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再想想辦法吧,也許衝到第八層會好一些。”師兄完全明白他不可能去傷害師姐,所以提出了新的目標,他也揚起了鬥志。
可是這一次還不等他衝到八層的三分之一,因為擔心弟弟情況惡化的師兄偷偷溜出了谷,再回來時,帶來了新的噩耗。
一個是,血液對他的保命週期真的在縮短。
一個則是,自從他接受了他的血之後,他身邊伺候他的宮女太監們,卻一個個的相繼病倒死亡,而且大多死時,身體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面板潰爛。
什麼叫無能為力?
這就叫無能為力。
從那之後,他一下子就失去了練功的興致,也對救人再無興趣,因為他知道,有些人,他根本救不了。
既然是這樣,他幹嘛還要練呢?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你怎麼會有這個珠子!
“素手,你怎麼把她給弄來這裡了!”一身藕色衣衫的女子立在抄手遊廊裡蹙著眉輕聲斥責著素手:“這才離開多久啊,你就把這裡的規矩給忘了?沒有主人的允許,誰也不能入此院的啊!”
“紅鸞姐姐,素手並未忘記規矩,只是這位,不同。她,她對於主人來說,還是,很重要的。”素手費勁又焦急的辯解。
她能怎麼說?
說,紅鸞姐姐,其實惠郡主已經是咱們主人的人了?
說,其實惠郡主已經和主人睡過了,所以現在她有難我必須帶她前來避難?
她很想說,可她卻不敢說。
上一次她只是發表了一點不滿,就被主人警告不說,連脖子上都還留有警告的印記,倘若她把這些說出來,主人嫌她多話,算她妄言,那她豈不是這次就會被割斷脖子?
所以,她只能很婉轉的表示,惠郡主對於主人來說的重要。
“很重要?素手,你傻了嗎?”紅鸞當即瞪了她一眼:“對於主人來說,這南昭除了藥王外,可就沒有一個重要的人!”
素手聞言無奈的伸手扶了下腦袋:“紅鸞姐姐,您也知道的,身為僕從,是不能對主人之事妄自言論的,所以現在,素手也真的不敢再說什麼,但好姐姐,請你還是派些人手護住這院落吧,免得,免得惠郡主出了差錯,那時主人若回來怪罪,你我豈不是罪過!”
紅鸞抿著唇的轉了下眼珠子說到:“再派些人手是不可能的,這院落裡有多少東西需要護著的,我只放兩個人,再加上你,三個也夠守著的了。等主人回來了,你自己去請罪吧!”
聽到紅鸞這麼說。素手也不好多言,只能低頭說著明白,畢竟她能派兩個人來。已不錯了。
劍盟之內,可無弱手。聚在主人身邊的,又都是主人看重才簽下了契書的,所以有兩個能來,她覺得安全係數已經很高了。
看著紅鸞離開,素手快步的回到了屋內,此刻秦芳還像個土包子似的立在屋中呢。
為何?
她是今天才知道,這個蒼蘊原來真的不是徒有虛名。而是,真的很有才華。
此刻她所在的屋內,一應擺設倒並不奢華,只透露著一份雅緻。可是屋內掛著學學多多的書畫。
有些是小幅的玩味趣品,有些是大幅的鉅作,不論繪製的是一隻栩栩如生的螞蚱還是老鷹,還是一派氣勢磅礴的高山亦或海域,都無不是下筆精細裡。舞墨渲染的讓人不禁讚歎。
她本是個書畫面的門外漢,但拜卿歡的記憶所賜,如今也頗具鑑賞之能,當下就被這書畫裡的筆意給震撼,而當她看到那些書畫上落有“蘊狼”那枚印章時。她不由的在想,若是日後日子不好混了,她是不是臨摹上幾幅再蓋上手裡的那枚印章呢?
畢竟,卿歡的書畫底子可不差,也許比不過蒼蘊,但也未必輸他,而人家名聲赫赫,這墨寶一定是值錢的,那將來她弄上幾個山寨的,估計也能混到一筆生存金,且還數額不小呢!
“郡主,天色不早了,您快歇著吧,這裡有人護著,您不用擔心的。”素手進來瞧見秦芳竟然再看主人閒暇時畫的書畫,當即言語:“這些書畫都是公子不要的了,奴婢們覺得卻很好,捨不得丟掉,這才裝裱起來,掛在這客居的。”
“什麼?這是他不要的?”秦芳詫異:“這麼好的畫他還不要?”
“郡主有所不知,公子眼光極高,能被他留下的畫作,稀少的很,有些看不上的,當時就丟了,像這幾個當時他覺得還行的,就蓋了印,可過不了幾天,瞧著不耐了,就叫著我們扔了呢!”素手說著就去給秦芳鋪床了。
秦芳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