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薛家的人,明天就有可能是張家,李家的什麼人!你會被她們煩死的!”
“進宮就不煩了?”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
南宮流香失笑,對一臉忿忿不平的薛黎說道:“這莊子,她們若是硬闖,你了不起只能打她們一頓,有時候礙著名聲,連打都不能。可皇宮,她們敢硬闖嗎?”
呃!
薛黎雖然很不想承認南宮流香說得有道理,可是卻又不得不說,這話切中要害!
以薛家那些人的無恥不要臉的程度,等她們知道莊子裡只有她和藺氏二人時,說不得還真會想辦法闖一闖呢!
她到時是打殘她們還是打死她們呢?
薛黎心裡那個憋悶啊!
“跟我回宮吧。”南宮流香將手裡的帕子扔掉,走到薛黎身前,輕聲哄道:“皇宮有什麼不好的?又沒人欺著你,誰都得看你臉色行事!”
薛黎無語的看了眼南宮流香。
難道在他眼裡她是那種熱衷權勢的人嗎?
“怎麼了?”
南宮流香對上薛黎幽怨的眼,不由自主的便打起了精神,生怕是自己哪裡說錯了,傷了這位大小姐玻璃心。
“我不喜歡皇宮,真的不喜歡!”
“沒叫你喜歡啊!”南宮流香決定忽略掉薛黎眸中的艾怨,想著,對她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再次哄勸道:“其實只是換個住的地方而已,你幹嘛那樣較真呢?”
這哪是較真和不較真的事啊,這根本就是各人的生活習性不同好吧!
不過,薛黎也知道,她的理由根本擺不上臺面。所以,她乾脆也就懶得說了,只說,過幾天再看看,許薛家的人碰了壁便知難而退呢?
只是,薛黎顯然低估了人性的醜劣。
三日後,又一人求見時,薛黎半天沒回過神來。
“秦琳?”她舉著手裡的那貼子一頭霧水的對南宮流香說道:“這個秦琳是誰?”
南宮流香拿了拜貼,一眼過後,對薛黎失笑道:“不是寫著薛秦氏嗎?當然是薛家的人了!”
“我知道,她是薛家的人啊,可是她特意點出她的閨名,難道不是想讓我刮目相看麼?”
南宮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