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利,恬淡的過著她的貴妃生活。
外有父親將忠幫她撐腰,內有皇帝無私偏愛,任誰提到都會說一句“將貴妃最是命好不過”。就是生了兩個皇子一個公主的皇后,也不見得有她活得瀟灑。
此刻,永安侯沈均正和傅雲清擺了棋盤對弈,他執黑子傅雲清執白子,白玉質地的棋子閒閒的掛在傅雲清的指尖,他的手指白皙纖細,看起來竟比白玉還要光潔溫潤,御玄澈玩了局投壺覺得沒意思,就跑過去看兩人下棋,沈均見他過來,一邊落下黑子一邊隨意的問:“近來都在做些什麼?聽皇上說,三皇子近來的功課進步頗大,而且還喜歡讀《孫子兵法》?”
聽到兵法兩個字,御玄澈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外祖父將忠,他打了個寒顫,忙不迭擺手:“沒有的事!是貴妃娘娘頭疼,讓我給她念來著,沒曾想被父皇誤會了!”
他從小就害怕將忠,總覺得站在他身邊都會被一種無形的威壓禁錮,這話要是傳到了外祖父耳朵裡,提出讓他學兵法那可就完了!貴妃娘娘待他好,並不見得將忠也會把他當親人。
永安侯“哦”了一聲,就看到自己的黑子被吃了大半,嘆了口氣:“我輸了!太傅的棋藝越來越精進,貌似近幾年我都沒贏過吧?”
傅雲清淡淡一笑,猶如梨花綻枝頭:“哪裡。那是因為您剛才和三皇子說話,走神了,我才僥倖贏一局。”
沈均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但對傅雲清的謙虛還是十分受用:“太傅過謙了!”話剛說了一句,就聽見“嘩嘩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