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會兒布貴人對端靜的說教,便又起身去了康熙所住的營帳。
此時,康熙正斜躺在軟塌上看著奏摺。看到佟玉姮撩起簾子走進來後,康熙丟了手中的奏摺,笑著問。“怎麼今兒想要跑來朕這兒了,這可真難得!”
“布貴人正和端靜在我那帳篷你談話呢。”佟玉姮動手拆了髮髻,等到一頭青絲披散在肩背後,佟玉姮伸手摟住康熙的脖子,柔聲細語的說了端靜的事。待到康熙眉頭皺起時,佟玉姮方才笑眯眯地說道。
“這滿天下的下人奴才,誰不是看人下碟的貨色。這事由我做主的話很好處理,但我仔細想想,如果端靜處事手法不強硬一點的話,那麼這事以後還會發生,我總不能為她處理一輩子這種事吧,所以我才特意留了空間給布貴人和端靜。”
布貴人雖說不得寵,但能護著端靜到端靜平安出嫁之人又豈會沒有幾分御下的手段。佟玉姮想著,由布貴人這個做額孃的傳授端靜一些涉及陰私的御下手段、也好過她這半嫡母來教導!
“你這處理法子很好。”
康熙沉著一張臉,聲音略點幾分冰冷的說道。“朕著實沒想到手底下的奴才居然奴大欺主到這種地步,也著實想不到端靜居然這麼沒用。朕瞧著那布貴人也有幾分小聰明、幾分御下的手段,怎麼?一點也沒有傳授給端靜?”
“估計是想著皇家的公主出嫁會被夫家供著,不會受欺負吧!”也有一位公主女兒的佟玉姮倒是能理解布貴人的心思,畢竟這是人之常情,皇家的公主格格們即使是庶出,哪位又不是尊貴非凡、傲氣天成,所以也不怪常人會覺得公主出嫁的日子一定會和和美美,誰又能預見得到還有這些噁心人的是非呢!
“現在想想,玉兒倒覺得熙和那脾氣不錯,自然就熙和那性子而言,可沒有哪個奴才敢在她面前玩花樣!”想挾制公主勒索錢財,想納小妾不與公主圓~房,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