
“三皇子這話可不對,我才沒為難呢!”秦芳說著上前一步,整個人都橫在了兩人之間,阻撓了三皇子的視線:“今天諸位賓客在此,我總得讓大傢伙的見證這份真情不是?莫非。三皇子言語不實……”
“怎會?”南宮炔立時否認,秦芳馬上接話:“那好,那就請三皇子答我三問。”
南宮炔打量了秦芳一眼,目有警惕之色:“族長要問什麼?”
“第一問,你是否真心愛著卿宸,專情守一的,此生非她不娶,再不沾花惹草?”
這樣的問題,南宮炔聽來並不為奇,當下心頭安定許多,馬上作答:“自然是非她不娶,專情守一的!”
“第二問,不論卿宸她此生是健康,還是病重,不論她富有,還是貧瘠,不論她如何的改變,你都會一如既往的愛著她,生死不離嗎?”
“當然,炔今日與她訂下婚約,便是要與她此生共度,自然是不論發生什麼,都會一如既往,不離不棄。”
“第三問,你是否會視她為珍寶,以她的歡樂幸福為宗旨,這一生只要她開心歡樂,你就願意為她做任何事?”
“自然,我與宸兒心屬一處,當然是她希望如何就如何!”
“那你就是願意了?”
“是,我願意!”南宮炔說得不假思索,秦芳一笑退後一步,鬆開了卿宸的手,怎麼看,都是成全之態。
當下南宮炔興奮而滿臉真情的向卿宸伸出了自己的手,可就在他要拉上她手的那一瞬,卿宸卻是後退一步說到:“殿下,且慢。”
南宮炔當即驚訝挑眉,而卿宸已經盯著他說到:“既然殿下口口聲聲愛我,此生非我不娶,且還對我千依百順,無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