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扭身邁步:“假的,好不好!”
“但必須讓大家看到,相信這是真的。”蒼蘊跟在秦芳的身後,看著相牽的手,臉上揚著一抹淺笑。
“有什麼好處?”秦芳回頭看他:“或者說,你這麼做,能得到什麼?”
蒼蘊眨眨眼:“保護你。”
秦芳的腳步頓住,眼盯著他,肩膀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
蒼蘊看到了秦芳的這份緊張,他愣了一下,隨即掃了眼四周,而後才低聲說到:“你現在需要一個人做的靠山,保護你,而未來,我需要你的,醫術。”
秦芳聞言舒出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好,成交。”她說著放心的轉頭在前邁步,蒼蘊則是眼裡閃過一抹深邃,但隨即他加快了兩步走到了她的前面:“女孩子家,還是走在男人身後吧!”
秦芳看著已超越自己半個步伐的背影,嘴角輕勾:“走你身後,你能保護我嗎?”
“當然。”蒼蘊想都不想的就回答:“若連身後的人都護不住,我還是個男人嗎?”
秦芳聽著這話,心顫了一下,但隨即卻也強行壓下了這份心顫,哂笑著言語:“那希望你這輩子,都是個男人。”
蒼蘊沒說話,只是回頭看了她一眼,就繼續拽著她前行。
兩人就這樣一路牽著走出了宮,這一路,他們再無言語,但彼此也在這無聲中達成了協議:一起做出一份在一起的假態來。
“等一下!”只是兩人才出了宮門,就有太監追了上來:“惠郡主,請留步,皇上召你承乾殿即刻面聖,不得有違。”
一句話讓秦芳的眉微蹙,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蒼蘊,似責怪。他怎麼又不提醒,而蒼蘊卻是淡淡地笑著與她言語:“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溫柔的言語。帶來不驕不躁的安然氣息,秦芳眨眨眼。笑著衝他點頭:“好。”
她說完轉了身,跟著太監就走,彼此一直牽著的手也自然的放開。
“對了!”秦芳走進了宮門,她回頭衝著蒼蘊揚聲:“我想吃糖葫蘆。”
蒼蘊一笑,點頭道:“知道了。”
秦芳隨著太監消失在宮口,蒼蘊也轉頭看向了馬車邊的侍從:“這都城裡,誰家的糖葫蘆不錯?”
……
“母后!母后!”在秦芳被蒼蘊牽手往宮外去時。南宮纓瑜也在宮女太監們的簇擁下到了太后的殿前。
“公主?您怎麼來了?”閆公公一看到公主的出現,大為驚訝,幹嘛湊上去招呼。
“我找母后!她在哪兒?”公主說著就已經推開了身邊的宮女,往閆公公身後的內殿就要邁步。
“殿下!不可!”閆公公立刻伸手攔住:“太后娘娘正在佛堂為先帝爺訴《極樂經》呢。可打擾不得,要不,您先在偏殿等等?”
“我才不要等呢!”南宮纓瑜不耐的甩開閆公公的胳膊是直剌剌的就衝進了內殿,閆公公急忙相攔,但公主完全不理他。一路抱怨和喝罵著朝著後堂內的佛堂而去。
而佛堂裡,盛嵐珠一臉怒氣的看著面前那個從頭到尾都被黑紗罩住的女人不滿的低聲言語:“這就是你對於我所期望的保證?她可人都活兒的好好地呢!”
黑紗女子懶懶地動了下手臂,似是在整理自己的衣衫:“不會是我藥毒出了問題,一定是你們的人下藥的時候出了什麼岔子。”
“沒有!那藥是我親自下的,就下在酒裡。而事後我也親自察看了酒壺,所剩酒水不過一個底兒罷了。絕對沒出什麼岔子!”盛嵐珠肯定的言語著。
“酒是沒了,可你確定她喝下去了嗎?”女人的聲音涼涼地:“要知道,那藥毒每一顆都是藥勁霸道之物,沒人可以不死,所以她活著,一定是出了別的問題。”
“可是她有殿上行為放/浪……”盛嵐珠眼一眯:“難道她是裝的?”
“也許吧!”女人說著看了看外面。
“我不要聽什麼也許,也不想要什麼解釋,我只想她不明不白的死掉,你懂不懂?”盛嵐珠此時盯著女人開口:“我可是給了你重金的。”
女子似乎是看了她一眼,隨即才嘆氣般地說到:“好吧,看在你是太后的份上,我就為這一次的事做做補救吧。”
盛嵐珠聞言喜出望外:“那可多謝曼羅夫人了,只是不知道夫人這次是打算……”
“我會毒死的她的,三日之內。”女人說完是轉身就走,根本不管盛嵐珠的反應,盛嵐珠見狀詫異的剛出言一個“誒”字,就聽到了女兒氣急敗壞的喊著“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