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能看到他開心的笑,而她故去後。我們幾乎就沒看到老爺笑了。”
“你是說,我父親其實深愛著我母親?”秦芳挑了眉,其實在胡老頭的故事裡,姜氏似乎在用武力征服著一切,但她知道,若卿嶽不是心甘情願的,他們未必會在一起。
“沒錯。他也許有些話不能說,有些事也不能做,但大家都不是傻瓜,自己的眼看得到。所以大小姐,您一定要好好找到自己的幸福啊,老爺若在。應該也會希望你風風光光地嫁出去有個好歸宿!”
“他就是我的好歸宿了嗎?”秦芳輕聲呢喃著:“差距是看不見的鴻溝,我何必要摔的自己頭破血流?”
“大小姐,夫人若在,聽到您這話,她一定會告訴您。幸福要靠自己的拳頭去爭,去搶,她時常說的就是,沒打過怎麼知道自己不行?沒搶過,又怎麼知道,搶不到!您看,老爺不就是被夫人她搶到的嗎?”
“可是我娘得到了幸福嗎?她死後,我爹就和別人雙宿雙飛了……”
“那是為了卿家,葛家這一脈早已和卿家融合在一起,族長從大業計,根本丟不得。至於夫人,我不敢替她說這輩子就是幸福的,但她故去的那天,我們都看到她在老爺的懷裡是笑著,閉眼的。”
鄭瑜說完這些話,拉著明仔就離開了院落,留下秦芳一個站在院中淋著那牛毛細雨,有些發怔。
笑著閉眼,那是什麼?是無怨無悔嗎?
秦芳仿若看見了一個美麗的女子眼裡充滿的滿足,即便在生命歸去的那一刻,也是笑著……
她忽然覺得自己相比之下怯懦的不似一個未來之人,因為她完全沒有勇氣去面對一段看起來沒有幸福終點的情感。
“雨下著呢,還是迴廊下吧!”身後是熟悉地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