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變著法子狠狠地修理那些精壯的夥子。
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何文秀在美國西部跟白人牛仔交鋒多年,也算是身經百戰了,要不是遇見司徒南後一直跟著司徒南,何文秀還到處和白人牛仔開戰呢!
1913年,司徒南帶著何文秀幾個在德克薩斯州到處秘密收購土地的時候,沒少遇見匪徒,幸好有何文秀在他們才化險為夷。有天夜裡,司徒南被尿憋醒,起身的時候,發現何文秀一身血腥味地回來。
第二天完成任務離開的時候,司徒南就聽說有幫開賭場的惡棍一夜之間十幾個人被人殺死了!那幫人之前剛好羞辱了司徒南一幫人,因為司徒南一夥人中有華人!
這是司徒南和何文秀心照不宣,誰也沒說破,雖然司徒南不知道何文秀是如何做到的,他也不關心,他只知道對這個人自己可以信任。
平時何文秀除了回司徒南的莊園外,一般都在保安公司的訓練基地,他不大喜歡管理生意,不然憑著他和司徒南的關係什麼樣的職位沒有?司徒南的產業裡不少都留有給何文秀的股份,不過這個傢伙對此一點都不在意,用他的話來說,幫司徒南培養一批爪牙也不錯。
“南哥啊,你可真啊!”司徒勇打量著車廂的豪華裝飾,“就這個人還做這麼大這麼貴的車廂,實在太花錢了。這些錢可以買好幾把錢裝備我們的革命同志了。”
這個傢伙真是自來熟,在司徒南家裡也很少客氣的,時髦地說就是不拿自己當外人。他比司徒南小一歲,才20歲,司徒南穿越到泰坦尼克號做船員的時候才17歲,轉眼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四年多了,雖然他年齡才21歲,但一來發育早,而來經歷了那麼多事,人成熟的有些滄桑了,這也是別人對他年少老成驚奇的地方。
各人有個人的選擇,司徒勇在司徒南看來只是個年少氣盛的熱血青年,人都年輕過,滿懷理想的年輕人儘管有時他們會做出一些急躁的事情來,這無可非議。再說這還是熱愛革命的青年呢。
“我賺的錢花得光明正大,奢侈點算什麼啊!”司徒南笑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道:“你這麼在乎這點錢乾脆留下來為我工作,每個月發的薪水夠你買把槍了。一年下來工資加獎金也麼也買個十幾二十把槍了,這不是為你們革命貢獻嗎?怎麼樣?考慮一下?”司徒南打趣道。
“休想!我要回去參加革命,才不給你這個無良商販做狗腿子呢!”司徒勇理直氣壯地說道。
“說什麼呢?誰是狗腿子啊?”韓剛想上去教訓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
“韓哥,我不是說你啊?”司徒勇連忙解釋道。不打不相識,其實他跟韓剛挺好的。
“那就是說他們是啦?”韓剛回頭看了一眼車廂裡的幾個隊員,幾個彪悍的大汗正怒目而視。
“也不是說他們啦。各位大哥,兄弟說錯話了。大人大量就原諒我吧!”司徒勇哭著臉說道,他從何文秀哪裡回來的時候,故態復萌,找人挑戰,以為自己功力大增,同時挑戰了幾個人,結果被修理得很慘。他還真的怕這幫傢伙了,一對一單挑或者光明正大地交手他倒不怕,可惜這幫傢伙一合起手來,各種刁鑽的偷襲讓人防不勝防,完全招架不住。
“好了,別鬧了。我先睡一會,晚上吃飯的時候再叫我。”司徒南揮揮手,說道。知道司徒南今天要出門了,有段時間沒在家,昨晚瑪麗特別熱情,令司徒南招架不住,折騰了大半夜才幹倒這匹大洋馬。現在司徒南不僅有些困,嗯,腰還有點酸!
韓剛他們幾個在門外守衛。在隆隆地車聲中,司徒南入眠了。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他夢見鐵軌下面枕著一張張慘死的華人鐵路工人的臉,他們面容恐怖,一邊怨恨地喊著什麼,在隆隆的車聲中聽不清楚,一邊瘋狂地想伸手上來抓自己的臉!司徒南發現火車厚厚的鐵板一點也不能阻止他們的手,千萬隻手眼看就要抓到自己臉上了。
“啊!”隨著一聲尖銳地叫聲,夢驚醒了。
“老闆,沒事吧?”韓剛衝進來,發現司徒南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大汗,臉色慘白,不斷地喘氣,床單被抓成一團。
“沒事,做了個噩夢!”司徒南迴過神來,發現韓剛到處搜尋著,一個保鏢還伸頭出窗外檢視。
“給我倒杯酒!”司徒南心有餘悸,原本他以為經歷了泰坦尼克號沉沒的慘狀後,這世上沒有什麼能讓自己嚇到的了。但剛才,自己的靈魂卻被一股冤氣衝得顫抖,這事來得太突然了。
灌了杯酒下肚後,司徒南身體漸漸發熱了起來,心情平伏了下來。韓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