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女兒的痛苦來盡孝。
“媽媽?”躺在阿漁腿上的阿寶疑惑的喚了一聲。
阿漁柔柔一笑。
阿寶便又繼續興奮地說起今天的見聞來。
晚間,莊秋誼抱著枕頭敲響阿漁的房門。
“姐。”聲音甜如蜜。
阿漁讓開。
莊秋誼蹦跳著入內,一躍跳上床,還幸福的在裡面打了一個滾。
阿漁好笑。
攤在床上的莊秋誼眨眨眼,拖長了聲音,“姐,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又拍了拍自己,“我洗的可乾淨了,還噴了香水,你聞聞,薰衣草味的。”
明天她便要出發前往戰地醫院,阿漁理解她忐忑的心情,她從另一邊上了床,笑著說了一聲,“你是不是把整一瓶香水都噴了,齁死人了。”
“哪有。”莊秋誼聞聞。
阿漁:“久入鮑市不聞其臭。”
莊秋誼不滿:“久入蘭室不聞其香,我香著呢。”
阿漁忍俊不禁,“你香你香你最香。”
“那是。”莊秋誼得意,往裡蹭了蹭,抱住阿漁的胳膊,忽爾道,“姐,我捨不得你,還有阿元阿寶,還有周嬸,還有曉峰哥……”家裡的貓也沒拉下。
“那就別走了。”
莊秋誼立馬道,“那不行。”
阿漁撫了撫她的胳膊,“到了那邊能給我們寫信,有條件還能發電報和打電話。”
莊秋誼點點頭,眼珠一轉,俏皮的笑了,“姐,等我回來,我是不是能多一個姐夫啊。”
阿漁:“……我不介意多一個妹夫。”
“不不不,長幼有序,你先來。”莊秋語瞅瞅阿漁,和尚修傑那個王八蛋離婚也有五年了,她姐一直沒有再婚,從港城到廣州,一直都不乏追求者,她姐才貌雙全,瞎子才不喜歡。
其中不乏在她看來很優秀的人,但是她姐無動於衷,眼裡只有工作,莊秋語不禁有些著急。
阿漁義正言辭,“山河破碎,哪有時間談情說愛。”
這下輪到莊秋誼無言以對了。
阿漁笑了,“我暫時沒時間考慮這些事,我忙著呢。”研究之餘還得抽出時間陪伴家人,孩子的成長只有一次,她哪有那時間。
“你們公司已經挖空了女人的錢包,還想怎麼樣啊!”莊秋誼並不知道阿漁真正的工作,一直以為她是霍雲芝旗下日化用品公司的研究人員,主攻精油香水領域。
阿漁笑而不語,近來她主要研究細菌病毒,因為敵人在做這方面的意向,為了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他們必須扼住對方的喉管,若他們敢挑起細菌戰,他們就敢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就像後世的核武器,使用的機率微乎其微,主要作為震懾性武器。
突然之間,莊秋誼冒出一個詭異的念頭,難道她姐對尚修傑舊情難忘,這念頭一冒出來,立馬被她拍下去,呸呸呸,怎麼可能。
然而,莊秋誼有些神思不屬了。
阿漁掃她幾眼,“小姑娘家家別胡思亂想,你擔心的事永遠都不可能發生。”
莊秋誼一驚,既而摸了摸鼻子,“姐是不是會讀心術。”
“是你蠢,什麼都寫在臉上。”
莊秋誼鼓起了腮幫子。
姐妹倆喁喁私語至半夜,莊秋誼說著說著睡著了,阿漁卻睡不著,她想起了雙標的尚修傑,越想越氣不順,她覺得做點什麼出出氣。
還沒等阿漁安排好,裴家便出事了。
戰事膠著雙方損失慘重,南方總統程炳毅密謀求和,命裴應帶著密諭接洽日方,密諭中有一條,共同防北方政府,訊息洩露,全國譁然。
阿漁瞬間就淡定了。裴應正是裴欣彤長兄,前世就是他指使殺□□殺莊秋語。
第160章 民國下堂婦18
在驚天動地的□□,北方政府的施壓,南方政府內心懷野望的黨派的聯合下,南方大總統程炳毅黯然下野,避居上海做寓公。
程炳毅樹大根深能全身而退做個富貴閒人,裴應就沒這運氣了,他被程炳毅推出來做了替罪羊,落得個身死人亡的下場。
裴家因為裴應之故,被推到風口浪尖上,愛國學生聚集在裴家門前,舉著旗幟高呼賣國賊。轉眼之間,高高在上的裴家重重摔入泥坑裡,再難翻身。
尚家也沒能獨善其身,尚老爺靠著裴應在新聞局謀了一個官,樹倒猢猻散,尚老爺被牽扯進案件中。
尚老爺冤啊,他壓根不知道裴應在幹嘛,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