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接來觀禮呢。
趙碧嘉盤算起來,如果禮部的官員今天就出發,去江南來回……這會路好走,也得一個半月,差不多還是能趕在秋天到來之前成親的。
仁宗有點不明就裡,怎麼一下子就安靜了呢?
他看著一本正經的展昭,又看看躲在自己身後已經開始咬手指的閨女,臉上紅的連對面的侍衛服都要甘拜下風了。
仁宗皺了皺眉頭,回頭看了默默無聞的吳成業一眼:我們這聊的是季節嗎?
吳成業也很是無奈:我只是個太監啊……感受不到春天的萌動,夏天的燥熱,秋天的哀思,還有冬天的渴望……
幾人進了屋子,仁宗坐下了,趙碧嘉也從來就是進門就坐的,不過這次她先是拉著展昭坐下來,這才後知後覺的看了仁宗一眼。
仁宗瞪了這個略直腸子的閨女一眼,老丈人坐著,他也能坐嗎!
趙碧嘉明顯是明白了他爹的意思,她半低著頭,小聲扭捏道:“他身上還有傷呢,流了那麼多血,手背上現在還是紅褐色的,還沒好呢。”
不過這話一出口,不僅是趙碧嘉,連仁宗都不免多看了展昭兩眼。
方才在外頭有陽光照著,還有他紅色的侍衛服上反射出來的紅光映襯著,他的臉色看著只是略微蒼白一點,可是到了室內……沒了這兩樣加成,這蒼白的臉色就顯露出來了。
眼底似乎還有兩團青,一看就是……仁宗皺了皺眉頭,飛快的起身道:“朕忽然想起來還有事兒。”說完就走了。
趙碧嘉也沒放在心上,反而在皇帝走了之後又往展昭身邊坐了兩個位置,兩人現在是緊緊靠著。
她指尖輕觸展昭的手背,要說長是長好了,就是新長出來的面板,這個顏色實在是太叫人觸目驚心了。
展昭道:“沒事兒,已經完全不疼了。公孫先生還說這膏藥很是管用,只是不知道里頭都加了什麼,想必是太醫的祖傳秘方。”
趙碧嘉點了點頭,忽然覺得他臉上這顏色不太對,湊近了一看——“你這是畫上去的吧。”趙碧嘉沒忍住伸出手指來在他臉上擦了擦。
指尖一點白,而且……這麼近距離的碰觸他居然都沒臉紅哦,肯定是被粉都蓋住了!
展昭伸手握住她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手,有點窘迫,“早上出門的時候白玉堂帶了公孫先生過來,讓公孫先生給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