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沒感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呢!”此女盈盈地做了一揖。
“只是老父他傷重不治了!”此女想到父親慘死,不由得悲從中來,眼睛紅紅的,嗚咽著,晶瑩的淚珠不斷地往下滴。
司徒南見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也不是滋味,將心比心,這也是人之常情。
等到此女淚止了,安慰道:“好了,人死不能復生,相信令尊也希望你過得快樂。”
“讓公子見笑了!”女子想到自己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哭泣,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喝口茶吧!”司徒南把那杯還冒熱氣的茶低了過去。
“坐下來,我有些事跟你說。先說說你自己吧!”司徒南說道。
“小女子本姓何,名叫何娘子,自小父母雙亡,多得繼父馬二水收養,方不致於流落街頭。繼父在街上開了間雜貨店,靠雜貨店為生,平時兩父女相依為命。前些日子,那些白人流氓上門搗亂,繼父花錢打發他們走了,沒想到昨天竟又復返,還把繼父重毆致死。還多得公子助手,不然小女子也·······”何娘子說道這裡又一陣悲慼,還有沒有再灑淚。
原來你叫何娘子,真是個美娘子,倒是名副其實的。雖然她話有些隱瞞,洛奇那幫人好像在找上門,而馬二水不是不肯給麼?這些昨晚司徒南就知道了,各種緣由如何,他也不想深究,但誰人沒些秘密呢?
“嗯。這身世也怪夠可憐的。可有其他親朋好友可以投靠的?說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司徒南問道。既然把人救回來,自然要處理好。
“小女子幼年有一兄長,可惜失散已久了,今已無處可去了。望公子收留,小女子願幫公子洗衣做飯。”何娘子說著就要跪下來。
“別啊,有話好好說。”司徒南最受不了別人動不動就下跪了,這是他在這個時空最討厭的事了。
他把何娘子拉了起來,這手抓起來,有些軟,沒有什麼柔軟無骨那麼誇張。
嗯?何娘子穿的衣服有些大,看起來鬆鬆的,天氣熱,袖子很短,一雙潔白是手臂漏了出來。剛剛司徒南拉起她的時候,發現何娘子胳膊上好像有朵荷花似的圖案,不由得用手撩起她的衣服,看了一下,潔白的肌膚上確實是朵鮮豔的荷花!
“啊!公子,你要做什麼?快放手!”何娘子急得直掙扎。
這點力氣怎麼拗得過司徒南呢,司徒南不理會何娘子的掙扎,又伸手在那多荷花上抓了一把。嗯,確實是個印記,估計是刺上去的,不是畫上去的。司徒南得到了答案,準備鬆開手的時候-----
啪的一聲,門被撞開了,進來一個大漢:“發生什麼事?”
韓剛聽見房間裡有女子的叫聲,衝了進來,卻看見司徒南抓住何娘子的手,何娘子手臂上的衣服被撩開了,正急羞地掙扎呢!那姿態怎麼像是貼進司徒南的懷裡似的。
難道boss想用強?不過那妹子挺水靈的!韓剛第一反應想到。
他知道自己的boss眼光有多挑剔了,除了家裡的那個大洋馬瑪麗,韓剛還沒見過boss對那個女人動心的呢!更不用動手了。難道好這口,凌弱那些帶雨梨花的特有成就感?
司徒南還不知自己的人品在韓剛心裡一點也經不起考驗,不然他肯定要這個腦子有點齷齪的保鏢頭子好看!
屋裡的兩人被韓剛這個不速之客驚呆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過撞壞了boss的好事顯然不是什麼好事,還好韓剛有些急智,不理會屋裡的兩人,好像沒看到似的,自言自語地說道:“剛剛好像阿勇叫我去切磋武功呢!怎麼突然跑到屋裡來了!哎呀,這人怎麼出現幻覺了呢?”韓剛拍了拍腦袋,說完後大步走了出去,留下屋裡面面相覷的兩人,還有他們那曖昧的姿態。
“呼!好險啊,幸虧我夠醒目。”走出門口的韓剛拍著胸口,長吐了口氣。他暗暗發誓,下次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進去了,特別是boss和女人共處一室的時候。還得把這個告訴下面那幫兔崽子,免得那麼傢伙犯傻。
哈欠!隔著不遠的司徒勇打了個哈欠,莫非誰在掛念我?
司徒南不知不覺地鬆開了手,他剛剛太魯莽了,除了他自己,就連上帝也不會認為他不是心懷不軌了吧?
“哪個·······”司徒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著鼻子,尷尬地說道,“對不起啊,剛剛我就是想看看那個印記,那朵荷花,可以說說嗎?”儘管這個問題有些過分,但司徒南還是問道。
“從我懂事以來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