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捨。
“嗨!威廉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在夕陽的余光中勞拉款款地走過來,柔和的光線灑在她臉上,映著她的嫣然笑容。
“yes,勞拉小姐,我喜歡人家叫我史東尼。你今天很美。”司徒南讚道。
“謝謝。還是第一次聽到你的讚美啊!”勞拉有些俏皮地笑道。
其實勞拉長得挺漂亮的,面板白皙,沒有西方女人面板粗糙,反而類似東方女人的面板的細膩。
雖然沒有螺絲像朵鮮豔的玫瑰那樣風情迷人,但勞拉屬於那種很耐看的美女,內斂,蕙質蘭心,給人一種安寧的感覺。這才第二次見面,不知道為什麼司徒南就對這個兩面之緣的女人下這樣的評價。
“是嗎?其實只是說事實而已。”司徒南道,看見勞拉手裡拿著一疊紙,上面好像是音符,不由得問道:“對了,你手裡拿著什麼?是樂譜嗎?”
“是的。可惜這首曲不全。”勞拉遺憾的說道。
司徒南拿過來一看,原來是《我心永恆》的樂譜,其中雖有些錯誤,難得的是勞拉把它的七八成記了下來,看得出她對音樂也有所研究啊。
“是這首啊!我想幫你補全的,可以嗎?”司徒南已經明白了勞拉的意思了,難得有人欣賞,他很樂意把這份殘普整理完整。
司徒南接過去勞拉遞過來的筆跟紙張,(她連這個都準備好了!),不到五分鐘就把錯誤的地方改正過來,把遺留的部分不上去。
“如果加上小提琴和大提琴一起合奏的話,效果會更好些。”勞拉哼了一下旋律,說道“對了,這首曲的作者是你嗎?真的很了不起啊。”
“不是我。是一個叫詹姆斯·卡梅隆的人寫的。不過他是個敗家子,已經死了。”司徒南說道。不過卡大師拍戲真的很燒錢啦,觀眾就好他這口!
“哦。太遺憾了。”勞拉道。
也許是這兩天壓力太大了吧,現在有個機會傾訴,所以司徒南顯得有些興奮,跟勞拉兩人聊了很多關於音樂的話。
其實勞拉還算是一個不錯的話友,跟她短短了兩次接觸,但司徒南發現勞拉挺熱情大方,率直隨和,沒有富家小姐的刁蠻任性。
“對了這首曲是不是還有詞,有一次我聽見你在甲板上唱過哦,應該就是這個旋律,可惜我沒聽清楚。”勞拉笑著說,碧藍的眼睛清澈地看著司徒南。
“你說的沒錯,配上填好的詞就是一首歌曲了,不過好一共才見過你兩次面,你什麼時候聽見我唱的啊?”司徒南好奇的問道。
“你常常在下面吹口琴,有時也會唱兩句,我在你上面的甲板上看見的,你在下面沒注意到罷了。嘿嘿。”勞拉有些得意的說道。
司徒南正想說些什麼,這時船上響起一陣進行曲,用莫莉的話來說就是像衝鋒的騎兵似的-------那是到晚飯時間了。
“我要走了。很高興和你說話。記得你欠我一首歌詞哦。”勞拉揚起手中曲譜笑著正要走開。
“喂,等等!”司徒南連忙說道。
“還有什麼事嗎?”勞拉轉過頭來,發現司徒南好像猶豫著什麼。
“嗯······”司徒南摸了一下鼻子,說道:“其實沒什麼,晚上睡覺別太死了,如果發生什麼記得馬上跑到上面的甲板來。”
“why?”
“別問為什麼了,這事有機會再說吧!我還有事,你去吃飯吧!”看見勞拉不解的眼神,司徒南也懶得解釋,轉身離開了。
至於那份歌詞,可能兩人再沒什麼機會再見了。
“這個傢伙,又是這樣。怎麼每次都是他話沒說完就走了。”勞拉心裡暗惱。
第五章撞了
吃完飯,接過班之後,天完全黑了。大文學
天氣寒冷,寒風蕭瑟,今晚甲板沒什麼乘客有心情出來逗留。泰坦尼克號給每個房間提供暖氣,所以乘客們都待在房間裡享受室內的溫暖。
最慘的是瞭望塔上面的兩個傢伙,今晚風這麼大會不會把把那兩個傢伙冷懷了呢。不過老兄啊,你得看好啊,別粗心大意了。
司徒南心裡暗暗祈禱。
凌晨時分,司徒南剛剛撒了一泡尿,連續打了好幾個顫抖。回來的時候,看見下面有兩個人影抱在一起,其中一個是穿著白衣群的女人,一男一女正在忘情的親吻,這不是jack和蘿絲嗎?
哎呀,司徒南突然想起來了電影中有個片斷是上面兩個瞭望員忙著看別人親熱,卻忘記看前面的冰山了,結果泰坦尼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