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紅花會一定要處理替天行道。”
正當這紅花會成員唧唧歪歪、企圖唐僧唸經似的採取精神攻擊消滅這幾個外貌不好、思想品德不過關的混混們時,老康衝著還在津津有味看戲的佟玉姮使了個眼色。完全沒明白其中意思的佟玉姮一愣,低聲問老康。“什麼事?”
老康抽了抽嘴巴,正準備明確下命令、讓佟玉姮將這裝逼的傢伙抓起來時,這報了紅花會之名的傻逼還在繼續裝逼。
“老爺、夫人們你們請放心,在下一定會…”
這裝逼的傻逼話還沒說完,就被明顯會幾手的混混們一人賞了一拳。其中一位混混拿捏的最好,直接一拳打得他鼻血長流,而這裝逼的傻逼居然還打算繼續運用唧唧歪歪、責問動手的混混們,為何先出手。
艾瑪,這哪來的智障!而且紅花會這名頭怎麼這麼熟悉!
忍不住笑場的佟玉姮看向老康,得到了老康確切的答案。
“就是你想的那樣!”
就是我想的那樣,哪樣啊,莫非是表示認同這位拿臉貼巴掌的智障兄真的是智障嗎?
想不明白的佟玉姮聽從了老康的吩咐,將幾個小混混,外加這智障兄手腳打折,一起送去了當地縣衙大牢。
老康與佟玉姮只在當地縣衙待了一會兒,接到有紅花會人士出沒訊息的皇子阿哥們趕緊趕了過來。先是各自表達了擔憂之情後,胤禛率先開口問道。
“阿瑪打算如何做,是否順藤摸瓜!”
“就那傢伙的智商,能在紅花會總佔據高位嗎?”老康冷哼一聲,不怎麼看好的囑咐道。“老五,你留在當地大肆宣傳捉住了亂黨餘孽,準備於七日之後菜市口斬首。朕雖說沒報什麼希望,但還是做一做吧,萬一真有同黨來劫法場呢!”
待胤祺欣然領命後,老康就讓這群兔崽子們跪安了,只留下胤禛,兩父子一起去了縣衙書房談了一宿。
到了第二天,老五胤祺和嫡福晉章佳·多蘭留了下來處理紅花會的事,其餘皇子阿哥們繼續跟著老康南巡。大約四五日後,舟船到了山東濟南。
老康率領的南巡隊伍早就引起了山東官員們的注意,一到濟南,還沒出碼頭呢,便被黑壓壓、穿著各平朝服的官吏們圍住齊齊叩拜!
見此陣仗,老康微微挑眉,心中惱怒卻一絲未漏,涵養極深的讓這些叩拜的官員起身。
“各位到來迎接朕,真是出乎朕的預料。朕本來打算繼續微服私訪南巡的,看這架勢,朕只能改成大張旗鼓的南巡了!”
平緩卻帶著一股肅殺之氣的話語,讓剛剛起身的官吏們又全都‘撲通’跪俯在地,邊磕著響頭,邊浸著冷汗道。
“微臣惶恐!”
“是該惶恐的。”
老康用狼一般犀利眼神掃射一遍、跪俯在地、不斷磕著響頭的濟南大大小小的官吏們,突然捲曲起嘴巴,露出一抹冷笑。
老康並沒有讓這群擅自跑來接駕的官員們起身,而是連正眼都難得施捨,直接越過他們,大步的往濟南巡撫衙門走去。至於佟玉姮自然由西林覺羅側福晉扶著,緊隨老康其後,也往巡撫衙門走去。
濟南府的各大小官員已經大張旗鼓的接駕了,晚上的時候自然有名義上的賜宴。按理說賜宴應該有老康和佟玉姮在的,但一個說自己身子乏了、將宴請大小官吏的事甩給了幾位阿哥,另一位也是藉口身體不適,將宴請大小官吏家夫人們的事交給了老七胤佑的嫡福晉納喇·依琳和老八的嫡福晉馬佳·寧楚克,以及四側福晉西林覺羅氏。因著身份上的差別,為主的自然是納喇·依琳和馬佳·寧楚克,至於四側福晉西林覺羅氏則跟著一起幫襯。
賜宴結束後,胤禛帶著弟弟們每天早出晚歸,不知道忙些啥,而老康則無比悠閒的每天陪著佟玉姮在花園子裡逛逛逛,這樣一直過了七天,老康突然下達了寬免南巡中山東、江南地方各辦船隻官員中因公罣誤、罰俸、住俸、降俸、降級、革職留任者。免江蘇、安徽康熙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年奏銷未完民欠一切地丁錢糧、米豆麥雜稅。大赦山東、江南兩省在監罪犯,除十惡及詔款不赦等罪,官吏貪贓等罪外,其餘在康熙三十八年三月十五日以前死罪以下,已結未結俱予寬免。
詔旨下達後次日,又乘船趕往蘇州,並在到達蘇州的第二日諭大學士:應暫留毛城鋪、高家堰等處減水壩,將高郵州以北減水閘壩盡行堵塞。加高東岸堤,使西水不得泛越,則下河之水歸海而河道湖身皆出,其時作何導浚,再行定奪。至於他處河道亦可保無虞。獨黃河工程,尚難決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