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別的味道。”
不愧是做生意的人,這樣一大串話說下來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
凰月看了看屋內的一片狼藉,說道,“不用。”
然後轉身便走了,沒有注意到,掌櫃的看著她的眼裡,有一種誰也看不懂的尊敬。
夜裡,只是在隨便將就了一個客棧,畢竟燕國使者第二天就回來,凰月也不需要再做這樣一身男裝打扮了。
第二天也是匆匆離開,選擇與流羽紅玉他們在郊外匯合,因為離開的早,所以丞相公子到處找人的事情,也就沒有被凰月撞見。
郊外,密林深處,凰月已經換了一件衣服,大紅色的宮裝體現出來一種尊貴與冰冷,沒錯,就是冰冷,熱情如火的紅色,被凰月穿出來,卻變成了一種冰冷,如同九月寒天。
明媚的面龐被一種嚴肅所取代,上位者氣勢十足。
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進入了燕國使者裡面最華麗的那頂攆轎。
楚國皇城根下,已經站了一隊迎接的人,前面的人就是上次出使燕國的人,時間過去太久,這個人是誰凰月已經忘了,不過他的面孔,凰月卻是記得清楚。
“在下是楚國楚鄭旬,特來恭迎燕王,還請燕王能夠下轎步行。”
聽著這人開口,凰月才想起來這人是誰,楚國二皇子,楚鄭旬,這肥胖的身子,可是依舊沒有變化。
不同於凰月的平淡,燕國的使者頓時憤怒了起來。
讓燕王步行!?你特麼的腦袋抽了嗎!?我們燕王是燕國最尊貴的女子,手掌實權的女王爺,你居然讓我們燕王步行!?
這樣想著,就有人站了出來,“楚二皇子,似乎你們楚國並沒有這個規矩吧,你這樣做,到底是何用意?”
話語咄咄逼人,甚至有一種想要撕破臉皮的感覺。
楚鄭旬嗤笑一聲,“切,燕王,我看不過只是一個還沒長大的黃毛丫頭而已,本皇子這樣說,還是看得起你們燕國了,毛都沒長長的丫頭……”
後面的話,已經隨風消散在空氣裡,轎子裡面出來了一個人,一個美人。
銀白色的頭髮長及腳踝,帶著一種聖潔的光芒,眼睛睜的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