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
可是,偏偏又沒有頭緒,他只好來找秦芳,想要問點相關。
秦芳能有多少資訊提供給他啊?
只能無奈的描述了,自己看到的一切,包括那蒼老的褶皺,以及那一雙蒼白又似少女的手,以及,她那明明就不老的聲音。
說完後,姬流雲更加的糊塗了,而秦芳看他那個樣子,則好奇地說到:“你幹嘛打聽的這麼仔細,是不是很想會會這個對手?”
姬流雲聞言也不好說的太多,悻悻一笑:“好奇,所以想知道的多些。”
“我明白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秦芳瞭然的丟出一句話,姬流雲卻掃她一眼:“你還知道兵法?”
“呵呵,我爹好歹也是武將嘛。”秦芳連忙岔開話題:“誒,那個,蒼公子呢?”
“哦,你泡澡的時候,宮裡來了人,急召他入宮了。”
“這個時候?”秦芳看了眼外面已經黑漆漆地夜,頓時臉上就有了警惕之色:“這調虎離山,也太明顯了吧?”
姬流雲眨眨眼:“別怕,這三天,我會保護你的。”
秦芳聞言立時衝他一笑:“那可謝謝你了!”
姬流雲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內心只有一句輕喃:這是我的榮幸。
……
盛嵐珠跪在點滿蠟燭的佛堂裡,當閆公公進來,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話退出去後,她便幽幽地嘟囔了一句,像是在誦經祈福一般,可說的卻是……
“如你所願,皇上已經召了蒼公子入殿了,現在你可以動手了。”
一抹黑影從佛堂的內門走了出來,她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盛嵐珠的面前:“能留他一個時辰嗎?”
“應該能。”
黑衣女人“看”了她一眼:“那我就能殺了她。”她說完如鬼魅一般,離開了佛堂。
而佛堂內,盛嵐珠的眼裡則充滿著一份希冀,她抬頭看著佛堂內的泥塑,開口輕言:“爹,哥哥,你們在天保佑,今日,就讓卿家那個北武的孽種給你們做了祭奠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江山美/人,你要誰?
“蒼蘊,朕需要你的一個解釋。”
一身酒氣的南宮瑞手裡拿著酒罈,靠著盤龍大柱極其沒形象的坐在大殿的地上,要不是身上還穿著金色的龍袍,怎麼看,都像是酒肆裡一個喝高了的失意書生。
“皇上想要哪方面的解釋?”蒼蘊立在南宮瑞前方一丈之處,既沒有行禮躬身,也沒有點頭哈腰,反而是手裡搖著把摺扇,怎麼看,都是一幅不慌不忙的淡然樣子。
“你還給朕裝?”南宮瑞不滿的一把將手裡的酒罈杵在地上,漾出了不少的酒水散濺在他的龍袍和地磚上:“你,你怎麼能和卿歡,在一起!”
蒼蘊的眉微微一挑,隨即脖子也輕輕一轉:“為什麼我不能呢?”
“你說為什麼不能,她,她是朕的!”南宮瑞衝著蒼蘊怒喝,但這話卻讓蒼蘊撇嘴的一笑:“皇上,您是不是喝高了?”
“什麼?”
“蒼某可清清楚楚的記得,惠郡主,她可不是您的太子妃,更和您已經解除了婚約,她,又怎麼算是您的呢?”
蒼蘊一臉不解的反問表情,讓南宮瑞既錯愕又難堪。
大婚之日的事,縱然他刻意的不去想,卻也是他畢生的恥辱,更何況,現在他還對惠郡主一發不可收拾的產生了濃烈的情感,再看那日的一切,他就覺得,這是他最大才錯。
所以聽到蒼蘊這樣的反問,他的臉上立時黑青了一些,人也一把甩開了酒罈子,扶著盤龍大柱搖晃了身子站了起來:“朕是南昭之皇,南昭的子民都是朕的!”
“這個蒼某不敢反駁,但,皇上。若照你這麼說,豈不是南昭所有的子民都不能婚姻嫁娶,都得收納您的宮中?”
“蒼蘊!”南宮瑞一把推開了盤龍大柱。朝著蒼蘊是踉蹌著衝過去了幾步,伸手指著他道:“你不要給朕在這裡胡攪蠻纏。咱們不是說好了,這只是假的嗎?只是讓眾人轉移朕難堪的手法嗎?怎麼,怎麼你們竟,竟……”
“竟在一起嗎?”蒼蘊笑著接了話茬,而後盯了眼南宮瑞指著自己的手,開了口:“假戲真做,不行嗎?”
“什麼?”南宮瑞聞言眉眼瞪大了一分。人又向前衝了幾步,直接立在了蒼蘊的跟前不說,還伸手直接抓上了他的衣領:“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可是蒼蘊,可是劍盟的話事人。你竟然和朕說,假戲真做?你難道忘記了劍盟的規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