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開會一樣。
反正北方的那些軍閥把北方折騰得夠狠的,而歷史上g黨又是到了北方在發展壯大的,這樣一來就避免歷史上那自相殘殺的瘋狂十年,少了仇恨,以後一切可能都有得商量吧??????
伍豪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司徒南惦記了,他站在臺上侃侃而談,看著臺下漸漸信服的眼神,呃,那眼神中還有些崇拜,心裡湧起一股自豪。(有趣的是,在慕尼黑,也同樣有個瘋狂的小鬍子正在拼命拉人入夥!)從莫斯科學習培訓回來,他的演講、理論已經上升到職業革命家水平,越來越有能力把周圍的朋友同學組織起來了。
除了理論,他的實踐水平也得到很大提高,組織更加嚴密,召開活動時不會像在巴黎一樣被警察抓住把柄,組織的成員大部分被法國人驅逐出境。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到了自由氾濫的德國他們反而更是如魚得水。
“柏林大學真不愧是學術自由的典範,歐洲忌諱的gc主義思想都可以自由地在這裡傳播。真是了不起!”
聲音不大,司徒南聽得清清楚楚,把他從臆想中拉了出來。
說這話的是咖啡館另一個角落的一位中年男人,西裝革領,圓框眼鏡,唇上一橫優雅的鬍鬚,看起來像個飽學的紳士。
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名同樣西服打扮的男子,不少要年輕許多,只見他嘆道:“革命雖然固不可少,不過落到實處,還是要靠科學技術才能救國。我們就是太缺少這方面的知識了。來的德國這些天,發現有抱負的青年不少,但有科技知識的很少,隨便的一個德國工人懂得都比他們多。”
這話道出了司徒南的心裡話,他心裡暗暗讚道。
這兩人應該是剛才才來的,不然自己不會沒留意道的。特別是那中年男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睛像一片寧靜的湖水,溫和從容,可以一切極端的東西似的。
應該不是簡單的人物!
司徒南心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正好迎上那兩人投來的目光,便友好微笑。
“那人好像是蔡元培先生!”
劉文一提醒道。
“蔡元培?你認識他?”司徒南驚訝,蔡元培怎麼在這裡。
“蔡先生是柏林大學的校友,正在歐洲的遊學考察,不久前來到了柏林,我聽同學說的,還見過他照片,應該就是他了。”劉文一興奮道。
被他一提醒,司徒南才恍然大悟。蔡元培出名的是他對北大的改革,原來那一套“學術自由、相容幷蓄”的思想估計是從柏林大學學來的吧?他能堅持這個原則,確實很了不起。
可惜只開了個好頭,百年後的他的那一套思想早就蕩然無存了。
司徒南顧不得欣賞伍豪的演講,整理一下,起身向蔡元培走了過去。
“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司徒南,生意人,到歐洲考察的。請問你是蔡元培先生嗎?還有請問這位先生是?”
司徒南微笑地坐了下來。這是靠近視窗的角落,比較僻靜,他們的談話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你好!我是蔡元培,這位是我的朋友任鴻雋先生,他是教育司司長,正隨我出國考察國外教育。”
蔡元培溫和一笑,看著落落大方的司徒南,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他感覺有點看不透!
從那青年不經意間就坐在自己面前,還讓自己生不出厭惡,好像很自然順理成章似的。要知道,一般年輕人在自己面前,態度總會有幾分拘謹的,恭敬就不用說了。
司徒南身上的氣度讓蔡元培覺得這不是個普通學子,更不像遠處的那些精神亢奮的年輕人,反而有點像是手握大權,有深邃洞察力的老狐狸。
蔡元培精於世故,什麼人物他沒見過,自有一套識人的方法,所以司徒南在他那清瘦的臉上看不出心裡的想法。
“沒想到真的能見到蔡元培先生,真是榮幸啊!我很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
他客套道。
蔡元培是個大人物,成名已久,目前光復會和南華合作,而蔡元培早已脫離光復會,和國民黨走得近,所以司徒南沒有想過拉攏這位牛人的想法。
一點也沒有!
更沒想過把對方當成一個大學校長,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把民國的人物當成一個個政客。
司徒南把注意力放在一旁的叫任鴻雋的官員身上,一交談才知道這位任鴻雋可不簡單,做過孫文的秘書,不過對政治沒興趣,曾留學過康奈爾大學,哥倫比亞大學,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