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州正用指尖捏著自己的眉心,感覺頭疼欲裂的樣子,手上的束縛沒有了,潘辰趕緊往後退了好幾步。
祁墨州恢復了清明神智,看到潘辰站的老遠,正用一副驚恐的眼神看著自己,祁墨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無奈的撥出一口氣,有些疲累的往床鋪走去。
潘辰見他恢復了,也跟了過去,試探性的對祁墨州伸了伸手,往他衣帶的繩結處去,祁墨州見狀,並沒有阻止,而是張開了雙臂,等著潘辰伺候更衣。
潘辰一邊小心翼翼的給他脫衣服,一邊打量著他,祁墨州被她那麼偷偷的打量好幾眼後,猛地醒悟,忍不住問道:
“朕剛才說了什麼嗎?你神情為何如此奇怪?”
“……”呵呵,還指望潘辰能說什麼呢?
對他彎了彎嘴角,怎麼看怎麼敷衍。祁墨州從她的表情就能看出來,自己在發病的時候,肯定是說了什麼的。只是潘辰不想說,他也不好繼續追問,替祁墨州除下了外衣,掛在床前的銀鉤之上,然後潘辰自己就主動爬上了裡床,乖乖躺下,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對祁墨州眨了眨,祁墨州只好無奈掀被子上床,剛要回頭對潘辰說兩句話,潘辰就翻了個身,面朝裡床睡了過去,留給他一個充滿了想象的背影。
第二天一早,李順來敲門,提醒皇上要去上朝。
祁墨州昏昏沉沉的醒來,只覺得四肢都使不上力,整晚都睡得十分難受,心裡好像堵得慌,怎麼都不舒服。勉強坐了起來,讓李順他們進來,潘辰還繼續在睡,祁墨州看了一眼她香甜的睡顏,心道睡得跟豬一樣,搖了搖頭,就硬撐著起床了,精神不濟的換上了沉重的朝服,上朝去了。
可剛到太極殿外,祁墨州就實在受不了了,腹中翻滾的難�