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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多少年積累下來的經驗,這個時候是一句話都不能說。趙碧嘉動也不動,只是巨闕劍畢竟挺沉的,她換了個手將劍抱在了懷裡。
兩人對視。
這人認得巨闕劍,覺得展昭,又知道巨闕是展昭的佩劍,還質疑……這劍怎麼到了別人手裡……再加上這人的樣貌神情,還有這人來的時機……不用猜了,真相只有一個!
“又是在哪兒勾搭的小妖精!”公子鄙夷道。
“你是五弟嗎?”公主悽悽切切道。
兩人的話同時出口,說出口又是同時一愣,隨即兩個人臉上都變了臉。
“誰是小妖精!”公主瞪眼睛。
“誰是你五弟!”公子也瞪了眼睛。
好,不用猜了,這人就是白玉堂。
站在一邊的楊和安搖頭不忍直視……只是公主之後那個眼神,又叫楊和安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總之早年公主還是個小蘿莉的時候,還不能自由出宮,整日能做的,也就是在皇宮裡頭閒逛,然後……就是拉著楊和安排演各種……怎麼說來著,公主說是應急預案。
總之是什麼眼神該怎麼做,什麼手勢是什麼意思,每年酷暑嚴寒不好出門的時候還要各來一次,反正楊和安到現在還記得熟熟的,他下意識又回了公主一個手勢,公主見了,嘴角微微翹了翹,楊和安別提多懊惱了。
不過……楊和安又暗自盤算起來,這人還沒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就聽見了,進來之後這個姿勢擺的……總之這人的武功沒有展護衛高,警覺性也不如展護衛,他妥妥的能打過。
想到這兒,楊和安表面上戒備,暗自裡卻放下心來,看著公主忽悠人了。
至於趙碧嘉……她現在心裡有點難以言表。
方才這白玉堂……他那一句“又是在哪兒勾搭的小妖精”讓公主又愛又恨。
愛的是白玉堂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是女的,至於恨的地方,有兩處。
第一,是那個“又”字!展昭那張臉,的確是不怎麼安全來著。第二,便是小妖精了,她哪兒妖了?端莊秀麗的大家閨秀好不好!
“展昭呢?”白玉堂又惡狠狠問了一句。
趙碧嘉抖了抖,這裡頭八成的興奮,一成的氣憤,還有一成,大概是裝的吧。
至於她為什麼興奮,因為她很快便要做一件驚天的大案!
“你是白玉堂白五弟嗎?”趙碧嘉抱著劍,又抖了抖,聲音小小的,很是過了一把扮演柔弱女子的戲癮。
“我是白玉堂,”他走進了兩步,仔細打量趙碧嘉兩眼,“至於五弟……誰允許你叫我五弟的!”
趙碧嘉又抖了抖,抱著劍往後退了兩步,只是……展昭的屋子本來就不大,再退就要上床了。
“展……展大——”後頭似乎是個哥字兒,不過趙碧嘉沒說出來,結巴兩聲有點臉紅,當然她臉紅是因為從來都沒這麼叫過展昭,心中很是有幾分羞恥,至於白玉堂是不是怎麼想的……呵呵噠,看他那個表情就知道他被公主帶進溝裡去了。
默默注視著一切的楊和安默默的給他點了個蠟。
“展護衛的劍……我……我年紀還太小。”趙碧嘉說了兩句,忽然挺起胸膛,又將那劍放在了劍架上,“這東西我是怎麼都不能拿的!”
這句話且不說白玉堂聽在耳朵裡是什麼感受,早已目睹一切的楊和安已經不忍直視了。
這看似毫無關係的三個意思被她這麼組合在了一起,達成了一個很奇妙的反應,白玉堂是徹徹底底的誤會了。
而且每句話拎出來還都是實話……總覺得公主被什麼人帶壞了。
白玉堂是不知道楊和安在心裡已經給他點了一排的蠟燭,他露出頗有幾分邪氣的笑容來,言語間更是溫柔了。
“我的確是白五弟,展昭跟你說過我?”
趙碧嘉點了點頭,想起那天展昭捏了捏她的肩膀,笑著說“你這身子骨怎麼比我五弟還弱呢。”
唯一的一次。
這麼說在展昭的印象裡,白玉堂體弱嘍?
不過這話就不用跟白玉堂說了。
白玉堂繞著趙碧嘉走了兩圈,又去看站在門口隱隱戒備,卻又遲遲不敢動手的楊和安。
看著他的表情眼神,還有臉色得意洋洋的笑容,趙碧嘉已經能猜到他是怎麼想的了。
她一個適齡女青年,帶著表面上身手不過末流的家丁,還穿的是男裝,偷偷摸摸到了開封府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