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人,可也是個下人,我這胳膊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夏嬤嬤,小心點!”
外間的向鬱一直注意著內室的動靜,聽到顧瀟雅生氣的聲音,也沉著一張臉走進來問道:“怎麼回事?”
“王爺,老奴只是著急王妃的病,容少夫人說王妃這病沒什麼大問題,這……這不是太草率了嗎?”別看惠王總是溫潤如玉的樣子,一旦他板起臉發怒整個惠王府都要跟著遭殃,夏嬤嬤也是怕得不行,可也只有硬著頭皮說道。
“夏嬤嬤這話是怎麼說的,神醫既然說沒什麼大問題,那不是好事嗎!這姐姐的病很快就能好了,怎麼不開心呢?”隨著惠王進來的還有一個嬌媚入骨的聲音,聲音的主人長得也是天姿國色,而且和躺在床上的劉婧蘭也有幾分相似,只是挺著個大肚子。
“妹妹不是在菊苑養胎,怎麼還有空到我這裡來,快回去吧,我怕我這病氣會過給你!”劉婧蘭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但顧瀟雅可發現她那細微的表情顯示此時她有多麼地不爽。
“姐姐,王爺好不容易把女神醫請過來,妹妹想讓神醫幫著把把脈,看看這腹中的孩子一切可好,要是能知道男女就更好了,妹妹能為王爺生下兒子,是妹妹最大的心願。王爺,您就讓神醫幫菊兒把把脈吧?”劉婧菊滿面含笑,但眼裡的挑釁誰都能感覺得出來,而且更加靠近向鬱。
憑什麼這個踩著她親孃上位的庶女能成惠王妃的王妃,而她一個嫡女卻只能是側妃,劉婧菊對劉婧蘭的恨意從兩人還是同府姐妹時就有了。
“少夫人,麻煩你了!”向鬱似是沒看出自己兩個女人之間的唇槍舌劍,始終很溫和地看著顧瀟雅,而那種眼神讓劉婧蘭似是感覺到危機。
“她,一萬兩黃金,她,一萬兩白銀。”顧瀟雅指指床上的劉婧蘭,又指指整個身子都快貼上向鬱的劉婧菊。
“少夫人,不能少點嗎?本王實在是缺銀子!”向鬱笑著說道,但顧瀟雅絲毫感覺不出他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和尷尬,反而像是故意在逗弄她。
“不能,王妃的病即便現在吃了解藥,她也會留下病根,說不得以後就不能生孩子了,至於這位肚子裡的可是龍子鳳孫,我這神醫把脈自然要的貴,您不想知道這肚子裡是男是女?”顧瀟雅又指指劉婧菊五六個月大的肚子說道。
這話一出,滿屋子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劉婧蘭,她著急地抓著薄被問道:“你說什麼解藥?我為什麼要吃解藥?我為什麼不能有孩子?”
“神醫,真可以現在就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劉婧菊也是緊張外加興奮起來。
“少夫人,請您有話直說,就算一時診金不夠,本王也是會給你籌借的!”向鬱臉上的表情依舊不怎麼多。
眼前這個男人可有些看不太透,他這惠王府的後院估計也夠亂,這兩姐妹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王妃應該是常年被人餵了一種慢性毒藥,這種毒藥一般人是檢查不出來的,如果一開始就服下解藥,那麼身體不會有任何問題,現在中毒都有快兩年了,就算我的藥能解她身上的毒,可她身體也被這毒藥損害了不少,如果我不出手替她針灸半個月,那她以後要生孩子可就不容易了。”
顧瀟雅這話裡沒有任何誇大的成分,而且劉婧蘭這身上的毒似乎有些問題,她應該早就知道,但為什麼沒有告訴其他人呢?剛才言語之間都是想讓自己說出她中毒的事情,這個惠王妃又是在打什麼主意?
“少夫人,麻煩你出手相救,銀子……銀子我一定會努力籌借的。”此時劉婧蘭已經不在乎是不是要憑藉中毒的事情來和劉婧菊鬥,如果她以後不能為惠王生下子嗣,那麼就算她是惠王妃也是無用的,她的心很大,將來是要坐上那個位置的女人,她一定要有兒子傍身才行。
“姐姐的病既然能治好就別急,還是讓神醫先給我診脈,雖說一萬兩白銀很多,可妹妹總還有些嫁妝銀子,王爺的子嗣才是關鍵。”不就是一萬兩的白銀,對於嫁妝豐厚的劉婧菊來說並不值一提。
“好了,你們都別說了!少夫人,就請你先給王妃治病,菊兒你先回去養胎,是男是女都是本王的孩子,本王都一樣的疼愛。麻煩少夫人了,診金本王隨後會送到大將軍府。”向鬱畢竟是王爺,自己的女人在外人面前拿自己的嫁妝銀子看病,多少讓他這個王爺和丈夫沒了臉面,所以他出聲說道。
“王爺……”劉婧菊又嗲嗲地喊了一聲。
“菊兒,聽話,晚上本王去陪你!”對待女人,向鬱始終是溫柔的,而且雙目含情,看得床上的劉婧蘭更是心中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